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人約柳梢後(2 / 2)

戰蛟牽著馬,舉目四眺,除了荒草就是對麵那岸上對他笑得一臉流氓相的女人,心裡就煩躁,他的天白呢?明明和她說不要往山裡跑,就在河邊等他,難道她不知道山裡餓狼多嗎?

戰蛟想著就煩躁,不知在這裡等,還是先去那村裡找,再度四望時,又再度看見了柳金蟾那極力閃爍的笑。

戰蛟眉頭一皺,立刻就想起這花癡女人是誰了——不就是那日在那個醜狐狸要害處一陣揉捏,把那醜狐狸摸得腰肢發軟,褲襠儘濕,整個身子蕩得……比那春風裡的柳條還**的女淫賊嗎?

柳金蟾一見仙子那含情脈脈的眼看向了她,縱然是冷若冰霜,她也渾身一陣酥軟,恨不得此刻就匍匐在仙子腳下為奴為婢,伺候終身也無憾——當然這純屬誇張的修辭手法。

隻是仙子卻好似沒發現她的滿腔傾慕之意,掃過她一眼後,沒任何停留不說,還飄然轉身前去。

“哎,仙子莫走啊!”

柳金蟾腳踩掙紮不已的天白,想追,又怕天白肮臟的形象唐突了佳人,急得隻在原地大喊。

她這一喊,戰蛟走得更快了,他就擔心這女淫賊壞了他僅剩的不多的好名聲。

“仙子、仙子!”

眼見夢中的仙子就要這樣飄然而去,柳金蟾也無暇管小叫花肮臟的形象會唐突佳人,立刻抬腳就要去追仙子,但臨走時還是警告天白晚點爬起來,這才朝著仙子消失的方向直追而去。

天白也弄不懂怎麼回事,她還以為是青蛇妖來相會了,還真在草叢裡匍匐了好一會兒,直到腳步聲去遠了才從草叢裡爬起來,撓撓沾滿野草的頭:奇怪,太陽都過樹梢頭了,僵屍“相公”還沒來找她玩光溜溜!

但現在全村都在忙,她也沒人玩,天白決定等到天黑回家,反正都是閒著一個人,就在河邊一個人釣起魚,卻絲毫沒發現在河對岸的另一頭,有一雙眼緩緩地移向了,孤零零坐在河岸上笑得一臉傻乎乎的天白。

那頭戰蛟被後麵的柳金蟾追得心煩,要不是他還沒過門,這心裡擔心天白家人看見他被這麼一淫棍追著有損名節,他早一刀斬了這追在他後麵發情的母狼。

後又因牽著馬躲避不及,戰蛟可巧就看見了一處被人棄了很久,塌了一半的亂草棚子,乾脆就放馬引開母狼,自己先藏身在棚子後。

“仙子。仙子。你怎麼變成馬了?”

柳金蟾一路追著過去,戰蛟滿臉黑線,當即覺得這母狼腦子有問題。

眼見著柳金蟾一路跑過去,就要沒了蹤影,戰蛟正要轉身出來,就忽聽棚子裡有人道:“這村長家的四小姐怎麼了?”

“你有空看她,不如看看我。”一個女人滿是醋味的聲音甚是氣憤地冷道。

“胡說什麼!”男子道,似要出棚子。

“慌什麼!我們今兒又沒怎麼樣。紅兒,以前你看見我跟狼似的,而今見我如同老鼠見貓,是不是和你家那個傻子天白……”

裡麵女人的一句話成功拉住了戰蛟離開尋人的腳步,戰蛟也顧不得什麼大家公子的形象,為了自己後半生,立刻湊近那棚子向裡麵窺望。

隻見那棚子裡半明半暗蹲了兩人,戰蛟見過薛青,記得那小子的腰極細,一回思,便料想這可能就是天白家另一位小哥,心裡就一陣陣地抽著冷笑:這也是不安分的!怎麼薛家的兒子都這麼不要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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