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連然和汪湉不明所以。
連然不由問道：“小嬸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啊？”
“你們想一下，杜衛華今年才多大？”謝歡反問了一句。
汪湉拌餃子餡的動作一頓，“三四十歲吧？”
謝歡再問：“那二十多年前，他才多大？”
汪湉：“……十幾歲？”謝歡道：“嗯，我之前懷疑過，可能是他害了人，那個亡靈才跟著他，但沒道理一個亡靈跟著他二十多年，還沒殺了他的，再看他年紀……說實在的，你這小姨夫為人是蠢了一點，但壞到殺人不眨眼的程度，十幾歲的時候殺人，不太可能。我也懷疑過，可能是你小姨之前生過的孩子，但一來你小姨說除了這次宮外孕，她沒再懷過孕外，還
有這時間線也不對，二十多年前，你小姨也沒嫁給你小姨夫不是？”
汪湉聽得稀裡糊塗的點頭：“好像是……但，為啥要懷疑是我小姨之前生過孩子？”連然幫忙解釋道：“你笨啊！如果是之前懷孕過，又流產，或者那孩子意外夭折了，通常因為年紀小自身怨氣就重，沒辦法投胎，就會纏著自己的父母，而且有的孩子心思很奇怪，他纏著父母不說了，一旦發現母親懷孕或者怎麼樣，他就會覺得自己的寵愛被奪走了，所以他會讓自己的母親流產或者根本不能懷孕。我小嬸嬸之前大概是以為
，這就是你小姨一直沒孩子的原因，但現在時間線不對，懂了吧？”
汪湉這才清楚，“那……會不會有可能是我小姨夫自己在外麵有過孩子？”“二十多年前的年代，十幾歲的你小姨夫，你覺得有可能嗎？”謝歡看她一眼，“而且還是那句話，如果是你小姨夫害死的，或者怨氣對你小姨夫很重的，你小姨夫也不可能
坦然活過這麼多年。”
連然點點頭，“那看來，有可能是他無意中，得罪了一個小鬼，才被盯著的唄？”
謝歡開始在鍋裡放水，“這個就得問問那個小鬼了，不過不是現在。”
汪湉眨眼再眨眼，“為什麼啊？”
“因為今天過節，現在去問，太破壞氣氛。”謝歡朝她一笑。
汪湉：“……”
窒息了一瞬，汪湉撇嘴：“可是，我一點也不想跟他同桌吃飯，你是不知道，我這小姨夫有多壞，我看……還是讓他走吧。”
謝歡沒說話。
連然道：“你讓我小嬸嬸怎麼攆人啊？這事，隻能你去跟你小姨說。”
汪湉覺得也是，就真的丟下手裡的餃子，跑出去找沈晴和沈靜了。
連然看到她真的跑出去了，瞠目結舌：“湉湉姐這也太雷厲風行了吧。”
謝歡無奈，“她就這性子，想一出是一出，我們叫來的人，怎麼好直接攆走？我看，你還是出去把她拉回來吧。”
連然卻撇嘴，“我才不能，說實在的，小嬸嬸，我也不喜歡那個男人，尤其是我現在知道他背上有個東西，讓我跟他一個桌吃飯，這不是讓我活受罪嗎？”
謝歡失笑地搖搖頭，“你這性子呀……”
連然繞過中島台，拉著謝歡的手，“小嬸嬸，不說我，還是說他吧，咱們暫時不管他的話，他今天應該不會死吧？”“不會，如果要死，這二十多年間，他有很多可能就死了，也不會拖到今天。”謝歡道：“雖說他印堂發黑，但還沒到今天就死的地步，不過看他身上陰氣濃重的程度，大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