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冥上一次要她,都是一個月前的事情了。
之後,就再沒碰過她了。
沫沫一直在擔心,是不是上一次他體驗不夠好,對她沒了那方麵的興趣,所以才不肯再碰她。
為此,她擔憂的失眠了好幾晚。
所以,司冥剛那句話對她來說意味著什麼,她不會不知道。
這次,是個機會。
沫沫暗自決定,今晚一定要好好表現。
她要拿出渾身解數,服侍好司冥,一定要讓他意猶未儘。
要抓住一個男人的心,取悅好他的身體也是很重要的因素之一。
司冥洗完澡,披著深紫色的絲綢睡袍,倒了一杯紅酒,懶懶的靠窗邊小口小口喝著。
這又是一個無聊的夜。
無聊到,他需要做一些更無聊的事情打發時間了。
等了一會兒,敲門聲響起。
司冥慵懶的朝門口看了一眼,還沒開始,就覺得有點意興闌珊了。
他晃了晃酒杯,目光飄向了彆處:“進來。”
房門推開。
沫沫換上性感的睡裙,頭上還戴了一個兔子耳朵的發箍,雙眸含水,眼神勾人的朝他走了過來。
“冥少。”
她走到司冥身前,臉微紅,眼裡卻帶著幾分羞澀和渴望,一隻白嫩的手伸了過去,在他胸前輕撫兩下,意味很濃:“讓沫沫服侍你,好嗎?”
司冥不為所動,低頭看她一眼,目光依然淡淡的,但也沒阻止她的行為。
沫沫便視為他同意了。
她咬了咬唇,看了眼司冥妖孽俊美的臉,目光又落到他胸口那片結實性感的肌肉上,心裡悸動的厲害。
這個男人,當真是個妖孽。
是一個能輕易迷失人心魂的妖孽。
她對他是一見鐘情。
看見他的第一眼,就為他心動了。
那時候,她就在想,無論用什麼樣的辦法,她都得留在他身邊。
哪怕一輩子給他做情人,她也是願意的。
已經經曆過他這樣的極品,以後遇到那些比他差的,她怎麼能接受得了。
而像司冥這樣極致優秀的男人,世間又有幾個?
錯過了他,以後,她再也遇不到比他更好的了。
所以無論如何,她都得抓住他的心,她所求不多,隻要可以留在他身邊便已足夠。
她的手慢慢下移,伸到了司冥浴袍的帶子上,將一根帶子輕輕一扯,原本就係的不牢的帶子便散開了。
浴袍敞開。
沫沫紅著臉往某個方向看了眼,看到那處,臉更紅,心跳也更快了。
司冥真的是她遇到的所有男人裡,長相最出眾的一個,某方麵的能力更是甩出其他男人十萬八千裡遠。
一旦和這樣的男人上過床,就會上癮。
再嘗試其他任何男人,都覺得索然無味了。
司冥很久沒碰她,她竟有點渴望了。
“冥少……”她癡迷的喊了一聲,慢慢蹲下身。
卻不想,男人卻一把推開了她。
她跌坐在地上,姿勢有點狼狽。
“冥少,你……”沫沫從地上爬起來,神色有些詫異,也有些惶恐。
她又是哪裡做錯了嗎。
為什麼冥少好像不大高興的樣子。
她惶恐道:“是不是沫沫哪裡沒做好,讓你不滿意了。”
她自認為她技術還是可以的。
以前跟了那麼多金主,對她都挺滿意的。
她本來在服侍男人這方麵充滿了自信,認為她肯定能讓司冥滿意的,可現在……
司冥拉了下浴袍,將鬆開的帶子係了係,轉過身,不再看她:“出去吧,我想一個人待著。”
沫沫睜大眼,不可置信。
她竟然又失敗了。
再一次,被司冥拒絕了。
上一次也是這樣,他無視她的,麵無表情的讓她離開。
今天又是!
沫沫心裡又怒又懼又覺得受到了羞辱。
如果她連激起一個男人欲望的能力都沒有了,那她還憑什麼繼續留在司冥身邊。
很快,他就會厭了她的。
沫沫攥緊拳頭從地上慢慢爬了起來。
她滿臉通紅,這次,卻是羞惱而紅。
她很想問司冥為什麼會拒絕她,是因為那個小女孩嗎?
他心裡有了人,所以對彆的女人都不感興趣了?
她碰他一下,他都一臉不喜,可晚上那會兒,她分明看到是他主動去和那個小女孩親近的,他對那個小女孩,很是寵溺。
沫沫心裡極其不甘,也不願意承認自己竟然輸給了一個小女孩。
不會的。
冥少怎麼可能會喜歡上一個小女孩呢。
他對那個女孩子之所以與眾不同一點,肯定是有彆的原因。
無論是哪個原因,都不可能是因為愛情。
她心裡這麼想的,可是眼裡卻流露出了深深的嫉妒,指甲陷入了肉裡,掐出一道道血印子,她都沒感覺到痛。
那個女人,究竟是誰。
她憑什麼可以讓冥少特彆對待?
“是,冥少。”沫沫心裡再不甘心,也不敢違背司冥的意思,司冥讓她走,她就得走。
她要是敢提出任何不滿,下一秒,她就得從這裡滾蛋。
她現在對司冥而言,還沒到舍不得丟棄的地步。
她隻有表現的乖巧一點,聽話一點,凡事都順著他,才有機會繼續留下來。
另一邊。
艾米回去時,她的室友都還在外麵浪,沒回家。
她一個人將那一袋袋禮物搬到了她房間裡。
大袋小袋的衣物,寶寶,首飾,堆在她小小的臥室裡,占據了臥室的一個角落。
明知道司冥早已經走了,她還是走到了窗邊,打開窗戶朝樓下看了一會兒。
自然,是什麼都沒看到的。
那一輛輛開進開出的車,都不是司冥的。
月光從窗外照進來,照在她還有些泛紅的臉龐上。
直到現在,她心跳還沒緩下來,依舊跳動的很快。
她又想到了那個吻。
那個激烈到讓她差點暈倒的吻。
她從不知道,司先生竟然還有那麼熱情的一麵,會……那麼激烈的吻她。
那時候,她真的覺得她快要窒息了。
她才知道,原來真正的接吻是那樣的,之前那個輕輕的觸碰,都不能稱為吻。
“小東西,這才算真正的吻,你學會了嗎?”
有沒有學會,她不知道。
她當時暈暈乎乎的,整個人都像是在做夢一樣,哪裡還有心思去思考其他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