晉江自動防盜72小時!需補足80%訂閱。謝謝好有道理哦,為了孩子……
郝無辜滿懷感激的看向蘇菲亞,說:“那就委屈公爵大人了。”
“我說了是蘇菲亞!”
“嗯嗯,委屈你了,蘇菲亞!”郝無辜滿懷歉意的說道,睡覺這種事情,總歸是女孩子更吃虧一些。
“怎麼會!”蘇菲亞激動不已,就差仰天大笑了。
她的腳步輕快了不少,仿佛踩著粉紅色的棉花,整個人都變得青春靚麗了。
“嗯哼,嗚~”郝朵朵忽的發出了一個個怪聲。
她不知道是在和誰說話呢,小嘴巴對著空氣張張合合,最後還打了個飽嗝,吹出了一個大泡泡。
泡泡脫離了她的嘴巴,飄了起來。郝無辜不由自主手欠的戳了下泡泡,泡泡就破碎了。
蘇菲亞:……
“我們小點聲說話,朵朵現在要是醒了,就很難入睡了。怕是會熬到後半夜才睡得著!”蘇菲亞憑借經驗提醒著郝無辜,怕他再犯幼稚。
越是了解郝無辜,她對他越是著迷。
這是什麼寶藏男孩子!
“要不然,我給她唱搖籃曲安撫下呢?”郝無辜自告奮勇的說道,眼底滿是期盼。
“可以呀!”蘇菲亞聽到愛豆說要唱歌,觀眾隻有她一個人的時候,身體蘇的都要融化了。
【好蘇,好暖,好幸福呀!】
她是他唯一的聽眾……
蘇菲亞自動縮句,她是他的唯一。
“當然。”郝無辜眯著眼睛,淺淺笑道,朵朵還沒聽過我唱歌呢,這是我的失職。
蘇菲亞走到門口,關上了大燈,獨留一台燭燈,營造出良好的氛圍。
這是屬於她一個人的演唱會!
郝無辜坐在床邊,充滿愛意的凝望著郝朵朵,緩緩開口,他淡粉色的薄唇一張一合,性感誘人。
那一道道淺吟的呢喃,空靈柔和,像是遊走在宇宙中無數星辰輕輕舞蹈,冬日裡的一株株銀光素裹閃閃發亮,夏日裡化了冰的河水輕輕歌唱。
蘇菲亞沉醉其中,無法自拔,連皮膚都散發著激動的戰栗。
她的崽崽,她的心頭草,她的白月光,她的朱砂痣!
他怎麼可以那麼好,那麼溫柔,那麼令人著迷的吸引著她。
她聚精會神,睫毛都舍不得落下。
她雙臂環胸,靠在床邊,凝望著這一對美好的父女。
她的能量體不受控製的破體而出,圍繞在她高挑的身姿四周,隨著郝無辜柔和的吟唱而舞動。
屋內,燭光的昏黃和蘇菲亞能量體的淡紅色交織,將臥室裝點的浪漫非凡。
沒有人發現,躺在床上的朵朵渾身上下包裹住一層淡淡的金色光芒。
那光芒隨著動聽的旋律旋轉,閃閃發亮。
同一時間,白樓二層的克萊家族會議室內,老頭科恩正聽著管家秦林.克萊以及蘇菲亞公爵大人的貼身侍衛官蘭溪的報告。
當他得知窮鄉僻壤的蘇菲亞星球在不久前遇到過神降,而這一切都是因為郝朵朵的緣故時,感到無比的震驚。
對於他們這種對世界領悟更多的老人家來說,神降是多麼重要一件事情!
蘇菲亞居然連提都沒提!!!
不聽話,壞女孩,好氣!
否則他能不見郝朵朵嗎?
他管她是不是女婿和彆人生的孩子。
科恩老頭的眼裡,人類分為兩種。
一種是受神眷顧的異能者,一種是不受神眷顧的普通人!
他對郝朵朵升起一抹好奇之心。
“一隻黑色的羽毛!”老頭科恩喃喃自語。
“鳥類?”他心裡想著,哪個家族信奉的獸神是鳥類呢?
老頭科恩滿是皺紋的食指敲打著桌子,忽的站起來,說道:“我要去見見那孩子。”
秦林和蘭溪都有些驚訝,他們看了一眼時鐘,還好,並未到深夜,朵朵可能還未入睡。
不過族長科恩想做的事情,也無人可以阻攔。
他是一家之主,就算想半夜起來摘星星,身為屬下也隻能配合。
老頭杵著一根拐棍,走出了會議室,徑直下樓,朝客房區域走去。
他的身後,跟著管家秦林和蘇菲亞的侍衛官蘭溪。
當他們來到客房大廳的時候,就發現了一絲異常。
“什麼聲音?”科恩蹙眉,揚起頭看向了不遠處的臥室。
空氣裡,隱隱有能量體蔓延著,讓人感受到了某種壓迫感。
“好美的音色!”蘭溪附和道,心裡已經知道是誰在歌唱了。
所以她先努力誇獎,給殿下喜歡的男人在族長麵前留下好印象嘛。
嘎吱一聲,蒂娜姨媽和艾倫推開門,正巧看到了祖父科恩和管家等人。
“祖父,你也是被歌聲吸引過來的嗎?”
