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72章 他不會就這麼甘心的(1 / 2)

聲明裡,寫了很多讓人覺得辣眼睛的事情。

本來一開始,網友們覺得上官雅作為一個從小受過各種禮儀教育的名門千金,竟然做出對男人下藥這樣的事情已經很讓他們毀三觀了,很不可思議了。

但在看完上官雅發出的那則聲明後,他們覺得自己還是太年輕了。

三觀,就是用來被不斷毀掉的。

底線,也是用來被不斷毀掉的。

上官雅做出的那些事情……實在是讓人不齒說出口。

那些原本將上官雅當女神的男人,也覺得自己臉上被啪啪的甩了幾耳光似的,很丟人。

上官雅發出這條微博後,評論區瞬間就變成好幾萬了。

點開一看,全是罵她的。

說什麼她不要臉了,盯著一個已婚男人,想去破壞人家家庭。

還說什麼讓她以後不要再露麵了,免得辣了大家的眼睛。

上官雅這個微博,有不少網友是知道的,很早前就關注了她。

她也會經常在微博上po一些日常生活,由於她在微博上表現的挺有親和力,也挺接地氣的,一點不擺富家千金的架子,所以還是圈了不少粉絲。

她也被微博上的網友評為最接地氣,最有涵養素質的超級白富美,關注她的粉絲裡男粉也不少,都將她奉為“女神級”人物。

女神忽然鬨出這麼個事情,很多男粉絲都覺得幻滅了,沒愛了,紛紛選擇取關。

上官雅的粉絲,以肉眼可見的速度快速減少。

才不過半天的時間,她原本兩百多萬的粉絲,就變成了一百五十萬。

粉絲關注那裡,還在一直減少。

在上官雅出了“下藥事件”,然後司家和上官家的關係又明顯疏離了不少後,上流社會圈子裡的一部分人,也開始慢慢疏遠上官家了。

那些之前還追著上官雅大獻殷勤,表示不管發生了什麼都會一如既往的喜歡她,對她好的男人,也一個個打起了退堂鼓,不再繼續追求她了。

畢竟,上官雅給司冥下藥這件事已經鬨得人儘皆知了。

即便她依然還是上官家身份高貴的千金小姐,可找這樣一個女人做女朋友或是老婆,多丟人啊。

找了她,還得隨時擔心頭上會不會冒出青青草原地。

沒有人,想淪為彆人口中的笑柄。

他們寧可找個不如上官雅的,也好過找一個心裡裝著其他男人,一心想上其他男人床的女人。

一時間,曾經風光無限的上官雅變成了人人嫌棄的笑話。

外麵的人不待見她。

上官家的人,也不待見她。

因為她發了那份聲明,所以司冥倒也說話算話,沒有再做什麼針對上官家的事情。

但上官家和司家的關係,還是就這麼淡了下來。

恢複不到從前了。

再後來,上官雅就沉寂了,很長一段時間,都沒再看到她。

也沒有再聽到什麼和她有關的消息。

再後來,是過了一個多月後,艾米才再次在微博上看到了一則上官雅最新的動態,動態消息裡說,她和連家的小少爺訂婚了。

訂婚後,兩人一同出國去國外一所很知名的大學進修。

說是要進修一年,等到進修完就結婚,舉辦婚禮。

上官雅訂婚,訂得很匆忙,也很簡陋。

匆忙簡陋到連個訂婚宴都沒舉辦過。

說是兩家人就聯姻的事情談了下,雙方都同意後,兩家人就約了出來一起吃了頓飯,然後,上官雅和連家小少爺就算是訂過婚了。

連家和上官家都是豪門裡的豪門,兩大家族聯姻,這麼大的事情,卻連個訂婚宴都沒舉辦過。

這似乎有點太不符合常態了。

可是,在上官雅爆出那件醜聞後,這種不符合常態的事情也就變得正常了。

現在,誰不知道上官雅給男人下過藥啊。

如果大張旗鼓的舉辦訂婚宴,還不知道彆人心裡要怎麼笑話上官家和連家呢。

艾米知道這件事情後,心裡也是不禁鬆了口氣。

不管怎麼樣,就算上官雅對她造成不了什麼威脅,可一想到有個女人一直惦記著她老公,還試圖搶走她老公,她心裡還是不踏實。

上官雅訂了婚,結了婚,她也就不用再擔心一些事情了。

那次生日晚宴會後,艾米就再也沒見過林初夏了。

一想到在晚宴上,林初夏試圖對她動手,艾米就還是有點後怕。

她是真的怕林初夏。

一個馬上就快要死掉的女人,什麼樣瘋狂的事情都能做得出來。

好在,司冥一直有安排保鏢貼身保護她,艾米出行,都是有至少四個保鏢跟著她的,司冥的那些保鏢身手很好,都是挑了跟在他身邊很多年的親信心腹。

有保鏢隨身跟著,艾米也稍微安心了一點,沒覺得那麼害怕了。

還有一個讓她放心不下的人,那就是司罌。

艾米已經有很長一段時間沒有見過司罌了。

因為司冥不再允許他回司家,所以司罌沒再在司宅露過麵。

艾米平時也很少出去,基本上都是宅在家裡安安靜靜的養胎,偶爾等到司冥有時間了,就會帶她出去逛一逛,或者是帶她去一些地方走走轉轉。

沒再看到司罌,這對她來說是好事。

她根本不想再看到這個可怕的男人。

可是,司罌消失了這麼長的時間,又聽不到任何和他有關的消息,在對他有著很多未知的情況下,艾米心裡始終有點不安。

她覺得,司罌不會就這麼算了。

他不會就這麼甘心的。

現在,司冥接手了司氏,不但將他趕出了司氏,還將他趕出了司家,對於司罌這樣野心勃勃的男人來說,絕對不可能安安分分的接受這樣的安排。

司罌給她的感覺,就像是一隻蟄伏已久的猛獸。

他隻是暫時的安分。

這麼長時間都沒有任何動靜,不是他認命了,而是他在策劃準備著什麼。

郊外一棟彆墅裡。

司罌懶懶的倒在沙發上,眼眸半睜半闔,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

在他身旁,穿著黑裙,燙著波浪卷發,年歲看著已經四十歲左右了,卻還風韻猶存的女人一臉陰鬱的說道:“小罌,我們已經被那個小賤種趕出司家好幾個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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