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5章 細腰(2 / 2)

細腰控 執蔥一根 11681 字 4個月前

幽幽的光揮灑在了跋步床,籠罩著,帶著格外的意味。

年輕的男人隔著被子壓住她,掀開鴛鴦繡的上沿,露出一張洇著的淡粉的小臉兒來。

“你埋在裡麵當鵪鶉,就不熱?”

“.........我、我當然不熱了!”辛葵閉著眼都能感受到賀雲沂的打量。

然而對方並沒有心疼她的意思,繼續肆無忌憚地觀賞,“你這樣,讓我想起了當初你套在玩偶裡麵的模樣,跟個小雞崽一樣。”

辛葵這下睜眼了,黑亮的杏眸眨巴眨巴,“說誰小雞崽呢,我明明是小仙女。”

“嗯,你說是就是。”賀雲沂俯身,額頭抵住她的,嗓音淳然而緩,誘-惑得要命,“但是我想問,我們辛寶,真的不怕熱麼?”

怎麼不怕!

當然怕!

就好比賀雲沂現在壓住她,辛葵覺得哪兒哪兒都是熱的。

“好了,應該是怕的。”賀雲沂自顧自說了下去,而後“貼心不已”的,利落地掀開被褥。

壓根不給人任何緩衝。

雖說已然做好了準備,但這般的美景驟然出現在眼前。

賀雲沂身形還是略微一頓。

辛葵顫著抖著,明顯感受到上方人的呼吸,重了不止一拍。

小姑娘眼睫半閉,雙手攏著微微抱著肩。

但殊不知,她這樣半遮半掩的舉措,更是引起無邊春-情。

被擠得露了半邊,鼓鼓而起的軟;因著衣物輕且薄,收束之餘,盈盈的纖腰;翹而挺的弧線往下,是纖白的藕腿。

小狐妖的衣服本就有兩層,而這種改良後的款式,雙麵疊加在一起,也跟半麵似的,隱著晃著誘著,格外得招人疼。

她黑發如瀑,散落在大紅的床褥之中,肌膚勝雪,櫻唇邀嗬。

賀雲沂用行動回答了他的滿意。

他利落地撕了小狐妖的衣衫下擺,其餘的都未動,就這麼來了。

又、又這麼急。

辛葵嘶了幾聲,嗓音仿若滴出水,這時候還記得提醒他,“鴛鴦繡.........”

當初顧迎蔓不僅繡了被褥,其餘的床單枕套,都有涉及。

這是為了讓小兩口之後都能夠用到。

“我知道,有專門的的清洗方式。”賀雲沂氣息沉得不像話,他俯身而來,在她眼角啜了幾下,“注意點就好。”

無論怎樣,鴛鴦繡都不可能在今夜“毫發無損”,肯定得沾染些什麼。

隨著他狂著野著的動作,辛葵使勁兒地攀著他清勁的肩膀,被折磨得說不出話來。

不知道顫抖了幾個音,她隻覺得腦海裡有層出不窮的音浪席卷而來,晃得人發暈,眼前皆是一片金光閃閃。

被褥之下有悶著的聲音囂張而來,凝著的味道也緩緩地揮散開,被勾住腿的小姑娘乾脆放棄了反抗,就這麼用水水的眸盯著賀雲沂。

他受不了她這般的凝視,複又撈過鴛鴦繡的枕頭,直接墊著。

跋步床先是發出輕緩的動靜,而後吱呀了一片,疾風驟雨般狂打過似的,響徹整間總統套房。

在近乎散架的聲響裡,辛葵終是被潮水湮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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賀雲沂摘了東西,翻身,將人摟住貼近胸-膛。

小姑娘眼皮哭得粉粉,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小聲說道,“這床你就放這兒了?”

