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90 章(1 / 2)

所以馬賽克小球求人拯救命運之子,是拯救雖然命運已定但是已經被弄亂開頭的命運之子的未來命運。

元歸雲覺得嘴巴微張一臉震驚神色的公主實在可愛,忍不住摸了摸公主的唇,低聲道:“成仙是這個世界的最高境界。哪怕是主角走上既定的命運,也不一定能成仙。小球天道願意付出如此昂貴的代價,說明難度特彆大。”

命運之子是喝奶年紀的可能性太高太高。

“一個奶娃娃,無論有多好的仙根,如今都是奶娃抱金磚,既無法自保,也招搖過市。他很有可能沒機會成長,直接夭折在淫霧之下。若他在人間,小球天道絕對會透露地點。?_[]?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

元歸雲順便還說了,他覺得命運之子會在天衍宗,不在人間的原因。

提起天衍宗,江西糖又拿出信物玉佩。

這塊淡藍色玉質清澈透明的玉佩,形狀像是一把短劍,需要仔細看,才會發現玉佩最下端刻了一個雲紋包圍的“鬼”字。

江西糖最初沒發現,還是昨夜夜裡睡不著,拿出玉佩左右翻看,才看到。

玉佩有了字,尋找的範圍就小了很多,玉佩的主人名字裡要嗎有個“鬼”字,要嗎家族跟“鬼”有關。

考題沒有繼續更新,現在的進度卡在家天衍宗。

“哥哥。”江西糖撫摸一下玉佩上的刻字,看向元歸雲的灰眸,用的詞很簡單,卻意外精準描述:“我現在好像遊戲機裡的遊戲小人,需要走主線,靠著指引過五關斬六將,才能打通結局。”

公主忽然間變深沉了許多。

元歸雲的灰眸閃過一絲淡淡的笑意,並沒有提那個從末世裡帶出的遊戲機,公主至今都沒有通關。

他沒有破滅公主偶爾的熱血深沉,而是非常配合道:“遊戲的名字,可以叫公主的奇妙冒險——修仙篇。”

江西糖抿了下唇,不太滿意這個名字:“為什麼沒有哥哥?”

“因為我會做公主的旁白。”元歸雲說:“公主存在,我才存在。”

江西糖很好哄,他立即轉變態度滿意了。其實他在意的不是一個名字的有無,而是忍受不了自己的愛意被隱藏。

公主的奇幻冒險,並不是獨行,是與愛人同行。

“那這樣冒險旅遊的儘頭,就是公主打敗了壞蛋,最後跟旁白幸福的生活在了一起。”江西糖笑容甜甜的,說話時神態的天真爛漫與認真篤定,給他的漂亮增了獨一無二的魅力。

元歸雲心神悸動,心臟被迷的神魂顛倒,罷工了三秒。

三秒後,元歸雲微微一笑,語氣寵溺極了,聽的人耳朵發癢,心臟麻麻酥酥的:“我喜歡公主的結局。”

此時,距離離開舞州,已經過去一個上午的時間。

舞州州長舞凜是個很好的合作者,贈送的千裡馬踏雲的確是品種極其優秀的千裡馬,速度快,拉的還穩。

除此之外,馬夫阿莫也不錯,的確如舞凜所說,跟千裡馬踏雲關係很親密,雖然

性格如一頭隻知道低頭乾活的老黃牛一樣,但禦馬敢馬的技術很厲害??來[]+看最新章節+完整章節,是真才實學。

一人一馬配合,再加上走的是官道,一上午馬車都平穩的如履平地,沒有一點震動。

舞凜做的事情都是加分項。

受了舞凜幫助,雖說是交易,江西糖還是承情,對舞凜的好感很高。

結果,第三天晚上住宿客棧的時候,江西糖怎麼也想不到,從彆人口中得知了舞凜的另一麵,拿勺子喝甜湯的手一頓。

“你也聽說了吧?”

“聽說了什麼?你說舞州封州的事情?!我早就知道!我夫人的妹妹,前幾天就是從舞州逃出來,帶著剛滿三歲的孩子投奔姐姐!”

“什麼?我怎麼不知?你怎麼瞞著不說?!”

“我之前哪敢說啊?你不知道,咱們平民百姓,誰家都是勒緊褲腰帶生活,不是單純多一張嘴的事情。我肯定不樂意多兩張嘴,但是小姑子哭的實在太淒慘……她在舞州真活不下去了,如果不帶著孩子投奔我這,孩子定會死在舞州了!舞州不僅是封州的事,在沒封州之前,牲畜,孩子,老人警告無果後,都被州長下令暗地裡殺了……小姑子膽子小,被警告就立即跑了,不然啊……我之前真不敢說,沒封州,我害引來殺身之禍啊。”

“啊?!我以為殺死的隻有畜生,老人……結果小孩也不放過?舞州州長是不是被清水州的淫霧嚇瘋了?”

“我估計是,不然怎麼能做出這種事?我聽說,站在舞州城外不到一米的地方,就能聞到焚燒的肉香……你說,裡麵會不會有人/肉?!”

“誰知道……嘔,不能說了,喝不下酒了。那個被妖魔化的淫霧,就那麼恐怖?不就是更大點的青樓嗎?青樓裡的人,不都活的好好的,還活的很滋潤呢!”

這時,不知道是誰插了一句嘴,談話的兩個男子立即沉默了。

“有人不會以為自己可以隨便嫖任何人,不用花錢,非常有把握不會被彆人嫖吧?愚不可及,到時候不僅你的母親,父親,夫人,子嗣,親人……包括你自己,都是人人可上的青樓。”

兩個男子仍然沒有繼續開口說話。

本來他們覺得淫霧就那樣,不是什麼壞事,可現在他們發現自己居然無法反駁。

他們雖然不在意免費上任何人,卻在意自己被上啊!

他們之間,可沒有斷袖!像那一桌的斷袖一樣!

公主漂亮的如天上的太陽一樣,任何人見了,目光都會被牢靠吸引抓住,舍不得離開。

再加上元歸雲長相氣質亦是頂級,兩個人中龍鳳站在一起本就低調不起來,他們又無視眾人,舉止親密異常,無論走到哪裡,都是最醒目的焦點。

江西糖這幾天已經習慣了眾人看過來的熾熱目光,不過這一次,他感到到了不一樣,那兩個說話的男人都在看他,眼神有些複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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