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喝道:“說!我爺爺真正的遺囑到底在哪兒!交出來!不然的話,我打斷你的腿,把你丟到流氓地痞的窩子裡邊去!”
“就是!說!說出來!”陳家其餘的人也跟著喝道。
一千五百萬讓他們徹底的瘋狂了!
顧雪眉頭微微一皺,但是表麵上去絲毫都不妥協的說道:“那份遺囑是陳蘭老先生親筆所書,親自委托我們正德律師工作室辦理的!你們如果不相信,咱們大可以走司法的途徑。另外,你們一起來威嚇我,我已經有權以恐嚇罪的名目,將你們告上法院!”
“所以,請你們理智對待這個真實事情。”
“哼!一千五百萬,你說捐贈出去就捐贈出去啦!我爺爺最疼我們,肯定會把錢全部留下來給我們的!那樣的遺囑,是他一時糊塗下辦理的,不算數!”陳澤源不甘心的說道。其他的人也很不甘心。
陳誌眯了眯眼睛,說道:“澤源表哥,你還和這個臭女人囉嗦什麼!直接打斷她的腿,丟到流氓地痞的窩子裡邊去就是了!到時候,什麼真話她不會說?”
“就是就是!”陳浩也跟著唆使道。
說完話,兩人隱晦的相視一眼,各有各的心思在裡頭,齊聲說道:“隻要能出了這口惡氣,那一千五百萬,咱們一分錢都不要了!”
“真的?”陳澤源看向他們。
“千真萬確!”兩人異口同聲。心裡邊卻暗笑著:“遺囑是沒有辦法再更改的。那一千五百萬根本就不可能得到,給你就給你吧。但是…你要是打了人,乾了壞事,被警察抓走,主家沒了後人,遲早得沒落。過個十幾二十年,陳家就是咱們說的算!”
兩人算計好了,就是來坑陳澤源的。
可惜這陳澤源被那一千五百萬給衝昏了頭腦,旁邊沒個清醒的人來提醒他,被這兩個家夥一左一右的唆使了幾句,還真的是動了歪心思。
他暗想:“若是能夠讓這女人屈服,在法官麵前言說我爺爺立遺囑的時候神誌不清,是正德律師工作室的人誘使的,說不定那一千五百萬還真的能要回來!”
“你這個不識好歹的女人!就是欠打!”
主意已經定下來,陳澤源凶相畢露,他掄起了拳頭,就要往顧雪的身上砸去。看著拳頭要砸過來,顧雪麵色凝重,但眉頭都沒有皺一下,直挺挺的站在那兒,律師是維權的職業,最不能丟失的就是風骨。
“啊!”
一聲痛叫。
就在陳澤源掄起拳頭砸顧雪的時候,一塊石頭呼嘯
而至,和他的拳頭不期而遇,疼的他當場叫喊連天:“誰敢暗算我!”
“大白天的說什麼糊塗話呢!我這不是堂堂正正的站在你身側嗎?”
趙天一手提著打包好的蛋糕,一手掂量著幾塊石頭,做出一副瞄準的姿勢,說道:“誰還要放肆一下,儘管試一試吧?”
“你!趙天,你是我雇傭過來的,你敢打我!”陳澤源咬牙切齒的說道。
“這不是讓你切身體驗一下,什麼叫做找石頭砸自己的感覺嗎?”趙天笑了笑,越走越近,又說道:“給你們三秒鐘,不走的全部送醫院去吧。”
“你就一個人,咱們六個人還怕你不成!”陳浩一副鐵膽子的說道。“澤源哥,你彆怕。你隻管打那個女人,咱們幫你拖住這個家夥!”
“好兄弟!”陳澤源感動的點頭,被他誆騙了還不知道。好在他爸爸陳深看出了一點名堂,赤紅的眼睛也漸漸清明,歎了一口氣,拽起陳澤源的衣領,喝道
:“走!”
“爸,咱們…陳浩!你王八蛋!你們居然都跑了!”
陳澤源剛還想說些什麼,卻看見他身邊就陳深一個人了,其餘的人都隻能看見個背影了!跑的最快的,就是剛才給他加油打氣的陳浩!
他暗恨道:“陳浩,你給老子等著,等我回去之後,不把你給的屁股給打開花,我就不信陳!”
“算你們識相。”
趙天將手中的石頭丟在一邊的垃圾桶裡邊,看向剛才表現的鐵骨錚錚的顧雪,問道:“顧雪律師,剛才這些人沒把你給欺負到吧?”
“我沒事,你以後直接叫我顧雪就好了。”
顧雪鬆了一口氣,突然看見街道這兒還是挺整潔的,不由奇怪的問道:“趙先生,你剛才手裡的石頭,似乎有些眼熟?”
“哦,我剛在蛋糕店裡邊,看你好像有麻煩,出來的還是,隨手從蛋糕店的牆壁上摳下來的。”趙天摸了摸鼻子。
顧雪眼睛一眨,看向趙天的身後。
“趙先生,蛋糕店的老板,正站在你身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