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玩意兒得封存多久?”曹玥玥好奇地問道。
“七七四十九天,你覺著誰比較老實,人還實誠,把這事委派給他,當他發現馬蓮草有點乾燥,不妨用噴壺倒上白酒把它噴濕,自然風乾之後,再噴灑點,如此反複,直到日期臨近,直接啟封,你就可以吃了,早晚空腹吃上一個即可,那玩意兒個頭不小,一個絕對名夠量!”邊沐笑著繼續解釋道。
“哎呦!食療之法聽著真夠玄妙的,這麼費事,家家戶戶都能嚴格遵照醫囑,不折不扣?!”曹玥玥笑著說道。
“那咋可能呢!好多人經濟條件就達不到,就算手上不差錢,那也得有人有耐心去打理啊!服務業這麼發達,好多人奉行娛樂休閒至死的人生哲學,好多人都做不到的。”邊沐笑著回應道。
“那就不治了嗎?”曹玥玥有點好奇地問了問。
“首先,得你這種富貴病的人就不會太多,我們中醫治病手段相對還是比較充盈的,窮病窮治,另外再想法子呐!最核心的醫理完全相同,並無多少差異。”邊沐耐心地講解了一番。
“哦!當個好中醫真是難於上青天啊!令人肅然起敬!”
“時候不早了,我還得上彆處安排點事,臨走之前,我得給你點忠告,今天你也看到了,通過音療的手段達成心療目的難度有多大,最起碼,一人一脈,一脈對應一曲或者多曲,彈弄樂器的,多少得懂點中醫五行之道;行醫的,於音律也得有一定造詣,否則,你這兒遲早得弄成休閒會所,最後……很有可能就弄成那種非驢非馬四不像嘍!你在這事兒投入的心血、資金我都看在眼裡,成本那麼高,將來沒才能收益……那也太不劃算了吧!”說罷,邊沐起身告辭。
“我派車送你吧!”
“不必客氣!樓下有朋友等著我呢!”說罷,邊沐揚長而去。
……
曹玥玥做夢也沒想到自己竟然身染某種慢性病,邊沐於心療一道修為之深似乎遠遠超出他的年齡、生活閱曆,這號人物,長這麼大,曹家大小姐真還是頭一回見識呢。
呆坐良久,曹玥玥隨手撥通了岑鬆雪的手機,將音療室裡發生的奇事揀那重要的詳細講述了一番。
“岑老!邊大夫是不是有點故弄玄虛呐?”
“哼!你低估那小子了!就你講述的那點事兒……這小子那可是一點作偽的痕跡也沒有,音療法,前些年,孟淑蘭也搞過幾次,要麼是音師二百五,根本跟不上心療的調調;要麼是醫音分離,為音療而音療,流於形式嘍!關鍵是,孟淑蘭自詡琴棋書畫都懂一點,其實……附庸風雅,一到關鍵時候,她可就外行嘍!最終隻能不了了之了,虧了不少錢!真沒想到,邊沐那小子居然還是個全才,怪不得老聶打發寶貝孫女成天上診所那邊晃悠……這是大有深意啊!”電話裡,岑鬆雪對邊沐的品鑒還真不低。
“那……他所說的句句是實?”
“何止!字字屬實,你們曹家何許人家?!對吧!這小子不借此機會順竿往上爬,你說……他的野心那得多大啊?!”
聽到這兒,曹玥玥不由愣了一下,沒接話茬兒。
“老聶倒是精通音律,不過……在我印象裡,他從來沒有涉足過音療、心療那一塊理療,我想……他可能不願意承當相關醫患矛盾風險吧!另外,老聶給人治療,隻要確保患者主體病症消除得差不多也就得了,他向來不追求徹底根治,那是他一輩子嚴格遵循的法則之一,回頭再看看這個邊沐,隻要碰上特殊患者,他是一口咬死務求徹底根治,你不妨琢磨琢磨,不到三十歲的網紅醫生,他到底圖個啥?!”電話那頭,岑鬆雪提示了幾條。
曹玥玥當時就愣在那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