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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你們還想要她的命,就立刻給我準備好離開的車,不許攔我!”

場麵一時間僵持,誰都不敢輕舉妄動,卻有一聲輕笑響起,是江時凝。江時凝好像完全沒有自己被挾持的緊張感,她甚至側過頭,看向雙眸赤紅的李文強。

“怎麼?有不可告人的秘密,不能讓警察知道,所以才這麼激動?”江時凝輕柔地說,“看起來你這次不會這麼容易脫罪了,是嗎?”

“人質女士!”隊長聲音都變了,“請不要激怒綁匪!”

李文強雙眼赤紅,伸手就要抓江時凝,想用自己的手臂勒住這個可恨的女人的脖子,沒想到江時凝比他更快,在李文強伸手的同時,她向下一蹲,反手抓住他的手腕,高跟鞋向著他的腳腕踢去。李文強下意識地開槍,江時凝用另一隻手拍在他持槍的手腕上,他的手向上揚去,這一槍砰地響起射空。

就著這一槍的後坐力,江時凝已經把失去平衡的男人摁在地上。怕那槍走火,幾乎是順便就單手卸了彈夾。

整個動作一氣嗬成,幾乎隻是一個槍響的時間。

警察們立刻撲過來摁住李文強,另外兩個人抓住江時凝把她帶離危險區。

單憑李文強私藏危險槍支,這件事就不可能不了了之。而且看他的樣子,應該不僅犯了這一個事情,估計深挖有大料。

警車裡,警察照例給‘受到驚嚇’的人質送上暖茶,儘管這個女性人質把一個一米八多的大漢給摁倒了,但是關懷還是不能少。

“你這是……練過?還是有什麼相關經驗?”這次出警的隊長忍不住問。

把李文強這一百七十多斤的大老爺們麼摁住也就罷了,普通人怎麼可能會單手卸彈夾。

江時凝此刻開始裝柔弱,她柔和地笑了笑,然後說,“為了防止被綁架,所以以前請專門的人士教導過我一些相關經驗。其實心裡還是挺害怕的。”

“你的確應該害怕。”隊長嚴肅地說,“記住了,下次被挾持時,不要出言激怒綁匪,這非常地危險。”

江時凝乖巧地點頭。

如果做這個混事的是個小子,估計隊長還得再訓兩句,可是麵對的是態度這麼柔和的姑娘,他也不好說什麼了。

警車基本都用來押混混們了,江時凝他們就開自己的車跟著去警局。一上車,沒有外人了,江時凝才對上兒子們那還沒有從驚嚇中脫離出來的蒼白神色。

“下次不要再這樣做了,你差點嚇死我們。”就連最乖最聽話的景軒都忍不住開口道。

“是啊,兄弟這麼多,掛一個也就掛了,可媽就這麼一個啊!”景淵也深表讚同。

“本來也沒什麼事情。”江時凝安慰他們道,“我其實很厲害的,我的最後一個世界就是末日,你們就是不願意相信我的實力而已。”

這和實力沒有關係,其實他們都知道江時凝很強,可是這不耽誤看到她被人威脅性命時的緊張和恐懼。

上輩子他們幾乎都在親情上有很大的遺憾,簡直是上天眷顧才會有重新做家人的機會,怎麼可能不害怕失去?

“等回去之後咱就再也不乾這些事情了。”陳潭良感慨道,“您還是當老板,看著放心。”

其他兒子非常讚同。

要是多來幾次這種事情,他們估計得提心吊膽得被嚇得自閉。

“一會到警局之後怎麼說?”喬懷澤是最後來的,也不知道他們有沒有什麼計劃,“你們都想好怎麼做了嗎?”

“放心,有什麼說什麼。”景淵淡淡地說,“那李文強認識人,我也認識。”

“你怎麼會認識這麼遠地方的人呢?”陳潭良不明白。

景淵和景軒都互相對視一眼,沒說話。

這件事其實牽扯得很大,李文強雖然叫囂著自己兩邊都有人,實際上警察們早就想搞掉他了,可是他這半年來防得滴水不漏,外麵來看就是開迪廳酒棋牌室的老板,那些混混簽了保安協議,完全合理。

而和他有爭執的基本都是一些老賴和同樣身份成分不好的客人,哪怕有打鬥事件他們都挑野外沒監控的地方進行,有了爭端兩方都不會報警,因為那些客人們也都不太乾淨,他們極其的小心,根本沒給警察搞他們的借口。偶爾有一兩條罪過被抓住了,李文強全部推脫給手下混混,自己一點事情都沒有。

