拍到的價錢，比她計劃中的稍微高了點，但是能買到已經就很好了。
林宛央盤算了下她目前持有財產，這五百萬可以自己支付，不用問彆人借錢，還有留下了些修繕道觀的資金，隻是數目不多。
順利拍下了這件東西，林宛央心情輕鬆了許多，拍賣會結束，辦完了手續就可以離開。
除了錢包損失的嚴重。
下午的時候，林宛央順利的拿到了那對彩漆描金嵌螺多寶盒子。她近距離的看，這東西也就精致了些，其他的特彆之處，倒是暫時沒有發現。
不過既然能賣那麼貴，她相信肯定是有特彆之處，要沒事多看才行，宋章引已經答應幫她研究，畢竟對方那麼聰明。
拿到了東西，林宛央也不準備再停留，準備這兩天動身回去。
這天晚上，林宛央做東請客吃飯，邀請了幫了大忙的宋章引。
坐在餐廳，在等人來的時候，林宛央再一次感歎，阿引人是真好。
姚暮這兩天聽多了這句話，林掌門很少誇人，哪怕是句式重複，那也是非常難得了。
宋章引如約而至，說起來，其實自己不是愛管彆人事的類型。
不過想了想也釋懷了，這總歸是好的印象，隨著人去吧。
要是一直被對方這樣誇獎好像也不錯？
林宛央的機票都定好了，準備走的那天上午，他讓姚暮去查的事情有了眉目。
關於人偶的來曆。
那家精神病院的病人，有一些被治愈成功，回到自己家，或者正常社會後，會定期的參加聚會。
本來調查的人，以為這是有相同經曆的人相互慰藉，但卻不是這樣的，因為聚會主題很怪異。
那些人，紛紛帶著自己的玩偶，參加聚會，他們相互交流，怎麼樣才能把玩偶照顧的更好。
那語氣就仿佛人偶是個活著的人。
姚暮說完這件事，話音一轉道：“我怎麼覺得，他們的病還沒有痊愈，就出院了？”
趙羽汀：“……”
她暫時不發表意見，隻要一想到，那天晚上怪笑的人偶，就全身不自在， 胳膊起了雞皮疙瘩。
林宛央想了下說：“這個既然知道了。那就不能不管，這樣吧，你去幫我也找一個人偶，我要參加他們的聚會，看看到底在搞什麼名堂。”
姚暮上下打量的林宛央一會兒，開口說：“你現在不像是精神病的樣子，最好目光再呆滯一點，再神經兮兮一些。”
光是提醒人不說，他還給對方主動的做了示範。
隻可惜，林宛央一直不能get到表演的精髓。
“這次可不能像上次那樣，表演太浮誇浮，因為精神病其實都挺敏感的，我怕你會打草驚蛇。”
一直重複一句“我好害怕啊”，那這肯定是不合格的。
林宛央：“行吧，我儘量注意這個問題。”
趙羽汀和姚暮對視了一眼，打心底對人很懷疑。
趙羽汀說：“ 我覺得，不如我去好了，你們在一邊接應就可以。”
兩個人雖然平時都話少，但是在外人看來是截然不同的類型，林宛央不說話的時候，讓人覺得不可靠近，有距離感，相比起來趙羽汀更合適。
她低頭不說話，就會讓人覺得有些自閉。
自閉也是精神病患者的一種特征。
兩個人一齊勸說，林宛央也就隻好同意了，他讓趙雨婷一定小心，隻要摸個底，看看哪裡不對就成，有事回來商量，對方畢竟擅長的是風水術，捉鬼驅邪這還在學習中，沒有出師，應付不來這種類型的問題。
剛好這個周三，我就是後天，就是那些人最近一次聚會的日期，地點定在了地方比較偏僻的一家書吧。
林宛央他們本來要和宋章引一個航班離開，現在有事耽誤，隻能讓對方先走。
宋章引問，你們是有什麼事嗎，林宛央說是工作上的事情，宋章引倒是沒有多問，笑著說反正我也不著急離開，那我乾脆等你們好了。
到了周三，那群人聚會的日子，姚暮把找來的人偶娃娃遞給了趙羽汀，讓對方到時候見機行事，千萬小心，一有不對勁就撤退。
姚暮找來的這個人偶工藝非常好，看得出不便宜。
要是一個月前看到這個人偶，趙羽汀還會覺得這個東西挺漂亮精致，但是自從上次那件事後，她總覺得心裡有些發毛。
林宛央咳嗽了聲說，你放心，我已經檢查過了，這個人偶沒問題。
趙羽汀這才心裡鬆了口氣，把那個人偶放到了包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