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無彈窗 臭流氓。
都已經有過好多次親密接觸的經驗了,一看他這幅樣子,顧小念就知道他想乾什麼。
她抗拒的有點艱難,伸手推他:“不行的,我明天還要拍戲。”
他一旦那啥起來,就沒完沒了的。
她可不想頂著一雙熊貓眼去劇組。
厲南铖怎麼可能放過她。
都想了一整天的事情了,就等晚上回家……
“我知道你要拍戲,會早點讓你休息的。”
他看看時間:“現在還很早,你就算要睡覺,也不可能這麼早就睡吧?”
是挺早的。
才八點過。
顧小念沒有這麼早睡覺的習慣。
厲南铖將她的作息時間,摸的透透的。
他的唇,再次落了下去,一邊撩撥她,一邊攔著她朝床邊走:“早上八點起床的話,十一點睡覺,睡眠時間也足夠了。”
“八小時睡眠時間,多出的一個小時,還可以讓你賴賴床。”
聽他在那安排著她的時間,顧小念簡直是服氣。
這男人,早就打算好了今晚要那啥她吧。
她記得,她還沒告訴他明天的具體行程。
她已經被他帶到床邊了。
再將她輕輕拋到床上。
結實滾燙的身體壓了下來。
“顧小念。”厲南铖捧著她的臉,曖昧的低笑,“我們有三個小時的時間,抓緊吧,一分一秒都很寶貴,不能浪費了。”
顧小念雙頰滾燙如火。
她覺得,她逃不過了。
這該死的男人早就在琢磨著這件事情了,琢磨了那麼久,肯定是勢在必得的。
哪裡能有讓她逃脫的機會。
既然逃脫不了,那就隻能接受。
在他滾燙的吻再一次落下時,她輕輕閉上眼,伸手摟住了他的脖子:“厲南铖,你輕點。”
……
書房。
厲小天做完作業,屁顛屁顛的跑去厲南铖臥室,手裡捧著那幾朵小紅花,想要拿給他媽咪看。
走到門口。
聽到了奇奇怪怪的聲音。
他貼著房門一聽,聽著聽著,嘴角露出了蜜汁微笑。
爹地和媽咪,又在造小妹妹了嗎?
最近這段時間,爹地和媽咪每天都會造小妹妹。
他們這麼勤快,他應該很快就能有個小妹妹了吧。
想到他很快就能有妹妹了,厲小天很高興。
他轉身,又屁顛屁顛的走回去。
厲老爺子和厲寶兒還在。
大晚上的,也懶得再折騰回去,都在這邊過夜了。
既然媽咪沒空陪他玩,厲小天隻能退而求其次,去找他的姑姑和太爺爺了。
他蹭蹭蹭的跑下樓,滿臉都是美滋滋的笑。
那一臉撿到寶的表情,讓厲寶兒好奇了起來,忍不住問他:“天天,你在樂什麼。笑的跟二傻子一樣。”
自從厲小天說她是醜女人後,厲寶兒就記仇了。
“哼,你才是二傻子。”厲小天又蹭蹭蹭的跑到厲老爺子麵前,手腳並用的爬到他身上,聲音甜甜的喊,“爺爺。”
“乖。”厲老爺子看到小重孫,心裡就高興,臉上也帶著笑,“天天,怎麼高興成這樣,遇到什麼喜事了?”
厲小天嘿嘿的笑了一聲:“爺爺,我告訴你哦,我馬上就會有妹妹了。”
厲寶兒臉色頓時就變了,想了想這句話的含義,驚訝道:“顧小念懷孕了?”
連最是沉得住氣的厲老爺子也變了臉色:“你媽咪真的懷孕了?”
“懷孕?”厲小天一臉懵逼的看著兩人。
“對啊,懷孕,你剛才不是說,你馬上就會有個妹妹了?”難怪二哥那麼寵那個女人。
原來,她懷了孩子,母憑子貴了。
也怪不得那個女人那麼囂張,一副有恃無恐的樣子,也就是仗著她懷孕了,覺得彆人不敢拿她怎麼樣。
厲寶兒的心情忽然就好了很多。
這是不是意味著,二哥對她那麼好,隻是看在孩子的份上?
如果她沒有懷上孩子,二哥或許早就跟她分手了。
和她結婚,也是因為孩子吧。
奉子成婚。
說起來,顧小念所得到的一切,都是因為孩子了。
她就知道,顧小念是個心機很深,目的性很強的女人。
二哥那麼謹慎的人,肯定是做好了避孕的。
可她竟然還是懷孕了。
誰知道,她用了什麼卑鄙無恥的手段,才懷上了二哥的孩子呢。
厲寶兒想著想著,便陰陽怪氣的說:“我記得二哥以前說過,他不打算再要孩子了,有天天就可以了。這孩子……隻怕不是二哥自己想要的吧。”
“爺爺,我跟你說那個女人心機深,不是什麼好人,你還不信。你瞧,我沒說錯吧。”
“姑姑,你是不是又在說媽咪壞話?”
厲小天小臉皺成一團,不高興的看著她:“媽咪那麼好,你為什麼不喜歡她,還老是說她壞話。”
“姑姑,你再這樣,天天真的不喜歡你了。”
厲寶兒哼了一聲,看不慣厲小天這麼維護顧小念,氣道:“厲小天,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媽咪媽咪,你跟那個女人才認識多久,就一心一意向著她了。她是你真正的媽咪嗎?她跟你一點血緣關係都沒有的。我和爺爺,才是你至親的人!你到底明不明白,誰才是真正關心你,真正對你好的人?”
“那個女人隨便說一些花言巧語,你就信了?二哥那麼聰明的一個人,怎麼有個你這麼笨的兒子。”
“你胡說!”
厲小天睜大眼,氣得渾身發抖:“她就是我親生媽咪。爹地說過,她就是我媽咪。”
“嗤。”厲寶兒不以為然的撇撇唇,“二哥說是,就是了?他在外麵隨便找個女人回來糊弄你,你就信了。厲小天,我真的很懷疑你的智商。”
“我實話告訴你吧,那個女人根本就不是你媽咪。你真正的媽咪,早就不在了。”
“寶兒!”厲老爺子沉下臉,厲聲嗬斥道,“不許胡說!”
“爺爺,我又沒胡說。”一想到曾經和她關係最為親近的厲小天也向著那個女人,厲寶兒就氣得要命,不管不顧的說,“這可是二哥親口說的。天天的母親在生下他的那一天,就去世了。”
“都已經死了的人,還有可能再活過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