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
秦羽都這麼說了，張鬼帝自然沒什麼好說的，一行人就先進了正殿。
……
謝歡進了內殿後，便有兩個女鬼走了進來，皆是樣貌清秀者，也都是謝歡的老熟臉。
見到謝歡，她們倆便跪地行禮，神情也頗為激動：“參見殿下，殿下可算回來了！”
“攬秋，拂月，有一段時間不見了，起來吧。”謝歡溫笑。
攬秋和拂月這才站起來。
拂月長得更為纖細清秀一些，看著謝歡，她眼睛有些微紅，“上次我和攬秋就聽說，殿下回來了，可我們剛好去了蘭茵園，不想錯過了再見殿下，還好殿下現在回來了。”
攬秋也問道：“殿下這次回來，大約是不走了吧？”
謝歡嗯了一聲，淡笑：“最近不會走了。”
攬秋和拂月都鬆了一口氣。
她們倆都是外頭受過欺負的野鬼，本來一生坎坷，最後是謝歡收留了她們，那個時候謝歡還小，才上任儲君第一年，她們倆就跟著謝歡，感情自然非一般人可比。
謝歡一邊往裡走，一邊道：“難為秦羽還留著你們。”
“廣王殿下是想讓我們去輪回的，但我們倆都相信殿下一定會回來，便沒有答應。”拂月道。
其實謝歡剛走那一年，秦羽就許了她們一個好的來世，讓她們去輪回，過自己的生活。
但拂月和攬秋，根本上與秦羽一樣，都是偏執的，篤信謝歡一定會回來，說什麼兩個人都不願意去輪回，就一直留在這，等著謝歡。
謝歡聞言，麵上的笑柔和了許多，“方才聽你說，你們去了蘭茵園，裡麵一切都好？”
“不太好……”攬秋道：“之前殿下種的花，本來長得好好的，但殿下一走後，百花凋零，我和拂月每日都要去照顧半日，可還是無力回天，但上次殿下回來之後，那些花竟重新開放了，我和拂月這幾日天天都去照看，有不少都活了過來，可好看了。”
“是嗎？”謝歡臉上浮現出一抹思念之色。
以前世人都說，酆都是鬼住的地方，養不了活物，她不信邪，當上儲君後，就在儲君殿後開辟出一塊園子，種上奇花異草，但很快那些花都死了。
可謝歡還是不信邪，她再次種了一批下去，用神力養護，細心護養了幾年，最後那些花草才算適應了酆都的氣候，好好地活了下來。
在上仙境的時候，這也是一則佳話。
隻是沒想到那些花，也隨她的離開而覆滅，又因她的回來而複起。
連話都有靈性，在等她回來……
“殿下要是想念的話，隨時可以去看。”拂月瞧見謝歡臉色不對，便柔柔地出聲。
謝歡嗯了一聲，笑了笑。
攬秋便道：“方才廣王殿下傳信叫我們回來時，說了要給殿下沐浴更衣，我和拂月在內殿都準備妥當了，殿下要現在沐浴嗎？”
謝歡點點頭：“就現在吧，等下我還要出去見他們。”
攬秋和拂月便跟著謝歡一道進了內殿的浴室。
這浴室是謝歡繼任後自己和秦羽聯手做出來的，裡頭水霧繚繞，透著陣陣花香……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