華老爺子罵了一句,打斷華慶那自視過高的話,直接讓人將華慶拎了出去,華慶再怎麼哀嚎,都沒有撼動華老爺子分毫。
華二爺和二夫人連忙求情,讓華老爺子放過華慶,奈何華老爺子一身暴脾氣,且剛直過頭,從不徇私舞弊,哪裡會放任著連累華家滿門還包庇一個華慶?
直接綁了華慶,將人送到大門口。
看到華老爺子這麼配合,崔永堂道了聲謝,讓人上去接過華慶,帶回府衙。
華慶還在那叫囂,“你們憑什麼抓我,我沒有殺人,你們沒有證據,就算有太子手諭,也不能抓我,我要證據!”
“要證據還不簡單,到了府衙,你想要什麼證據都有。”謝歡淡淡的聲音,直接蓋過了華慶的叫囂。
華慶一愣,看到一張小姑娘的臉,暴怒,“你算個什麼東西,也敢來教訓我!小.婊.子!”
連擎眸色一黑,手指一彈,華慶的嘴,頓時張不開了,滿臉憋得通紅,卻發不出一個聲音,看上去頗為滑稽。
謝歡看了看連擎那剛剛收回來的手指,沒說話。
崔永堂直接道:“華小爺,還是安靜些的好,這位是太子親派過來的本案監理,口出穢言,得罪於她,那於你自身而言,也是無益的。”
“唔唔唔!”
華慶瞪著眼,想要說什麼,卻一個字節都發布出來,滿臉漲成豬肝色,氣得肺都快炸了。
他都不知道這些人用了什麼妖法,他竟一個字都說不出來,隻能求助地去看自己的父母。
如果真和當年有關,那也不是他的錯,他頂多是一個執行者!華二爺接觸到兒子的目光,站出來,朝崔永堂拱了拱手,賠著笑問:“崔大人,你們口口聲聲說我兒與人命官司有關,總得說出一二來,我兒平時可是連殺雞都不敢,如何
敢殺人?”
“尚明翰。”崔永堂直接說出個人名,淡笑著看向華二爺,“華二爺,不會沒聽說過這個人名吧?”
這三個字一出,華慶、華二爺、二夫人的臉色,瞬間慘白。
崔永堂見狀,沒再說什麼,隻抬手,“帶走。”
便有衙役上來,叉起被綁著的華慶,任憑他怎麼掙紮,都紋絲不動地將人抬往府衙。
崔永堂朝華老爺子行了一禮,“人我就帶走了,待查清楚,自然會來回稟老爺子。”
語畢,崔永堂就帶著人,烏泱泱地走了。
華老爺子看著華二爺和二夫人那一副見鬼的樣子,就知道他們倆也被牽扯其中,但他沒法子打兒媳,隻能一拐杖打在華二爺的腿上。
華二爺頓時不可控製,嘭地一聲,膝蓋重重地砸在地上,一種膝蓋骨斷了似的鈍痛,瞬間從他的雙腿直達天靈蓋,讓得他尖叫起來。
“我的腿……”
“爹,您這是做什麼呀!”二夫人看到自家丈夫挨了打,自然心疼。
華老爺子卻狠狠瞪了她一眼。
二夫人頓時噤聲,害怕地縮著脖子。華老爺子憤怒地道:“你們兩夫妻,素來黑心,我是知道的,但往日,我也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沒成想,你們竟然拉著華慶,跟你們鬨出來人命官司!如今事捅到了太子
麵前,我看你們如何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