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竇彬透過燭光看著對麵的女孩子，她的臉龐在柔和的光線下，顯得更加柔美。
經過這段時間的廣告拍攝，以及各種活動和rs高的全力打造，現在對麵的餘晚已經完成了蛻變。
哪怕她什麼都不說，隻是靜靜地坐著也能驚y所有人。
“晚晚，這兩天你似乎都心不在焉？有什麼問題嗎？”
“沒問題嗎？”
“嗯？我不懂你的意思。”
“何宇。”
聽到這個名字，竇彬有些無奈，道：“這件事我已經讓王民調查過了。何宇的確有很多證據表明自己的清白。”
“晚晚，我當然不會把害程簫的凶手留在身邊。但是……我也不可能對一個沒做過什麼的人去報複。你說呢？”
這個解釋的確是很正義淩然。
可是……
“就算程簫不是何宇做手腳害的，那他欺騙程簫的感情總是真的吧？為什麼你還要簽他？”
“晚晚——”
竇彬歎了一口氣，還是用極好的耐心解釋道：“程簫是成年人了。感情這種事，誰都沒有辦法強迫她。當初我勸過她，告訴她何宇並非良人，但是她卻為了這件事跟我翻臉。現在她死了，我去追究何宇的這個責任？你覺得合適嗎？”
說實話，因為程簫的事情竇彬也是傷透了心。
他和程簫自小相識，一直拿她當自己妹妹護著，|寵|著，最後她卻為了何宇跟他反目。
程簫的死對竇彬來說是個打擊，他的確是很難過，但是他又是一個很冷酷的人，整件事仔細想想真的不能完全怪何宇。
何宇的確是渣，但是程簫收到了竇彬的警告後還是義無反顧撲上去。
最後她意外死亡了，難道她自己一點責任都沒有？
餘晚盯著對麵的竇彬，道：“你知道我看的到死去的程簫，那你知道她現在聽到這些話多傷心嗎？”
竇彬臉色變了變，下意識直了直身子。
不過他還是說道：“程簫，等我回國後我會為你做一場儀式，你的外婆我也會照顧。你還是放下這一切離開吧。”
這話是對程簫說的，餘晚的眼神黯了暗。
看來，就算程簫沒有離開，竇彬也是決定整件事到此為止了。
“如果何宇不是凶手，那是誰害了程簫？難道你沒有去調查嗎？”
“餘晚！”
竇彬實在是有點受不了了，道：“我們可不可以不說程簫了？她已經死了！”
餘晚：“……”
“她是死了，可是死不瞑目。你答應過要幫她報仇，可現在你卻放棄了？”
“餘晚，難道你看不出來我的心意？是不是一天找不到所謂的凶手，你就一天要糾結在這件事裡麵？”
“這是我答應程簫的。”
哪怕程簫已經離開了，可餘晚覺得自己既然答應了人家，那就要做到。
她答應了程簫要報複何宇，哪怕何宇不是殺害程簫的凶手，可他的確傷害了程簫，這一點總毋庸置疑吧？
隻不過，竇彬是真的不想再管這件事了。
“餘晚，逝者已矣。哪怕我針對何宇，那又能怎麼樣？”
“……”
“你還真是挺冷血的。”
餘晚沉默了好半天才說出這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