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77 章 08:工具人(1 / 2)

他喜當爹了[快穿] 狩心 17448 字 4個月前

第77章

吻過徐擇頭發後,傅銘傑手鬆開一點,他抬起手,手背在徐擇細柔順滑的臉龐上輕輕撫過,看著人眼瞳雖然低垂著,可裡麵那點點星光仍舊璀璨。

“你看今天的新聞沒有?”事情鬨得很大,傅銘傑相信徐擇應該有所了解,他有一手的內部消息,走廊裡的監控沒有被毀,保存得很完好,因此當會館那邊有人聯係上他,告訴他一個事的時候傅銘傑有些驚訝。

隻是如果單從監控裡看的話,徐擇和那名女人的相遇純屬巧合,不太像是人認為的遇見,而且兩人將基本沒異常的交談,通過兩人的唇形,能夠知道兩人在說什麼,女人偽裝成工作員給徐擇隻指路,將人帶去洗手間,那後麵兩人沒有其他交流,至於說女人向徐擇提到的十點之前必須離開的話,監控沒有拍攝下來。

所以會館人員雖然初始有點懷疑徐擇的身份,在隨後調查得知徐擇是傅銘傑的人之後,就沒有人在有懷疑。

不過另外一方麵,傅銘傑身份不一般,他身邊有個身為下等人的小情人,這樣的人始終和他們上等人有區彆,誰也不能保證以前徐擇不是反抗組織的成員,但以後,或者說未來不會被策反。

因此會館那邊將這個事通知了傅銘傑一聲,同時也是提醒傅銘傑稍微注意一點,不要輕易讓反抗成員混到他身邊。

傅銘傑早就對徐擇做過調查,這個人心裡眼裡都隻有他男朋友薛恒,根本分不出心去管其他的事,這樣的人,怎麼樣都不可能是反抗組織的成員。

傅銘傑看著徐擇白皙無瑕的臉龐,徐擇視線抬起,然後輕輕點了點頭。

“我看了。”徐擇回複道。

“倘若我們晚兩分鐘,可能都會和其他人一起被埋在地底,是你救了我。”傅銘傑握著徐擇的手,眼底目光逐漸柔和起來,和曾經的那個眼冷聲冷的人完全判若兩人般。

徐擇沒吱聲,用一種淡到極點的眼神注視傅銘傑。

傅銘傑語氣顯得在誘哄一樣:“你想要什麼,想要什麼我都給你。”

想要你立刻從我眼前消失!徐擇在心底說這句話,當然沒有直接說出來,他要是直說,男人的臉怕是能直接變色。

“我想和我男友分手,但他脾氣不太好,上次我稍微和他提了一下,他就生氣掐我脖子。”

“我和他已經回不到以前了,再在一起沒什麼意義。”

薛恒這個人就像狗皮膏藥一樣,黏上了很難甩開,尤其是目前徐擇對他還有用。之前徐擇覺得陪對方玩玩,看那認在他麵前演戲也挺有趣的,就當圖個樂子,但徐擇臨時改了主意。他根本就不該把心思放在薛恒身上,那樣一個垃圾人渣,讓他自生自滅最好了。

他的首要任務是讓寶寶能夠在一個安全的,安靜的環境裡出生。這個出生裡不該有薛恒的任何存在。

反抗組織的存在,女人的出現讓徐擇看到了一個可期的未來,為了那個美好的未來,他想付出自己的一份力量。

若是將來孩子出生,他可以驕傲和自豪地和寶寶說,他曾經做了什麼。

徐擇想到這裡嘴角露出了笑,隻要是關於寶寶的事,徐擇眉目可以使一瞬間就柔軟了下來,這種柔軟對於傅銘傑而言是很少見的。

如徐徐春風吹進傅銘傑的心裡,他盯著徐擇彎起染笑的唇角,其實不用徐擇特意說,他也打算處理一下薛恒這個人。

“你現在是喜歡他還是……恨他?”當徐擇說起他男友的時候,笑是在笑,可沒有什麼情感,那給傅銘傑一種似乎徐擇已經不愛他男友的錯覺了。

隻是怎麼可能?