“當然不,今晚特殊。”賀雲沂完事之後的嗓音,帶著特有的慵懶。

他讓人特地將跋步床調了過來,之後還是要放在新房的客臥裡,而另一間客臥,則放置的是蹦彈水-床。

這個,賀雲沂沒跟辛葵打招呼。

反正之後兩人就都住新房了,她自然會瞧見,總不會拚命搖晃著他的胳膊,問到底放到哪兒去了。

但即便他不說,辛葵也大致猜到了點意思。

賀雲沂情感方麵的表現方式上,其實並不怎麼熱絡;最擅長的事兒,大抵就是逗她,欺負她了。

可他這樣壞,她仍然對著他,有著拚命汲取懷抱的渴望。

這又是為什麼呢?

聯想起今日婚禮,全然是他一手操辦。

還那般浪漫,辛葵又覺得他的壞不算什麼了。

其實他老說她忙,不讓她擔心,不讓她操持。

事實上,賀雲沂比她更忙。

但他愣是抽出了時間。

賀雲沂這麼喜歡要她,這麼貪,還不是因為真的喜愛她。

不然以他平日拒人千裡又愛乾淨的性子,哪兒會忍受每每做完之後的黏-膩和肌膚相貼?

辛葵沒傻到那種地步,但她隻猜對了前半部分。

後半部分如何詮釋,得交由賀某人,親身做出詮釋了。

“今天的婚禮我好喜歡。”辛葵柔柔地看了會兒賀雲沂的側臉,沒忍住,嘿嘿一笑,“真當是符合了我的心意,輕鬆好玩,還......難忘!”

賀雲沂聽她笑得傻,沒忍住,也跟著笑了起來。

辛葵看他明輝麵容映在暗暗燃燒的燭火裡,心神蕩了會兒。

“沂寶,你以後多笑笑好嗎。”

她乾脆半身撐起,歪過頭來看他,“你這樣笑,特彆特彆好看。”

“還叫我這個?”賀雲沂關注的點卻不是在這兒,而後他抬手,在她因著半撐起身,乍泄了美景的地方,探手過去,捏了把。

辛葵“呀”了聲,連忙護住。

你來我往之餘,她笑著討饒。

而後,小姑娘靜靜地望著他,喊了聲,“老公。”

賀雲沂聞言,嗯了聲。

很淡。

這般的反應讓辛葵略有些不爽,她大著膽子,用手挑起他的下巴,“好敷衍哦!”

賀雲沂撥開她的手,利落地將她從鴛鴦繡上撈起來,直接往室外的溫泉走。

辛葵一時之間沒反應過來,她的目光落到跋步床之上,已然是不能看了。

不僅是皺成一團的被褥,床單也是,就連枕頭都不能幸免。

想起之前他撈過來特意墊著.........

辛葵心思驟回,扭頭看向賀雲沂邁過去的方向,當即開始抗議。

接受她掙紮信號的年輕男人則是置若罔聞,“不是說我敷衍,現在不敷衍了,你又鬨?”

小狐妖的衣服一經落水,很快便在水麵上飄了起來。

辛葵想將已然破了裂了的裙擺壓下去,奈何這邊壓了那邊起,怎麼都救不回來。

賀雲沂捧住,隻覺格外得方便,於是乎更加肆意。

而後他將葵花籽正麵剝剝,複又反麵剝剝,就是側麵,也都小試一番,剝了兩剝。

“.........我收回我之前的話!”

賀雲沂斂眸看她,“嗯?”

辛葵忿忿,“今天一點都不符合我的心意。”

頓頓,她欲哭無淚,“賀臭流氓!”

她的要求是輕鬆的,好玩的,一輩子難忘的。

眼下被欺得狠了,哪兒有沾邊的啊。

“這不是你自己要求的麼。”賀雲沂笑笑,撥了撥她鬢角的濕發,在她仿若桃子的臉蛋兒親了下,“先輕鬆,再好玩。”

頓了頓,他尾音刻意拖曳,尾調輕揚,“這下,總歸一輩子難忘了?”

是了,確實一輩子難忘。

無論何時,辛葵總能記起這一晚。

圓月今夜,星光遍野,愛意隨著輕漾著的溫泉池水,緩緩蔓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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