而且李文強的確是地頭蛇,如果想搞掉他,必須來個大的,那種最多拘留幾天或者判幾年都對他來說沒有什麼區彆,出來之後又能繼續禍害彆人。

這一次李文強是失算了,他一向謹慎,可惜太貪財,想要圖個大票,就翻船了。他本來想,哪怕勒索個幾百萬,這些人都夠他買凶收拾掉了,沒想到碰上了硬茬。

這半年來,警察看似對他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其實在放長線釣大魚,卻讓他自傲地以為連條子都怕自己。

這回,他彆想再鑽空子脫罪了。

這件事不同小可,李文強是當地的惡霸,卻在幾個外地人麵前翻船,就連局長都聽了這件事情要過來。除了警局,z城民眾安全保障局作為相關部門也應該到場。

張清寧正在自己辦公室看報紙喝茶,安靜地等待下班。

這個部門在z城基本形同虛設,因為平時民眾的安全保護都由警察局負責,而他們部門則是屬於平時開會做個方針、z城新聞台上絮叨絮叨本年目標之類的文職,還被彆人笑稱是z城警局宣傳部。

作為空有名頭的局長,其實工資收入並不高,會議還挺多。但是張清寧不嫌棄,他有背景,本來被任命到這裡就是明降暗升,再過一年就可以升職了,平時除了開會又不需要操心什麼。哪怕是開會,也是聽警察局那邊的比較多,不用動什麼腦筋。

結果,他桌子上的係統內專線紅電話便玲玲作響地鬨了起來。

張清寧放下報紙,他來了這裡半年了,第一次聽到這個響——平時沒有急事,電話是不會直接打到他辦公室上的。

“喂,趙局,怎麼了?”張清寧知道給他打電話的是警察局局長。

“張局啊,你還記不記得那個李文強?”局長道,“他綁架外地人,現在已經被我們拘留控製住了。”

“他瘋了?”張清寧皺眉道。

李文強是腦子燒壞了,才會想到這樣作死。他竟然敢綁架,這和當地痞流氓相比是更加惡劣的罪過。

“可能是迷了錢眼了。但是也不難理解,人在河邊走,哪有不濕鞋?他膨脹了。”趙局道,“你來一趟,相關報道和後續處理也得需要你過目一下。”

“好,我這就去。”

“對了,這次李文強可沒討到好,他被人質痛揍了一頓。”趙局又笑著補充了一句。

張清寧掛了電話,便起來穿上自己的風衣,開車往警局趕去了。

他這上了車,才回味著趙局的話。被人質揍了一頓是什麼意思?是他想的那個意思嗎?

這邊,警局正在核對江時凝他們的身份信息。

除了江時凝,其他人都沒有拋頭露麵過,所以簡單查一下身份信息是不知道他們做什麼的。隻是陳潭良和景淵的國籍都在M國,在這裡是永居綠卡,負責他們的警察看了一下,頓時吃驚地說,“你們中文真好。”

兩人就笑笑。

綠卡能查出來的信息更加詳細一點,景淵自然是把自己身份洗白白之後才能得到綠卡,所以信息上就是個普通人。警察倒是看到陳潭良曾經的國外入伍經曆,算是明白他為什麼那麼能打了。

“你們為什麼會在一起被綁架?”警察問。

“我是來領養/孩子的。”江時凝溫和地說,“他們都是熟人,一起過來順便旅個遊。”

“哦……”

幾個兒子心裡麵十分不爽,為什麼崽和崽之間的區彆這麼大,有的能認媽,有的一句熟人就給打法了?好生氣哦。

查了一下眾人都沒有不良記錄,警察就把證件還給了他們。

“可能你們還得耽擱一陣,配合我們做一些筆錄什麼的。”警察說,“你們可以先在旁邊的招待所住一下,或者把住的酒店告訴我也行,雖然你們可能用不上,但是防止被李文強殘黨報複,我們這邊會派兩個人保障你們安全。”

江時凝他們自然是非常配合警察工作。

警局看起來也挺忙的,他們便在兩個警察的陪同下走了出來,打算先回酒店休息。

結果,迎麵來了一輛黑車,兩個局的領導走了下來,是趙局長和張清寧。張清寧本來正和趙局長說著話,就感覺正麵來了一堆人,他一抬頭,正好一眼就對上了景淵的目光。

張清寧的大腦轟的一聲巨響,眼前頓時一片漆黑,差點沒當場背過氣去。

本來之前在新聞上看到江時凝的時候,張清寧的心就咯噔一聲。從那天起他就老做噩夢,沒想到,初景淵竟然也重生了!

作者有話要說:  張清寧:當場暴斃

張清寧就是上輩子景淵身邊的大內總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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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說一下,本文架空哈=3=所以肯定設定和現實常理有所不同,大家看個樂嗬

肥不肥呀=v=更新的還早呢,這是二更合一哈,等晚上還有=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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