徐擇為了他男友才爬到傅銘傑的床上,這份沒有自我的愛,就這樣突然沒有了,怎麼想都不太可能。

傅銘傑猜測徐擇有事情瞞了他。

“他對你做過什麼?”必然是薛恒曾經做了什麼,導致徐擇今天想和他分手。

那個事一定不太簡單。

徐擇苦笑著搖搖頭,看表情分明是真的有事,可他不想說。

傅銘傑眉頭頃刻間擰起來,他讓徐擇看著他,深暗的眼睛裡似有駭浪在翻滾:“你現在不說,那我就去讓他解釋。”相信薛恒不敢對他撒謊。

徐擇愣愣地看向了傅銘傑,他臉色比剛剛蒼白了一分,原本算是放鬆的身體,這個時候緊繃了起來。

“他欺負你了?你告訴我,我去教訓他!”傅銘傑說這句話的時候完全沒想過自己,慢慢他也是欺負徐擇的人員之一。

徐擇心頭冷笑,臉上不透露分毫,他眼簾落了下去,看起來似乎在猶豫和掙紮,實則是在考慮怎麼真假混合,把之前的一個事告訴傅銘傑。

“我聽到了他和彆人的電話。”徐擇以這個謊言做開頭,他彎了彎嘴角,臉上微笑著,眼底有悲傷彌漫。

“他同某個人通話,說會給我下藥,把我送過去。”

“我本來不相信,直到那天晚上我們出去吃飯,中途我離開去了趟廁所,我想相信他,他和我保證過不會再讓我去彆人床上,我真的想相信他的。”

“但我害怕,所以隻是借口去廁所,我看到往我的水杯裡加東西。”

“我真的沒想到他居然會真的出爾反爾,我已經無法再相信他了。”

徐擇說著眼眶漸漸紅了,聲音更是慢慢哽咽。

傅銘傑當時心就抽疼了一下,他摟著徐擇,輕撫著徐擇的背。

“那後來怎麼樣?”傅銘傑知道這個事讓徐擇難過,可他想知道

一個結果。

“我沒有喝那杯水,不小心打翻了,薛恒他特彆生氣,他以為我不知道,其實我都知道,我和他道歉,但那個時候我終於看清楚,我對於他而言意味著什麼,隻是一個他達到個人目的的工具而已。”

“我已經……不想再做任何人的工具了。”

既然傅銘傑在感情上對徐擇有了些變化,徐擇想了想,那麼他自己這邊也跟著做出點轉變,剛好有這個下藥的事,至於說傅銘傑會不會去找薛恒對峙

,徐擇不擔心這個事。

那個渣男友,都能做出把他送到彆人床上的事,他嘴裡說出來的話,想必沒多少人會信。而且傅銘傑的身份地位在這裡,以徐擇的猜想,傅銘傑怕是根本不會去找薛恒直接對線,那樣一個人,傅銘傑完全看不上眼。

隻用傅銘傑一句話,傅銘傑一句話就能將薛恒給打入地獄,永遠無法再翻車。

至於徐擇這裡會不會為此有什麼內疚的心,渣男都把他給送人了,他沒要了渣男的命,已經算是對他的仁慈了。

隻是讓渣男永遠無法實現夢想,隻能在失敗中煎熬和備受折磨而已。

徐擇從來沒這樣主動向傅銘傑提過要求,這在傅銘傑看來是對方的一種轉變,而且還是徐擇主動說要和薛恒分手,想也知道那個人是真的將徐擇的心給傷了個徹底,這樣一來,徐擇不再愛薛恒,自己就有機會趁虛而入。

雖然徐擇的身體他一直都擁有著,可在另外一個方麵,傅銘傑知道自己是相當貪心的,不僅要徐擇的身體,徐擇的心他也想要。

傅銘傑吻過徐擇的嘴唇,吻得很輕很溫柔:“好,這個事我來辦,從現在開始他不會有任何機會再出現在你的眼前。”

