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三橋十分客氣地將朱薔薔禮送出門。
回過身來,範三橋快步走到邊沐跟前,笑著問了幾句。
“那主兒得的啥病啊?怎麼剛坐下沒多一會兒就走了?”
“職業病,得虧她還年輕,人也算機靈,否則,稍不注意以後就是癌病,沒跑!這病好治,不過,眼下還缺點佐證資料,咱不急,讓他們急去吧!”邊沐笑著解釋道。
“原來如此……看來,咱們這邊說啥也得請一位女醫生、女護士,否則,還真是不大方便,影響好多業務開展呢!”範三橋隨口說道。
“可不……不過,咱們不急,慢慢來,一般來說,癌症從一開始形成病灶,再到最後確診,大概得個8到12年的樣子,到那時,說啥也晚了。”邊沐笑著說道。
說說笑笑間,一上午就這麼稀裡糊塗地過完了。
……
下午,病人很少,幾乎都是前來谘詢的,其中有三分之一還都是退休老頭、老太太,忙前跑後的,範三橋就有些不耐煩了,邊沐還行,耐心解釋完,他嘴上還是要求大爺大娘們支付一下谘詢費,一視同仁,每人30元。
……
傍晚日落時分,邊沐乘坐齊悅薇的車子上附屬第一醫院住院部繼續給馮樂章紮針。
馮月娟依然待在病房裡守候老父親,看得出來,她跟她父親還是挺有感情的。
邊沐和齊悅薇剛進病房沒多久,就聽著樓道裡似乎來人了。
“小邊呀!好久不見,彆來無恙!”話音未落,齊尚歧打門外走了進來。
“哎呦!怎麼還把您老給驚動了,失迎,失迎!”說著話,邊沐走到齊尚歧身邊,衝他深施了一禮。
“都是自己人,不必客氣!你今天準備怎麼紮針?”齊尚歧笑著問道。
“今天隻紮湧泉穴,其它穴位都先空著,等方方麵麵的醫療信息都彙總到這兒了,我再根據相關資料再做調整。”邊沐十分客氣地回複道。
顯然,齊尚歧今天前來就是探班的。
在邊沐印象裡,齊尚歧屬於那種耳目特彆靈通的人,整個麗津城,隻要知名同行有什麼新動靜,基本在第一時間,齊尚歧就啥都知道了。
幾十年如一日,靠著這些特殊的心計,齊尚歧在麗津城中漸漸躋身於一線大名醫的行列。
公正地說,跟聶易雄、岑鬆雪他們相比,齊尚歧這輩子至少還差兩道火候。
邊沐並不介意,該做什麼照做,一切準備停當,邊沐在馮樂章腳底“湧泉穴”各紮了一針。
醒針時間比較長,邊沐約著齊尚歧出去抽支煙、聊聊天。
齊悅薇則受邊沐所托,陪著馮月娟在病房守著,萬一出現什麼特殊情況,她好搶在第一時間把患者情況反饋給邊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