科恩:???
蒂娜臉上流露出一絲疑惑的神色,說:“我原本都要睡了,卻被歌聲喚醒,好像有一個聲音在不停暗示我,記得禱告。”
她右手按住胸口處,真誠的說:“獻上敬仰和信念,感謝獸神,這是美麗安詳的夜晚。”
……
老頭科恩皺眉,看向旋律的來源——蘇菲亞臥室緊閉的大門。
多年的經驗告訴他,這一切非常詭異。
屋內,蘇菲亞仿佛陷入了一種難以言喻的狀態下,她的能量體非常活躍,遊走在體內的每一條血脈之中,渾身上下生出暢快的感覺。
這是一種前所未有的感覺。
她之所以毫無保留的愛上郝無辜,就是因為在十二歲那一年,她在異能晉級的時候差點失控。
而大屏幕上突然出現的那個清瘦男人,像是天使,安撫了她的衝動,幫助她沒有被“怪”的氣息“汙染”。
郝無辜的聲音對於她來說一直有治愈的作用,但是從未有過其他加成。
然而今日,卻有些許說不出來的不同。
郝無辜自身,也陷入了一種天人合一的心境之中。
他的眼裡心裡隻有郝朵朵,她微微卷起來的頭發,狹長的眉眼,小巧的鼻尖,輕薄的唇角,還有肉嘟嘟的臉頰。
他愛不釋手的輕輕拍著她,手掌心的一切,仿佛是他的整個世界。
而陷入夢鄉的郝朵朵尚不知道,她身處小烏鴉的世界,對現世帶來了一定影響。她對於身邊發生的一切都毫無感覺……
它歪著腦袋,思索片刻後很有禮貌的婉拒道:“謝謝,我現在沒什麼口腹之欲。”
小烏鴉似乎意識到郝朵朵不再怕它了,蹦蹦跳跳的來到郝朵朵麵前,仰著脖子凝視她。
咦,它好像不會走路。
郝朵朵問道:“你的腿受傷了嗎?”
烏鴉搖頭,奶氣的聲音裡又多了一層委屈,歎氣道:“我還不大習慣控製這具身體呐。”
“啊!”郝朵朵再次遭受驚嚇,警惕道:“你、你不是一隻烏鴉嗎?”
烏鴉抖了抖如墨一般的羽毛,說:“我也不清楚。我過去的記憶很模糊,偶爾會突然想起一些事情,然後就又忘記了。循環往複。但是,有一點可以確定,這不是我的身體,我應該是被什麼邪惡的力量禁錮在這具烏鴉的軀體內了。”
獸神還有這麼慘的嗎?郝朵朵心裡納悶道。難道說,獸神世界也有階級,也有權利爭鬥嗎?
所以,眼前的烏鴉是一隻落難的獸神!
想清楚這一點,郝朵朵對小烏鴉多了幾分憐憫。
小烏鴉見狀,又靠近了她幾步,然後小爪子蹭了蹭她的手背,說:“我需要你的幫助嘛。”
呀,這是撒嬌嗎?
郝朵朵感受到手背的觸感,忽的有些不自在起來。
她現在是七八歲少女的模樣,穿著一身藕荷色睡裙,看起來很有母性嗎?
她回想起平時保姆哈拉和奧利奧管家禱告的模樣,溫柔的開口道:“親愛的小烏鴉殿下,你覺得我該如何幫助你呢?”
小烏鴉眼睛一亮,說:“我其實也不知道。但是我近來的意識越來越清明了,應該是和遇到你有關係。所以,我們經常見麵或許對我的記憶會有好處。”
“你以前都沒有意識的嗎?”郝朵朵問道。
“應該是吧,我不知道呐。”烏鴉迷茫的回答道。
“我好像在一直沉睡,神誌不清,四周是昏暗的世界。我的潛意識一直在禱告,可是都沒有任何回應,直到有一次禱告,黑暗的世界不見了,我看到了一片綠色的草原,還有在草地上奔跑的你。”
“奔跑的我?”郝朵朵猛地想起來,那不是前幾天的夢境嗎?她變成了六七歲的自己在蘇菲亞公爵大人的城堡花園中玩耍。所以,她的夢境和烏鴉所處的世界是一樣的嗎?
“但是你當時罵我是厄運,還用石頭砸我,砍下了我一根羽毛。”烏鴉委屈的告狀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