她從墮魔穀尋到的銅鏡裡似乎也含有法則之力,陳嬌當日隻是試探了一下,並不確定。待她處理完門派事物,換掉了幾個不作為的長老峰主後,便將門派事宜暫交給二長老打理,自己去閉關研究銅鏡。
陳嬌閉關的消息很快就傳到了其他宗門的耳朵裡。
這個突然之間冒出來的大乘修士早已引起了軒然大波,有的小門派向他們遞來了橄欖枝,也有些害怕靈劍派做大,危及自身利益。三大宗門的萬法宗是冷眼旁觀,天道門在墮魔穀之行後,一直保留著態度。直到晚間,歸真人帶著一人去麵見老祖宗。
當晚,身為天道門客卿的常萬山一家離奇死亡,因為常月嬌當天外出,反倒撿回了一條性命。
“肯定是慕容蝶將我一家都殺死了,她就是記恨我當初說她壞話,殺我爺爺的肯定是她。”
常月嬌天天去靈劍派門口滋事,被她一宣傳,不知情的還真信了三分。
常月嬌昔日曾是靈劍派弟子,得知她在山門鬨事,昔日與她交好的幾名女弟子都去勸她。
“嬌嬌,掌門早已閉關,你家的事絕不可能是掌門做的。”
常月嬌:“王玉笛,虧我還把你當朋友,忘了你曾經說過慕容蝶人品惡劣,怎麼,你現在自打嘴巴了?”
被她嗬斥的那名女弟子的麵皮一陣紅一陣白,氣的哆嗦道:“常月嬌,以前是我聽信了你的讒言,汙蔑掌門。以,以後,但凡你再說掌門一句壞話,我定與你不死不休!”
陳嬌擔任掌門以來,光是墮魔穀一事上就讓門內弟子得到了不少好處,所謂拿人手短吃人嘴短,便是因著他們的掌門是一位大乘修士,說出去便是臉上有光,昔日那些眼高於頂的天道門和萬法宗修士見了他們,也不敢再出言無狀,這都是掌門的功勞。
他們又不是辨不清是非的稚子,誰能給他們好處,帶領他們走的更遠,不是很明白麼?
就如當初她們附和常月嬌和白清音,無非是這兩人身後站著兩位大佬,要是拒絕,倒黴的就是自己。
可是現在不同了,陳嬌當上掌門後,整個靈劍派的風氣都清正了,將心比心,這些靈劍派弟子斷然不會讓外人侮辱自家掌門。
常月嬌見自己一人吵不過他們,隔天就帶了天道門弟子過來,兩夥人發生了幾回衝突,雖然並未鬨出什麼人命,但是兩派不和的傳言已經鬨得人儘皆知。
半年後,一個尋常的下午,落霞峰後山的石洞突然打開了。
一名白衣女子信步走出,她氣息內斂,一眼看去如凡間尋常女子,可若細看,那雙烏黑的瞳孔裡深邃奧妙,隱約透著些天地法則。
眼下的陳嬌在掌握了時間法則之力後,借助玄冥鏡的威力,修為已突破大乘中期。
她也因此弄明白了半年之前在墮魔穀遇到的劉聞為何給她的感覺陌生又讓她厭惡。因為那時的“劉聞”正是從後世穿越而來的靈界劍君。他正是利用玄冥鏡裡的時間法則之力參透輪回的奧秘,跨越千年而來。至於他來的目的,陳嬌目前並不知道,以後嘛,肯定會知道的。
她漫步往自己住的宮殿走去,途徑廣場,看到一名苦練劍法的少年。
時隔半年,她的小徒弟個頭似乎和她一般高了,臉蛋也瘦了,露出幾分男人的英俊。
池舟扭臉一看,眼神先是怔了怔,旋即展露笑顏。
“師父,您出關了!”
陳嬌朝他招了招手,池舟立刻高興的跑過來,恭恭敬敬的鞠了個躬。鄭秀和鄭媛將他調.教的這般好,陳嬌這個當師父的反倒是有點不負責任。也罷,反正未來她有大把的時間將這幾名弟子都培養出來。旋即,陳嬌散開神識,當她掃過靈劍派山門口時,就發現那裡有兩撥人發生了口角。
她心念一動,下一息,人就出現在了山門口。
那群吵鬨的年輕人並未發現她,依舊吵得昏天黑地。陳嬌聽了幾耳朵,目光就落到了身穿天道門弟子服侍的一名女修身上。她麵容姣好,就是眼神太惡毒,正揪著一名靈劍派男弟子的領子,挑釁道:“我若說錯了,你倒是反駁我啊,怎麼了?你們靈劍派都是孬種不成,掌門一閉關就各個成了縮頭烏龜,沒了慕容蝶你們是不是腰板直不起來了?”
男弟子隱忍道:“你鬆手,一會打起來可彆再去告狀說我們靈劍派先動手的。”
常月嬌冷哼道:“打就打,誰怕你不成。”
話音剛落,隔空一個巴掌抽到了女修的臉上。
常月嬌捂住臉,眼神審視的盯著四周,大喊道:“誰!你出來啊!躲在背後算什麼東西。”
啪!
又是一巴掌,眾人看得清楚,那是一雙虛化的纖細手掌,不屬於在場的每一個人。接著,就是啪啪啪的巴掌聲,陳嬌連著抽了常月嬌二十幾個巴掌,那張臉都被抽的腫成了豬頭,眾人才聽見一聲嬌滴滴的笑從身後傳來。
陳嬌負著手,悠哉的從竹林裡走出。
她一身白衣,飄飄若仙,在場的數名弟子看的怔神。尤其是天道門的那些男弟子眼中俱是驚豔之色,他們並未見過靈劍派掌門,隻瞧著白衣女子好似仙人一般。
陳嬌在常月嬌跟前站定,冰涼的手指抬起她的下巴,嘖嘖道:“喜歡麼,老祖我就特彆喜歡聽這個響。”說罷,眾人都沒看見她動手,常月嬌的左臉上就又出現了一個巴掌印。
常月嬌眼神驚恐的盯著她,想掙紮,四肢卻仿佛被什麼東西纏住,動彈不得。
一股惡臭傳來,陳嬌嫌棄的鬆開了手。
禁錮消失,常月嬌頂著豬頭臉跌坐在地,她的裙裳濕了一片,卻是嚇得失禁了。網,網,大家記得收藏或牢記, .報錯章.求書找書.和書友聊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