要是徐擇不說,傅銘傑還不知道薛恒竟然這樣膽大包天,敢把他的人拿去再送人,這分明就是想挑戰他的權威,雖然徐擇話裡的意思,是薛恒沒有得逞,可未遂的事在傅銘傑看來,仍舊是不允許的。

傅銘傑已經想好要怎麼給薛恒一個懲罰了,當然這個懲罰不會讓徐擇知道。

他想要的人,隻需要在他身邊無波無瀾就好了。

傅銘傑隨後向徐擇提出一個事,讓徐擇搬去他那裡住,徐擇一個人住在這個地方,這裡不適合他。

不適合他?徐擇心裡冷笑,他一個下等人不住在下等人的區域,跑去上等人的地方住,那才是不合適。

但看著傅銘傑幽深銳利的眼瞳,徐擇沒把心裡話給說出來。

“我住在這裡挺好的,我已經習慣了,要是突然換個地方,我可能晚上會睡不著。”徐擇不是直接拒絕,而是拿自己會失眠這個事來做借口。--

傅銘傑雖然是想徐擇住到他那裡,不過徐擇對待他的態度已然和過去不一樣,不能把人逼太緊,這一點傅銘傑不至於不知道。

“好,我不逼你,有什麼事,有什麼狀況你第一時間給我打電話。”

“你是我的,你記住這一點。”

傅銘傑讓

徐擇記好這個事。

徐擇往傅銘傑眼瞳深處看,他看到自己縮小的清晰的聲音,他點點頭,輕嗯了一聲。

窗外天色已經不早了,兩人談話也談得差不多,傅銘傑一把菢起了徐擇,菢著徐擇走進臥室裡,將人輕輕放上去,傅銘傑傾身,一件件褪掉徐擇身上的衣服,銀色的月光從窗外傾灑進來,灑在徐擇雪白的皮膚上,那片染了皎潔月光的雪白,美不勝收。

而後麵傅銘傑讓那片雪白漸漸染上了緋色,徐擇

眼尾一抹穠豔,有淚水掛在卷翹纖長的眼睫毛上,隨著他的眨眼而搖搖晃晃。

一滴眼淚墜落下去,在徐擇脂玉般迷人的臉頰上滾過,那滴淚水又讓傅銘傑的舌尖給勾了,微微的淡鹹味,傅銘傑重新親住徐擇的嘴唇。

月光美麗溫柔,安靜地將兩抹纏著不分你我的身影給包裹著。

那抹被緊緊擁著的,如同一朵嬌嫩的鮮花,在傅銘傑的懷中綻放盛開。

花香芬芳,傅銘傑沉醉在迷人的芬芳裡。

傅銘傑當天夜裡沒有離開,而是擁著徐擇睡在了徐擇的家。包括轉天的早上,徐擇是在傅銘傑懷裡醒來的。

一睜眼,眼前是一張放大的俊臉,這一幕給徐擇何其熟悉的感覺,曾經他在另外幾個男人懷裡醒過,每一個都愛他至深。

這個世界,原本徐擇覺得傅銘傑這樣的人,怎麼看都應該不會對他輕易動心,但命運就是這麼奇怪的事,好像冥冥中有什麼力量在操控著這些人一樣,讓這些人就這樣輕而易舉就墜入到了情愛這張網裡。

徐擇不會提醒這個人,讓對方最好不要喜歡他,他不會那麼好心的。

甚至還想看看傅銘傑深愛他的那天,而他又悄悄逃跑時,對方會是一種什麼感覺,想必是震驚和難過的。

可那種難過,又有什麼用?和他無關,他從來沒讓傅銘傑喜歡過他,大家為此著簡單的金錢身體交易,不是挺好的嗎?

