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為什麼,王翠花現在一看到謝歡,就覺得渾身不舒服。
可她也不想在小輩麵前認慫,便強撐著道:“你把俺娘,害得病倒在家,你還有理了?小賤蹄子,當真是沒爹教養的貨!哪有孫女,活活把祖母氣病的道理!”
謝和豐扶著劉如玉站穩,聞言,附和道:“正是!你不僅氣病了祖母,還詛咒你叔叔我!我看你,根本就不是謝歡那丫頭,你壓根是妖怪變得,要害我謝家全家!”
“你們怎麼能這麼說,歡兒……”趙興蘭聽得他們詆毀自己的閨女,受不了,便要和他們理論。
謝歡卻一把將她拉到身後,依舊笑著,麵對謝家幾人。
“大伯母和三叔真會說笑。”她道:“這幾日,我和大哥奔波忙碌找活乾,見都沒見過你們家老太太,何來我氣病了她之說?我看,是你們自己把老太太氣病了,怕彆人說閒話,就把臟水一股腦往我身上潑,好訛些錢財吧!”
聞言,蕭長煜望著那幾個人,眼神更冷。
他還在家,這幾個人就乾這麼鬨。
可想而知,他沒在家的時候,趙興蘭和謝歡過的什麼樣的日子。
“你,你血口噴人!”謝和豐心裡咯噔一聲,指著謝歡,卻有些發虛。
他這次來,確實也有點,想要讓謝歡出點錢的意思。
畢竟,有一位考官對他的印象分已經很差了。
若再不上下打點打點其餘考官,那他當真是前途無望了。
“我有沒有血口噴人,你自己心裡清楚!”謝歡冷眼瞧著謝和豐,“三叔,有句話說的好,命裡有時終須有,命裡無時莫強求,有些東西不是你的,強求也無用。”
她看得出來,謝和豐的文星徹底黯淡,前途已經沒了。
證明昨天她看到的情況,已經發生。
而他再折騰,那都是瞎折騰。
“你還敢詛咒我!”謝和豐聞言,想起今天的事兒,怒氣更甚,說著就要衝過來打謝歡。
但有蕭長煜在側,他剛一動,蕭長煜一腳就踹了過來,生生把他踹趴在地。
“唉呀,殺人了啊,快來看啊,殺人了啊!”
劉如玉瞧見自己丈夫被打,立即拍著大腿哭嚎,唯恐四周鄰居聽不見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