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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是人……”
樾昶磕磕絆絆將最後三個字說出來，莫名驚慌。
綠夏頭一次發現，樾昶這個人，有些……傻乎乎的。
她看了樾昶一眼，“你說呢？”
沒有直接回答，便徑直提步，朝車走過去。
樾昶望著她的背影，停在原地沒動，目光在綠夏的腳邊掃過。
有影子！
他從前聽人說過，鬼是沒有影子的。
那就是人吧？
樾昶鬆了一口氣，同時也反應過來，不由失笑，感覺自己是真的傻了，怎麼想起來懷疑綠夏是人是鬼。
綠夏若是鬼，怎麼會想法子幫他們？
隻不過這個問天，看上去還是挺嚇人的。
樾昶往回頭看了一眼，打量著那與周圍其他店鋪相同的問天，搖搖頭，告誡自己把這件事給忘記，便轉過身去，追著綠夏，一前一後一並上了車。
婧姐和徐暖一直在車上等他們，並沒有下去。
看到他們倆上來，婧姐便問道：“夏夏買了什麼東西嗎？”
綠夏坐穩：“沒有。”
婧姐看到她雙手空空如也，心裡不由咦了一聲，綠夏到這古玩市場來，不是買東西的嗎？怎麼空著手就回來了……還是說沒看上什麼合心意的？
婧姐思及此，詢問地看向樾昶。
樾昶坐在前頭，通過後視鏡，撞上婧姐的目光，他輕咳一聲，悻悻然地摸了摸鼻子，道：“這地方沒什麼好東西，下午還得拍戲，我們回去吧。”
婧姐看得出來，樾昶和綠夏之間，好像有什麼事，瞞著她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