門外突然闖進兩個不速之客,服裝相近、發型一致、身材相似……一看就是那種一道出來做事的同類人物。
各種相似疊加在一起,眼前這二位似乎正在向眾人傳達一種威懾力。
不僅如此,這倆男的目光犀利,舉止利落,左邊那位嘴裡還叼著香煙,手都不帶扶一下照抽不誤,看那架式就算不是混社會的那也是街麵上曾經或者現在有些臉麵的人物,右手手腕上戴著三個珠串之類的飾品,真真假假的,看著挺那個的。
憑直覺,邊沐突發奇想:這家夥要是跟人動起手來,鐵定是個左撇子,出手速度還特快。
沒來由,純粹就是一種突然而至的感覺。
最起碼,這貨一看就是個不怕事的人。
右邊那個男的個頭稍微顯得高了幾寸,估計也就一米七八的樣子,他不抽煙,手上轉悠著兩個奇形怪狀的玉石塊,乍一看,似乎是兩枚象棋棋子,定睛仔細看的話,似乎又跟象棋無關。
“什麼人啊!居然敢在邊大夫開的診所鬨事,真是反了你了!邊大夫!我們是你的街坊鄰居,平時總聽說你看病如神,一直沒機會認識一下,聽說這小子大白天就敢欺負小姑娘,TMD!活膩歪了吧!邊大夫!你發話吧!要不要報警!”說著話,右邊那個歲數稍微大點的男的緊走幾步,作勢要踢地上被按壓得死死的那男的幾腳。
表麵看,他這是想替邊沐出口氣。
在外人看來,這人是站在邊沐這邊的。
邊沐還沒接過話茬說幾句呢,就見左邊那男的突然以一種特快的身法搶到地上躺著的那男的眼跟前,照著鬨事那男的雙眼惡狠狠地就踢了一腳。
雖說那男的腳上穿的是軟底休閒鞋,但是,看他出腳那方位、那力度、那狠辣勁兒……不用多,一腳下去,鬨事那男的就算不會立馬變成瞎子,暫時假性致盲肯定百分百。
穿白的那家夥鐵定練過,距離邊沐也有段距離,意識到不大對勁,邊沐再想阻攔可就來不及了……
糟糕!這是要出事啊!
控製鬨事那男的都是普通男性患者,如果不是仗著人多勢眾,邊沐出手早就令那家夥失去戰鬥力,那幾個男的絕對控製不住那家夥。
穿白的猛然來這一麼一下,那幾個普通人哪還防得住呀。
勁風犀利,眼見著鬨事那男的可就要吃大虧了。
說時遲,那時快,一道灰色人影閃過,其他人幾乎沒什麼察覺,邊沐卻看得真真切切,灰影出手更快、更專業、力道更猛……
“咣”的一聲悶響,穿白的那男的硬生生被一個穿灰的男子衝撞著側退了七八步,接連打了兩三個趔趄,好懸沒摔倒。
“咋啦!咋啦!這是搞什麼嘛!邊大夫!聽說有人在診所鬨事啊!我看看是誰,NND!邊大夫多好的人呐,到底還有良心沒有啊!”絮絮叨叨的,一個男的突然出現在鬨事者與穿白男子之間,莫名其妙地將一場重大意外傷害事故硬生生地給化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