徐擇從傅銘傑懷裡起來,他身上有些曖.昧的痕跡,將衣服給穿上,遮掩那些痕跡。

穿好衣服徐擇往客廳走,走了兩步似乎才意識到了他家裡還有一個人,轉過身徐擇看向也從床上下來的傅銘傑,之前兩人睡了都沒有一起過夜,這算是兩人第一次同床共枕,徐擇眸光顫了顫,對於朝他走來的男人,突然有種奇怪的感覺,這張臉和其他那幾個人截然不同,和不知道為什麼,徐擇總覺得這幾個人有其他相似的地方。

不是外形容貌上,大概是,都喜歡他這一點。

那雙盯著自己的眼眸,情意綿綿。

不談過往,就隻是眼下,給徐擇一種好像自己真的是對方的唯一,真愛。

徐擇低垂下眼,不再和傅銘傑目光直視,他眼睛看向自己的腹部,孩子兩個多月,目前仍舊沒有多少顯懷,在這個世界裡,他真正在意的人隻有孩子,他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讓孩子能夠安全健康地成長。--

徐擇以為傅銘傑既然醒來了,他這樣身份的上等人應

該有不少自己的事,但比較意外的,傅銘傑竟不是立刻就離開,而是讓徐擇跟他一起走。

徐擇站著沒動,那表情顯然誤會了傅銘傑。

“不是搬去我那裡,而是想帶你去個地方。”突然間的想法,傅銘傑想帶徐擇去一個他偶然間發現的地方。

徐擇沒問去哪裡,金主說什麼就是什麼。

兩人出門登上了飛行器,飛行器裡提前準備好了早餐,是機器人在兩人醒來之前去購買的。機器人完成

買早餐的任務後就站到了角落中自發進入待機狀態,一眼掃過去,基本很難發現它的存在。

徐擇沒太關注飛行器裡什麼情況,坐在飛行器裡麵吃著早點看著窗外。

正吃著,嘴角讓人抹了下,突然的觸摸令徐擇嘴裡動作微微一頓,他朝傅銘傑看過去,就見男人拿著一張紙巾,顯然剛剛他嘴角沾了有東西。

徐擇回頭繼續吃他的早餐,後來他的耳垂又讓人捏了捏,徐擇忍著想動手打人的衝動,心裡倒是想不通傅銘傑什麼時候養成了這種喜歡在彆人吃東西的時候擾人的小毛病。

傅銘傑在捏了徐擇圓潤可愛的耳垂後,自己同樣感到驚訝,那是一種下意識的行為,瞬間被可愛誘人的耳垂給吸引了,吃著早餐的徐擇咀嚼著食物,發出細微的聲音,臉頰微微鼓著,傅銘傑以前沒這樣仔細觀察過徐擇吃東西,像是第一次一樣,徐擇的一舉一動,都像對傅銘傑有致命的吸引力。

他越來越難以抵抗那種吸引力,甚至於精神上產生一種饑渴,而這種饑渴隻能靠接觸徐擇的皮膚和身體,才能得到些微的緩解。

可不能根治,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隻要看到徐擇在他眼前,傅銘傑就想把人給摟進懷裡,摟著那股柔軟和暖熱,然後嗅著徐擇頭發的法香,還有身體的體香。

這天傅銘傑帶徐擇去了個地方,那一片連綿起伏的山脈都被傅銘傑給花錢買了下來,成為他的私人後花園,而實則他不花錢去買,那附近也不會有人經過。

飛行器停在一片綠地上,一走下飛行器拂麵而來的涼風,帶有綠草特有的氣息,耳邊能聽到鳥兒的鳴叫,能聽到山澗水流流淌的聲音,遠離鋼筋水泥澆築的都市,這裡的一切看起來似乎都沒有人工乾預的痕跡。

受到自然美景的吸引,徐擇沒有理會身旁的傅銘傑,他朝前方走,來到了條小溪流旁邊,溪水清澈見底,潺潺流動,徐擇蹲了下去,伸出手,手指浸到清水裡,冰涼的水,像是一瞬間讓人的心也沉寂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