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段很辣卻對蘇天宇忠心耿耿,正是他給了原主拋下救援隊的勇氣,並讓親眼看著救援隊全部淪為喪屍的食物,再被他手下的人一一槍殺。
原來他早就盯上了救援隊的人,剛才的三個人說不準也是他派來的!
溫帆對著越野車邊的眾人露出一個溫和的笑,揚聲說道:“要進來喝一杯嗎?”
他邀請著,從容得仿佛將一切掌握在手中。
文澤的臉色難看至極,大樓裡男人的嘶吼還在,而這聲音他是很熟悉,是王舒楷的!
如果不是痛苦之極,怎麼會發出這樣的吼叫?
文澤垂在身側的手握緊,蘇塗及時拉了他一把,看向溫帆點了點頭:“好。”
他的聲音裡壓抑著怒火,溫帆察覺到了,毫不客氣笑出聲來,轉身進了大樓。
一樓處就有人守著,救援隊進去時他們輕蔑的笑了笑。
王舒楷此刻被關在一個籠子裡,和他一起被關在籠子裡的還有一個三級喪屍,雙方搏鬥著,他身上有不少抓痕咬痕,喪屍也缺胳膊少腿。
坐在籠子邊的大漢摟著個女人,端著杯紅酒,女人看著籠子裡搏鬥的情形,時不時發出嬌笑。
文澤當即紅了眼,拔出腰間的槍,一槍打碎了三級喪屍眉心的晶石。
槍聲回蕩在大樓內,文澤大口大口喘著氣,眨眼的功夫汗水便從他額前滑落,他又立刻把槍對準了坐在籠子邊上的壯漢,去見他身邊的小弟拽著昏迷不醒的文蕭的衣領,把匕首對準了他的喉嚨,還微微用力。
眼看著鮮血淌出,文澤瞪大了眼睛,蘇塗立刻握住他的手腕,低喝一聲:“阿澤!”
文澤鬆了手,槍被蘇塗奪過,而在這時大樓內響起了清脆的巴掌聲,剛剛站在樓上窗口處的溫帆慢條斯理從樓梯上下來,神情仿佛欣賞了一出大戲。
蘇塗把文澤往身後拉,對溫帆怒目而視:“你是什麼人?我們自問沒得罪過你!”
溫帆卻沒理他,而是笑著對謝知初說道:“謝博士,我們是受你的夥伴囑托,特意來接你的。”
謝知初驚訝地睜大了眼,意外道:“你說什麼?”
“還記得你們實驗室的張書銘嗎?現在他在我們的基地幫助研究喪屍疫苗,特意叮囑我們把你接回去。”
溫帆聲音溫柔,而他戴著眼鏡的模樣也的確充滿了書卷氣。
“張書銘嗎?他還活著!”謝知初激動道。
溫帆點點頭對著她伸出手:“是,他現在很好,你和我們一起走吧,再也不用過顛沛流離的生活了,也不用再見到喪屍。”
謝知初愣了一下,臉上帶出些許猶豫,她轉過頭,卻正巧對上對她怒目而視的文澤,她臉上的猶豫立刻因為文澤的態度消失不見,三步並作兩步飛快朝溫帆走去,她走到一半,又遲疑道:“你們不會騙我吧?”
溫帆一時失笑:“謝博士,你可是不可多得的人才,我們保護你還來不及,怎麼會騙你?”
他這話前後可沒什麼邏輯關係,謝知初卻像被安撫了,立刻走到他身邊。
救援隊的人萬萬沒想到她會有此舉動,文澤更是憤怒的大吼:“謝知初!你果然是個禍害!”
謝知初臉色有些難看,溫帆卻伸手將她護在身後,輕描淡寫道:“你們沒有本事保護謝博士,怎麼還全把錯怪到她頭上。”
話可真好聽,大概沒人不喜歡聽。
溫帆在文澤吃人的目光中攤了攤手:“這樣吧,看在你們保護了謝博士這麼長時間的份上,把你們空間裡的物資都交出來,我就讓你們帶走他們。”
原來他還打著螳螂捕蟬黃雀在後的心思。
很可惜,他沒有機會成為最後那隻黃雀。
震耳的槍響再一次在大樓中響起。
一聲!兩聲!三聲!
整整十聲!槍響的頻率密集得讓人心驚肉跳!
最佳的角度,最完美的射擊!
謝知初食指扣在板機上,對著倒在地上驚愕的睜大了眼的溫帆笑了笑:“抱歉,我不打算和連底線都沒有的你們一起走。”
溫帆用儘最後的力氣轉動眼睛,看到他帶來的所有人都倒在血泊中,全都一槍斃命!
他臨死前發出最後的低吼:“不……可……能……”
作者有話要說:啊啊啊啊小可愛們評論下呀QAQ,撒花我也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