岑賀似是極為無奈,道:“你彆耍性子了,現在公司很多事情,公司的一哥一姐都想解約,其他公司也想挖我們公司的藝人,我們公司的股份也……”
謝辰揚嗤笑一聲:“岑賀,你聽著,我就算毀了飛陽,也不會讓它落在你的手上。”
“旭陽,彆任性,我這邊股東們都在聽……”
“吃屎去吧你。”
謝辰揚啪一聲掛了電話。
伸手捂住了眼睛,掩去裡麵的種種情緒。
原劇情裡,黎旭陽淋了一晚上的雨走出了彆墅區,燒得神誌不清,好在遇到好心人把他送到了醫院,才沒能死去。
第二天,他剛從醫院醒來,就接到了岑賀的這通電話。
電話裡黎旭陽精神崩潰歇斯底裡地大罵了岑賀一頓,被氣得語無倫次。
岑賀越是好言相勸,溫柔深情,黎旭陽就越是氣憤不已,口不擇言。
而這些,都被股東們聽在耳裡。
岑賀這一通電話本就是故意當著股東們的麵打的,還開了外放。
無奈地掛斷電話後,他跟股東們解釋,家人接連出事後,黎旭陽受到了打擊,精神有些衰弱,受不得刺激,還一直覺得有人害了他的家人。
之後黎旭陽到處聯係以前認識的人,想要把岑賀的真麵目告訴大家。
卻沒有一個人信。
岑賀的所作所為大家有目共睹。
他對黎旭陽一往情深,對飛陽娛樂儘心儘力。
黎家父母和黎大哥都已經被蓋定為意外。
他們相信了岑賀,覺得黎旭陽是受不住打擊瘋了。
岑賀作為黎旭陽的伴侶,也是他唯一的監護人,舍不得把他送入精神病院,就忍痛把他送入了療養院。
翟致站在他身後,看不見他的臉,以為他在哭,冷聲道:“哭有什麼用。”
謝辰揚收了手,回過頭,鎮定地看著他:“我沒哭。”
翟致看著他泛紅的眼,沒說什麼。走到他對麵坐下,點了一支煙,語氣平淡:“需要我幫忙嗎?”
謝辰揚點頭。
翟致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一閃即逝:“說吧。”
“我的衣服還在客房的浴室裡沒洗,你能借我一身衣服嗎?”
“……行。”
“謝啦!我這個人有恩必報,你放心,等我解決完我的私事,我會回報你的。”
翟致抖了抖煙灰,問:“你怎麼回報?”
沒等謝辰揚開口,他又說:“我不缺錢。”
謝辰揚:“那你缺什麼?”
翟致滅了煙,站起身:“走吧,去選衣服,至於回報,等你解決了你的事情再說吧。”
“好咧。”
主臥。
衣櫃被打開,謝辰揚大大咧咧地挑選著合適的衣服:“誒,我一直掛著空擋呢,你有新底褲嗎?”
翟致坐在椅子上看著他:“底層抽屜。”
謝辰揚打開抽屜,揪出一條彎身穿上:“哎,有些緊了。”
翟致:“……”
緊接著謝辰揚解開睡袍,隨手拿了條西褲就套上。
翟致眉頭一跳,幽幽道:“你有沒有一點已婚人士的自覺?”
謝辰揚不在意道:“什麼已婚,馬上就離婚。”
他不在意,翟致就大大方方地看。
雖說是個嬌貴公子,但身材還是很有料的。
他的西褲套在他的身上,修身貼合。
謝辰揚又抽出了一件襯衣套上,一邊係著扣子一邊回頭:“你叫翟致是吧?哪個zhi來著?”
翟致看著他露出來的身材,答道:“細致的致,也可以是致命的致。”
“哦。”
謝辰揚留了最上麵三顆扣子沒扣,其他扣好,露出精致的鎖骨,撿起手機朝他走去:“留個聯係方式唄,我找好住處,解決了私事後就聯係你。”
翟致:“找住處?”
“嗯,租個房子什麼的。”
隔壁的彆墅他是回不去了。
密碼都被岑賀那b給改了。
翟致的手指無意識地摩挲了下,輕描淡寫:“我這房間挺多的,租一間嗎?”
還有這種好事?
謝辰揚樂了:“你不是不缺錢嗎?”
翟致微微一笑:“我助人為樂。”
“嘿,你笑起來還挺好看的,”
從昨天見到他起,這人就一副冷淡不好接近的模樣,謝辰揚誇了一聲後確認一遍,
“你真租給我啊?我可付不起太多租金哦。”
他身上也就隻剩下岑賀丟給他的那張銀行卡了。
翟致收起笑意,輕輕點頭:“怎麼說,我們也年少相識,肯定給你打折。”
“啊?”
“不記得了?”
翟致的手揣進兜裡,想摸出一支煙,但還是按捺住了,隻輕輕摩挲著打火機,
“大約十年前,你把球打到了我這邊,想要爬牆過來撿球,最後卻摔了一臉血……”
謝辰揚唇角一抽。
你說的那不是我,是黎旭陽那個小傻逼。
翟致見他一副不堪回首的模樣,沒有繼續回憶,再多他也想不起來了,起身道:“昨晚那間客房,你就先住下吧,有什麼需要,明天阿姨來了你再跟她說。”
既然有現成的,謝辰揚也懶得再去找房子。
債多不壓身,他撿起地上的睡袍,打開微信名片遞過去:“加個好友,我一會兒給你轉賬。”
作者有話要說:感謝在2020-09-2115:22:10~2020-09-2200:52:17期間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感謝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星闌5瓶;阿竹1瓶;
非常感謝大家對我的支持,我會繼續努力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