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英不精英的,那都是虛的,至於音樂,淘治情操、便於更親切更自然交流媒介而已,在這裡,隻要你提出的醫學醫藥問題夠份量,有一定創見或者挑戰性,你就是這裡最受歡迎的人,多少有點醫學學術沙龍的意思。”
“門檻這麼高啊!西學為主吧?很少有人探討中醫方麵的尖端學術問題吧?”邊沐隨口猜測道。
“相對來說,西學多一些,不過,聶易雄、岑鬆雪也是這裡的常客,齊尚歧洞簫吹得特彆棒,早就是這裡的熟客了,等你正式調過來,空閒了多過來坐坐,遇上學術討論,你也可以發表一下你的高論。”
“學長說笑了,彆的先不說,這裡的飯費我就消費不起,家裡開銷大,十年之內,我可得好好掙錢呢!”
“看麵相,你可不象個缺錢的主兒,以你的醫術,薪酬很快就漲上去了,來這兒消費根本不是個事。”說著話,廖津生朝不遠處張望了兩眼。
想著廖大夫興許遇上熟人了,邊沐低頭儘享美食,再不多說什麼。
廖津生高看自己一眼,邊沐隻當人家客氣了,自己啥身份自己心裡有數,像“西拉貝蒙”這種地方來上一兩次看個稀罕也就算了。
“那邊那位就是聶易雄最小的女兒,旁邊敬陪的那位是她的大師兄,龐雨璽,聶易雄的守門大弟子。”廖津生低聲介紹了一下。
“聶小姐氣質嫻雅,怎麼看也不像醫門翹楚,明星氣倒是十足得很!龐先生兩鬢都斑白了還沒自立門戶嗎?”邊沐小聲評議了幾句。
“人們都這麼說,你見過聶老師本人嗎?”
“未曾謀麵。”
“聶易雄老師骨骼清奇,氣質非凡,往那兒一站,自自然然一副仙風道骨的風範,天生宗師相,他們家兒女都隨他了,一看就不是尋常人家子弟,至於龐雨璽嘛!舍不得常伴恩師機會吧!老徒弟了!”
“聽說他的醫術早就通神如意了,還是有點貪戀聶老師未曾傳授的獨門絕學吧?”邊沐低聲議論了兩句。
“中醫界的事我知道的不多,聽說這位龐大弟子有些城府,遲遲不肯獨立開館怕是另有隱情吧!不過,他開的方子療效還是相當好的,你們中醫不是講究六技嗎?聽說他可是樣樣精通,信手拈來,功底極其紮實。”
“果然是名家弟子風範,氣質就是不一樣,看那架式,龐老師好象還是個練家子,內外兼修,形神兼備。”說著話,邊沐不由地朝不遠處那桌名人席多看了幾眼。
“哦!聽這意思,你也練過吧?!誒!你們學中醫的平時是不是都得練上幾手?必修課吧?”廖津生笑著問道。
“嗬嗬……人家那是真練,我那三腳貓功夫不值一提的,最多算健身吧!不過,沒有傳武功底,紮針技術一輩子也難以精進,推拿術也很難達到全新高度,必修課也說得過去。”
“怪不得呢!岑鬆雪長得也是那種氣質,雙目如電,身形如鬆,往那一坐氣場可強大了,都不是一般人!”廖津生感慨了兩句。
“醫武自古不分家的,後來才各歸兩個不大相交的領域。”邊沐笑著解釋道。
“原來如此!夠高深的,領教了!”說著話,廖津生刻意抱拳向邊沐行了一個傳統禮。
邊沐當時就被逗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