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看著陳茵的目光充滿了讚賞,“你這樣就很好嘛,好好學,爭取以後能夠跟著國家團隊出國跟那些外國人好好交流交流,也讓他們看看,咱們的醫術並不是他們說的那樣,咱們老祖宗傳下來的幾千年的東西,也是有他們無法理解的精華在的。”
“好,那我加油。”
肖亭無疑是一位比較善於跟人聊天說話的人,跟陳茵圍繞著醫術中西醫之間的一些東西聊了好一會兒,又有肖丹桂在一旁時不時的插兩句,陳茵便也慢慢的放鬆下來。
見到時機到了,肖亭也就自然而然的提起了那個藥浴的方子來。
雖說目前為止,這個方子用過的人隻有陳茵、肖丹桂還有吳雲這三個人,可是使用之後的效果,她們三個各自的教官都已經打了報告遞交了上來。如果沒有那份報告,肖亭恐怕都要忘了這回事。
畢竟,那個時候他也隻當自己這女兒是在胡鬨而已。
他當時也沒有想到,這東西竟然會這麼有用。
他們幾個人當即開會研究了一下,都認為這東西對部隊用處極大。目前他們還不知道配方需要用到的藥材究竟是哪些,但是就算不能大量在軍中普及的話,他們也可以憑借這個訓練出一支尖刀部隊來。
可是在討論到由誰出麵跟陳茵談話,幾個狗東西就開始互相推諉。尤其是對麵那姓秦的,看著一副正經嚴肅的樣子,推諉起來,找借口就數他最利索。
說什麼“事情是你家女兒先提出來的,你女兒跟人家又是好朋友,這件事由你出麵最適合!”
去你.媽的最適合,彆以為他不知道,他們這些人就是覺得開口問一個小輩要東西,忒不是個玩意兒,也拉不下那張臉,一個個的能推就推!他難道就不要臉的嗎?
但是這件事情,最終也還是需要有人去做,最終也隻能硬著頭皮讓女兒把人給邀請回來了。
陳茵聞言就說道:“方子並不複雜,國家要是有用,隻管拿去用便是。軍人用血肉之軀,給我們這些普通人一個安定安全的生活環境,如果這個方子能夠讓他們更為強大,那麼在有強敵來犯的時候,他們也會更加安全,我們這些普通人也就更加安全。說實話,如果是其他人來跟我要方子,我不一定會答應。但是交給部隊,交給軍人,我是心甘情願的。因為,如果這能夠幫得上你們,就等於是幫了自己。”
這番話說的肖亭也十分動容,家國天下,雖然現在崇軍思想高漲,可是有這樣覺悟的人也沒有多少。
保家衛國血染疆土是他們自願的,可是能夠聽到這樣一番話,得到人民的尊重和理解,他們心裡便就跟吃了蜜一樣甜。
肖亭嘴角勾了勾,雖然不大明顯,但是十分了解自家老爹的肖丹桂還是一眼就看了出來。
“你年紀不大,能有這樣的覺悟我十分高興。不過再怎麼樣,我們也不能白要了你的東西,再加上上次你貢獻的球藻培育法和種子定向變異法,對於我們部隊來說,也是占了便宜的。兩次事情一塊兒,怎麼說也該給你獎勵。”
方子獻上去的很順利,陳茵又將一些注意事項寫了上去,當天部隊裡就開始試驗起來,效果十分不錯。
不過方子所用的藥材珍貴的不多,但並非沒有,普及的話還是稍微有些難度的。最終,軍區的幾位領導商量之後,決定還是先供應給尖刀部隊。
兩天假期很快就過了,大學的學期生涯也正式開始。
大一的課程安排的相對還是比較滿的,另外陳茵還報了外語的選修課程,每周的一三五下午三點以後還要去實驗室,可以說她的時間被安排的滿滿當當的。
在實驗室的時候,楊蓮韻也找了陳茵聊了一下,主要還是有關於打蟲的一些方麵。
楊蓮韻說道:“昨天我去首都醫院開會,會議上有人提出了將打蟲防疫作為接下來的衛生醫療重點工作。根據不完全統計,全國市級醫院遞交上來的病例彙總中,有三十一例蛔厥證患者,因為救治無效而死亡。”
實際上在親眼目睹蔣少華病症治療過程之前,楊蓮韻是沒有將蛔厥證這個病放在心上的。畢竟,她的醫學主攻方向並不是寄生蟲病,研究方向也不涉及到這一塊,看不到這個病的可怕之處也是情有可原的。
而在看到這位全國市級醫院不完全彙總病例報告之前,她也沒有想到這個病的致死率會有這麼高。要知道,在市級醫院都有這麼多病人因為救治無效而死亡,那下麵的縣裡甚至鄉鎮衛生所裡,又會是怎麼樣的情景?
當即,楊蓮韻以及大部分參與會議的人員都舉手通過了這一項提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