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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低聲笑了下,揉了揉她的頭,帶著一絲寵溺問道,“不是嫌苦嗎?”這麼快就喝完了。

江秋月舔了一下嘴唇,苦藥汁子進嘴,確實挺苦的,她心虛地說是反正都是苦,索性捏著鼻子一氣兒灌下去了。

彭敬業眼眸一暗,大手控製不住的撫上她的嘴唇,把殘留的黑色抹去,露出原本的嬌嫩粉紅,“聽說你給我做了皮帽皮手套,是用的那張熊皮嗎?在哪兒呢,我看看。”

江秋月眼一睜,問他咋知道,她做好後可沒跟誰說過。

當時以為他不會回來了,她懷著一腔思念和無望把那張熊皮做成情侶套裝,現在想起來有點小羞澀,怎麼還敢明晃晃拿出來給人看。

見到她躲閃的神色,彭敬業挑挑眉,嘴裡說著柳二媳婦給他找衣服時看到了的話,上半身越過人長臂一伸,直接把地櫃門打開了,裡麵那團熟悉的毛絨絨顯露出來。

江秋月沒想到他來這招,不讓他看他就較真來強硬的了,趕緊坐起來想阻止他,然而無濟於事了,她被他另一隻大手輕巧按住肩膀,推倒在炕上,隻好拉上被子不想見人了。

彭敬業順利拿到困成一捆的熊皮套裝,手指挑開繩結後,熊皮帽手套坎肩散開映入眼簾。

男人的款式,明顯是做給他的,彭敬業嘴角勾起笑意,一件一件拿起翻看,很快就發現下麵還有小巧的一套,很顯然是小姑娘家戴的。

除了大小,男女款一模一樣的樣式,讓彭敬業心中瞬間火熱,眼神明亮,即使他沒聽說過情侶裝那個名詞,此時也心領神會地懂了江秋月當初做這些東西時的小心思。

如此,可不就是夫妻之間才有的情趣嗎?

彭敬業輕聲笑起來,拿起那套大號的開始試戴,根本不管現在的天氣潮濕悶熱,戴上去厚厚一層像個傻子。

江秋月在被窩裡蹬了蹬,聽到他的笑聲更是無顏麵對,羞死個人了。不過聽著外麵悉悉索索間或夾雜著磁性好聽的笑聲,她終於忍不住悄悄伸出頭看他到底在乾嘛。

“不行,那個不是給你的!”江秋月一露眼剛好看到外麵那人心情甚好,正把一雙肥大的手套往他自己大手上穿,立馬阻止。

彭敬業試手套的動作一頓,臉上的喜色消失,眯起眸子淡淡道,“哦?不是給我的,那是給誰做的?”大手套明顯是給男人戴的,哪個王八羔子敢挖他牆腳?!

江秋月顧不得內心的小彆扭小羞澀了,連忙坐起來把熊皮套裝攬過來,分出男女款式,男式的那套推到彭敬業那邊,“這是給你的。”

然後又拿過女式的那套,江秋月笑著說,“這是我的。”

彭敬業一指那雙獨立出來的肥大手套,語氣含著不善地問那個是給誰的。

“哦,這個當然是孝敬老爺子的呀,剩餘的皮子正好,我就想著給他做一雙,到時候當過年禮物。”江秋月不好意思地回道。

據說到了過年的時候,隻要經過隊裡的同意,知青是可以回家探親一次的,到時候如果能見到對方長輩的話,拿著自己做的針線當見麵禮正正好,不然讓他帶回去當孝敬也是一份心意不是。

當然,這些都是當時她陷入自己的小心思裡,一不小心想多想遠了的緣故,現在說起來多不好意思啊。

彭敬業:“……”剛才心裡罵人的話能收回來不?

彭敬業稍後拿走了熊皮套裝男款,連同那雙大號手套,說他先拿走保存,讓她好好待在家裡休息,等著他的正確告白方式。

江秋月聽到最後一句,表情噎了噎,感覺像是自己給自己挖了個坑,有點後悔當時矯情勁兒上來說要啥方式的,直接答應不就得了,他一個七十年代古董直男能想出什麼表白方式啊,可彆弄些亂七八糟的考驗她的脆弱小心靈。

彭敬業刷了碗掃了地,見沒啥活了,跟炕上睜大眼看他做家務的江秋月說了說地櫃上晾著的錢票,讓她拿去先用著,還說以後每月津貼都會按時送過來,留給她隨便花,用不著省。

這就相當於還沒確認對象關係,就開始上交工資養媳婦了!

江秋月被這個糖衣炮彈震得反應不能,窩在炕上眼睜睜看著那個高大的身影離開,走前還跟她說晚上會回來給她做飯吃。

“嘶”江秋月掐了一下自己,疼的抽了口氣,反應過來後臉木木地拿出溫度計量了溫度,又吃了幾粒感冒藥,最後呆呆地躺在那兒直直盯著蚊帳頂半晌,眼睛慢慢彎起,嘴角裂開笑了起來。

那人啊,是個好男人的。

彭·好男人·敬業出門後,衛龍小戰士不知何時已經開車在門外等待了,見他家排長出來還沒說上句話,就被對方塞過來一團毛絨絨,還說讓他好好擱車裡放好,然後人轉身又離開了。

彭敬業不理身後衛龍的呼喊,一邊朝政委小院走去,一邊琢磨著怎麼問政委關於告白方式的問題。

正在小院裡趁著天晴呼吸新鮮空氣的政委還不知道,他怕是又要被紮心窩子了。

作者有話要說:明天要換榜了,每逢周三必會磨磨唧唧不想碼字嚶嚶嚶,祈禱我編這次給個好榜,阿彌陀佛!

ps:二更不確定,或許沒有,有的話估計會很晚,小天使明早再看,早點睡,麼麼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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