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無彈窗 她一愣,一驚,看著眼前這張放大了的俊臉,身體下意識的就往後倒退了一步。
鞋子的後跟踩到了一顆石子上,腳下一滑,身體保持不住平衡,猛的朝後倒下去。
“啊!”
顧小念忍不住尖叫了一聲。
她站著的地麵是一片水泥地,如果摔下去的話,肯定會摔得很痛。
但想象中的疼痛卻並沒有到來。
身體往下倒的同時,腰上忽的一緊,有力的手臂纏了上來,將她帶入了一個溫暖結實的懷抱裡。
好聞的男性香水味道撲麵而來,帶著強烈又勾人的荷爾蒙氣息。
她的臉撞到了一片硬的跟石頭似的胸膛上。
“寶貝,小心一點,摔痛了,我可是要心疼的。”男人低醇性感的聲音落入她耳裡,溫柔的不可思議。
顧小念詫異的抬頭,頭頂上方,是一張俊美到會讓人忘記呼吸的臉。
厲南铖深邃魅惑的鳳眸裡帶著濃濃的寵溺,薄唇微揚,眸光溫柔似水的看著她。
怦咚一聲——
眼神交彙的瞬間,顧小念感受到了心臟猛烈的顫動。
心跳無法控製的加速,一下一下,激烈又用力的撞擊著她的胸口。
哪怕明知道他是裝出來的,被他這麼溫柔又寵溺的凝視著,她還是會覺得臉紅心跳。
他的眼睛會放電。
不是桃花眼,卻勝似桃花眼,眼神格外的魅惑,勾人。
“沒嚇著吧,寶貝?”厲南铖伸手摸了摸她的頭,攬著她站直了身體,關心的詢問道。
這一刻,顧小念說不出自己到底是什麼樣的心情。
她沒想過厲南铖會為她出頭。
她傻傻懵懵的搖了搖頭,大腦裡空白一片,根本就無法思考。
“那就好。”他攬著還在發懵中的她轉過身,清冷深邃的眸子看向站在對麵的男女,薄唇一勾,淡聲道,“寶貝,既然有人想認識我這個糟老頭子,你就介紹一下。”
“你,你是顧小念的男朋友?”顧恩恩一臉不可置信的表情,驚訝到眼珠子都快要掉出來了。
這怎麼可能。
顧小念不是被一個糟老頭子包養了嗎?
為什麼眼前這個男人不僅一點都不老,竟然還是一個超級大帥哥。
完美好看到挑不出一絲缺點的五官,堪比超模的好身材,還有從他身上散發出來的那種與生俱來的矜貴氣質,無一不是甩普通人幾百條街的。
她曾以為溫子言就是她見過的所有男人裡長相最出眾的一個,可和眼前的男人一比,溫子言便顯得遜色了。
無論是外貌,氣質,還是自身的氣場,都不及這個男人。
顧恩恩簡直不敢相信,這種隻能存在於幻想和中的極品男人居然就是顧小念的金主。
厲南铖正眼也不看她一眼,清冷淡漠的目光看向溫子言,勾唇道:“溫先生,我們又見麵了。”
看到厲南铖從車裡走下來時,溫子言的臉色已經極其難看了。
顧小念那一摔,被厲南铖攬入懷裡的畫麵,更是刺激了他。
如果先前他還不是很確定顧小念和厲南铖到底是什麼關係,此時此刻,厲南铖的出現和態度,已說明了一切。
從來沒有哪個女人能近他身,就連唐安妮也不止一次私下抱怨過厲南铖很排斥女人的觸碰,連她也不例外。
可厭惡女人,不讓任何女人觸碰身體的厲南铖卻攬著顧小念走到了他麵前。
他親密的摟著她,她則是半靠在他懷裡,宛若熱戀中的男女。
溫子言的眼睛死死盯著厲南铖橫在顧小念腰間的手,眼底的嫉妒和憤怒壓抑不住的冒了出來。
他臉色鐵青道:“沒想到像厲少這麼尊貴的人,竟然還會記得我。”
厲南铖笑笑:“男人對潛藏的情敵印象都很深刻。”
“情敵?”溫子言握緊了雙拳,“不知道厲少是以什麼樣的身份說這句話,你和小念難道在交往?”
厲家是超級豪門,厲南铖這樣的人,眼高於頂,即便是要女朋友,也不可能找像顧小念這種身份的。
門不當,戶不對。
看著溫子言的反應,厲南铖唇邊的笑意越發的深,他低頭看了顧小念一眼,眼神寵溺道:“當然是以她男人的身份,至於我們是不是在交往,這就和溫先生無關了。”
說完,他又抬起頭看了看顧恩恩,輕飄飄的說了句:“前段時間溫董事長還向我極力推薦了他兒子,說你人品兼優,才華出眾,希望我能給你一個機會…”
話音一轉,他語氣變得冷漠,眼底流露出了一絲屑:“現在看來,不過是誇大其辭,溫先生的人品和挑人的眼光都很有問題,我不得不考慮新項目的合作人是不是該換換了。”
他說到最後一句,溫子言猛的抬起頭:“厲少,我的私生活和工作無關,你不能這麼公私不分明。”
厲南铖冷笑一聲:“溫先生這是在指責我?”
溫子言被嫉妒和憤怒衝昏了頭,緊了緊拳頭:“還請厲少不要把工作上的事情帶入私生活裡,為了這次的合作,溫氏花費了很多心血和精力,厲少一句話就隨隨便便毀掉對方的努力,這是很不負責任的表現。”
一旁,連嶽目瞪口呆。
他覺得溫子言簡直是在作死。
他知道自己在和誰對話嗎?
就連他老爹溫明華都不敢這樣和少爺說話,他還真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不知道得罪了少爺的下場有多慘。
果不其然,厲南铖冷笑了起來。
他看著溫子言,緩緩勾唇道:“溫董事長還真是養了一個好兒子。”
不知道為什麼,溫子言心裡咯噔一聲,莫名的就感覺到了不安。
厲南铖並沒有表現出任何生氣的痕跡,他神色淡然,平靜,說完這句話後,他便攬著顧小念轉過身,聲音低柔的對她說道:“寶貝,我們走吧。”
一陣風吹起來,初夏的天氣,晚上還是有點涼的。
顧小念摸了摸光著的手臂,身子哆嗦了下。
厲南铖脫下了自己的外套給她披上,摸摸她的頭,柔聲道:“怎麼不知道多穿件外套,回去讓張媽給你熬點薑湯,彆感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