歐陽鐸聽完她的話又看了看對方臉上的表情,隻覺得一口氣不上不下的卡在胸口,感情是在這等著他呢?這女人嘴巴怎麼這麼毒,真想掐死她算了。
可惜JK的這位喬治喜歡乾淨的女人,剛剛還特彆囑咐了他,要是這女人身上出現任何的傷痕,他可是會不高興的。所以他不能在對方身上留下任何的印記,隻能生生的忍了這一口氣,憋屈巴拉的將頭扭到一邊看向窗外,眼不見心不煩。
前麵開車的壯漢興許是察覺到了後座自己老板的情緒不佳,加上後半夜馬路上沒有什麼車輛,所以速度快到飛起,沒多久就回到了今晚舉辦慶功宴的那間酒店。
下了車,依舊是那金光閃閃的電梯直接上了頂層,大廳裡此時已經收拾妥當,看起來乾淨整潔但是又顯得空蕩蕩的。
歐陽鐸用眼神示意她走上二樓,一個房門前站著兩個神情嚴肅,高大威猛的外國人。他湊了上去略微討好的笑了笑:“不知道喬治先生在不在?他要的人我給他送過來了。”
兩個保鏢審視的看了一眼祝寧嬋,其中一個推開了門,用生硬的華國語說了兩個字:“進去。”然後伸出手攔住了歐陽鐸:“你,不行。”
祝寧嬋無奈的聳了聳肩,然後用憐憫的目光看了歐陽鐸一眼,腳步輕快的走進了這間套房。
房間裡有著若有似無的酒味,但是很淡很淡,不仔細辨彆根本聞不出來。裡麵的陳設家具也是很精致的,而且很整潔。
套房雖然大,但是沒有什麼多餘的東西,所以走一圈就能把這間屋子看了個通透,此時房間裡並沒有人。
她百無聊賴的等了約莫一個多小時,最終因為實在是太過於無聊而躺在沙發上睡了過去。
淩晨四點多,套房的門輕輕的被人從外麵推開,幾乎沒有發出什麼聲音。來人的眸子死死的盯著沙發上熟睡的女人,呼吸甚至都重了幾分。
慢慢的走到了沙發邊,男人略微俯身仔細欣賞了一下女人的睡顏,目光是繾綣而情深的,俊顏緩緩的湊近了女人的臉,呼吸噴灑在對方的臉頰上。
就在二人的唇即將碰觸到一起的時候,原本應該熟睡的人突然睜開了眼睛,眼底絲毫沒有剛剛睡醒的朦朧,而是清明一片。
薄唇就那麼突兀的停在了那裡。
祝寧嬋伸出手將身上的人推開,麵無表情的坐起了身,略微整理了一下因為躺在那裡而淩亂的西裝,然後才抬起頭直視著來人:“小顯,你怎麼在這?”
李顯垂眸定定的看著她,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突然露出了一個顛倒眾生的陽光微笑,就好像真的是一個鄰家的弟弟一樣:“嬋姐發現了?”說著討好一般的蹲下了身子,握住了她的一雙小手,女人用力的掙脫了兩下,少年並沒有讓她得逞,一雙大手用上了力氣,但是麵上依舊是笑眯眯的追問:“對?嬋姐這麼聰明,一定發現了?”
那神情,就好像一個求知欲十分強烈的小孩子。
皺眉看著他,祝寧嬋麵無表情。
可是少年並不在意,而是興致勃勃的將她的小手攤在自己的掌心,另一隻手把玩著她的手指:“是從什麼時候發現的呢?第一次還是第二次?”說著還欣喜的湊上前去輕輕的親了親女人的指尖:“你知道了也好。”
祝寧嬋猛地抽回了手,站起了身:“李顯,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
“我知道啊。”藍色的眸子一片坦然:“我在愛你。”
“愛我?所以你就這麼做?”祝寧嬋氣極反笑:“趁我昏迷不醒的時候褻玩我,不知所謂的把我綁過來,李顯,你到底知不知道什麼叫做犯罪,什麼又叫做尊重?”
說到這裡她露出了失望至極的表情,轉身就要離開這間套房。可是沒走兩步就被人從背後給抱了住,然後少年一個用力就將其扛起,下一秒人就被扔到了柔軟的大床上,並且身上還壓了一個人,雙手也被一邊一個的鉗製在了腦側。
“我給你尊重,可是在這之前。”李顯笑了,隻是笑得沒有什麼溫度,他伸出長臂取過床頭櫃上早就準備好的濕毛巾:“那男人牽了你哪知手?右手?”說著一下一下仔細的替她擦拭著,神情溫柔而專注,動作細致,連指縫都不曾放過。
擦完之後又一個手指一個手指的親過去,神情愉悅的像個吃到糖的孩子:“這回全都是我的了。”
祝寧嬋暗自用上了真元,可是也沒能推動身上的人分毫,心中有些無奈,到底是受限製特彆的多,這點子真元也隻能用來布布簡單的**陣和對付一些普通人。
“你瘋了。”女人似乎是放棄了抵抗,收了力氣,平靜的看著天花板陳述的說道。
李顯搖搖頭,湊近了她的耳朵:“不,嬋姐,我是病了。”說完親了親女人的耳垂,再次重複:“我病了。”
病入膏肓,無藥可救。
作者有話要說:謝謝‘阿賞’的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