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見天日,小六滿臉痛苦和哀求,張開了嘴巴嘶吼著,可就是再也發不出什麼聲音來了。倒是傷口被撕裂,流出一抹鮮血。
一旁的小弟看的個個感同身受,麵有哀傷。
但廖哥冷笑道:“看來,這地能夠讓一個人呼吸。等過幾分鐘,你們把小六和這個小子一塊送下去,我要再試探一下。”
“是,廖哥。”
一個小弟多嘴,問道:“廖哥,您說這地裡邊,真的有古代高官的墳墓不?”
“老子倒鬥那麼多年,有哪一回出過錯的?”提及盜墓的事情,廖哥的臉上浮現出一股自負的神態,開口說道:“咱們隻要乾完這一票,再也不缺錢了。”
說到這裡,他扭頭看向被他們自己人五花大綁的趙天,譏笑著說道:“小子呀,隻能怪你時運不濟。什
麼時候不來,為什麼偏偏要這個時候來呢?你這不是自己往老子的槍口上撞嗎?”
“你確定你們不是在往我的槍口上撞嗎?”趙天突然睜開雙眼,大喝一聲,全身的力氣爆發出來,管你麻繩捆出花來,也還是被他一下子撐破。
“你!”
廖哥等人臉色一驚,紛紛聚集在一起,和趙天對峙著。廖哥眉頭微微皺著,說道:“你,你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他的臉色有些難堪。
“我就一直沒有睡過去。”趙天嘴角一勾,笑著說道:“你們的計劃破綻百出!”
“不可能!我們布下的局,都是經過精心驗證的,怎麼可能會讓你提前看出端倪來!”廖哥搖頭,篤定的說道:“是不是有人告訴的你!是…哼!”
他似乎想起了一個人名,卻又保持著謹慎,沒有當下就說出來。
“你們的布局的確深謀遠慮,但是細節處理的不好。”趙天擺了擺手,他還不屑於和一群垃圾玩離間計,他說道:“從山腰落石中的鐵楸開始,我就懷疑你們了。然後,進入彆墅的時候,讓我堅定了自己的想法。”
“什麼意思!”廖哥眉頭皺的很深,他想不出自己的破綻出現在哪裡。
“彆墅那麼豪華,居然全是男仆?廖老板,我聽說您是有老婆有兒子的中年正常男人。這樣的情況,實
在是讓人覺得奇怪。”趙天環視了在場的小弟一圈,說道:“所以,我就假裝被你們給你迷昏,讓你們自己露出馬腳來。隻是,你們居然是盜墓賊,這一點的的確確是出乎了我的意料之外。”
“原來問題出在這個上麵!”廖哥瞥了眾小弟,眼眸中的陰戾讓人不寒而栗。他們清楚的明白,等這個事情過去之後,廖哥一定會讓那個失手丟了鐵楸的小弟,遭受他那非人的手段。下場恐怕比現在的小六,還要淒慘上幾分。
趙天摸了摸下巴,有一件事情他不明白:“廖繼仁,我們無冤無仇的,如果隻是加價的話,完全沒有必要找人殺我。你說,這是為什麼呢?”
“為什麼?哼…還是等你有命出了這岐山再說吧!”
“既然暗著來不行,那咱們就來明的!”廖哥冷笑一聲,抬手一揮,喝道:“兄弟們,給我動手!打死他!”
“是!”
一乾小弟喲嗬著,抓起鐵楸等盜墓用的工具,就朝趙天的身上招呼過來。
“呼~”
鐵器劃破空氣的聲音。
趙天側身閃避的同時,一把抓住鐵楸,把人一同拽過來,提起某一個小弟的衣領,就在原地轉圈。一個橫掃,周圍小弟打過來的東西,全部砸在了那個小弟身上。
“啊!啊——”
趙天化解開一次進攻,趁勢將提著的小弟丟出去,手中的鐵楸,開始和一眾小弟硬碰硬!幾下功夫,居然憑借一人之力,壓的這群小弟苦不堪言,唯唯諾諾的不敢靠近。
一旁的廖哥看到這種情況,一臉火大的搶了一個小弟手中的鐵楸,喝道:“一群沒用的廢物!讓老子來!”
廖哥奪了鐵楸,低喝著朝趙天衝上來。
鐵楸砸下去,勢大力沉,一看就知曉這丫的是個練武的家夥。
“碰!”
趙天不通招數,但勝在反應極快,見他迅猛砸下,他也作勢與廖哥硬碰硬。兩把鐵楸對碰,發出激烈的聲響。
“小子,你倒是有幾分力氣嘛!”廖哥臉色漸漸沉了下來,開口說道。
“我天生神力。”趙天笑著看向廖哥。
廖哥瞥了一眼趙天,朝一個小弟說道:“拿我的長刀來!”
“是,廖哥!”一群小弟聽了那話,麵上露出激動的神色,說道:“廖哥,您這一手絕戶刀的功夫,在武行那也是排的上號數的!就連上次太歲會的會長來了,也得禮讓您幾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