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第十四章突然醒悟(1 / 2)

祁橙橙刷地一下抬起頭,一臉不敢置信的看向傅碸。

海江中學竟然是趙家的?書裡麵好像沒有提過啊!

在書中,海江中學幾乎隻是當作書中男女主的生平背景交待。

祁橙橙剛穿過來,接收到原身一心想報名參加海江中學的輟學生考試記憶的時候,隻覺得這個名字有點耳熟,後來才想起這間學校是男女主一起讀高中的學校。

想起這間學校和男女主有關係的時候,她猶豫了很久要不要完成原身小寶貝的遺願?

腦子裡反複想自己看過的那些情節,確定海江中學在書裡隻出現在背景介紹而沒有參與進任何情節之後,祁橙橙才做下決定來海江中學參加考試。

雖然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穿進一本書裡,但她畢竟占用了原身的身體。既然現在有機會完成原身遺願,如果她不去做,那就太不講究了。

可海江中學是趙家的,男主又是趙家流落在外的私生子……

祁橙橙心頭忍不住升起一股不太妙的預感,她一個小透明好像正一步步被牽扯進主角們的世界……

要不然,她不報名了?

祁橙橙心生退意。可看見傅碸此時冷的能凍死人的眼神,她咽了咽口水,把想說的話全都咽了回去。

而傅碸冷眼掃過那陳老師後,便拿出手機撥通了小周的電話。

“給趙家打電話,告訴他們我現在在海江。”

這一句簡簡單單的話,卻讓坐在辦公桌後麵的陳老師瞬間不敢吭聲了。

她看見傅碸手腕上帶的表,他老公最近常念叨,價格夠他們回老家買套房子的了……這樣的人,她得罪不起。

“嗬嗬,這位先生,您先請坐。”

還是教導主任模樣的男人乾笑一聲打破了辦公室裡幾近凝固的氣氛,他說著領傅碸往辦公室的會客沙發上坐。

傅碸看一眼祁橙橙,輕聲:“過去坐。”

祁橙橙:“……”好嘞。

她從善如流走到沙發上坐下,剛才在外麵又站又蹲半個多小時,她早就想歇一歇了。

等祁橙橙坐下後,傅碸眼簾輕閃,坐在了她身邊。

兩人之間隻隔了一個手掌的距離,‘教導主任’見傅碸坐下便撂下一句“我去泡茶”離開了。

另外一個女老師則專心致誌的拿起手機刷了起來,一時間辦公室裡異常安靜,安靜到祁橙橙仿佛聽見了旁邊大佬若有似無的呼吸聲……

兩個字,緊張。

和大佬這麼近距離相處,壓力猶如泰山壓頂,搞得祁橙橙剛坐兩分鐘便有點坐不住了。

真是魔鬼,旁邊不是還有一張單人沙發嗎?大佬乾什麼和她擠在一張沙發上?

就這麼煎熬了十分鐘,辦公室外麵終於響起了敲門聲。

“傅總,趙董來了。”

說著小周推開門,一個男人走了進來。

男人看上去四五十歲的年紀,身型仍保持的很好,樣貌也好。棱角分明、麵容過分硬朗、卻有一雙桃花眼,讓他整個人都顯得柔和很多,能看得出來,他年輕時候一定很招女人喜歡。

“小傅啊,”男人慈眉善目的朝傅碸走來:“你今兒來海江怎麼不提前給趙叔叔打個電話?叔叔也好派人去接你。”

傅碸卻頭也不抬,掏出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然後說:“趙校董請坐。”

祁橙橙聞言,不得不為大佬這反客為主的氣魄點個讚。

明明是趙家的地兒,大佬卻說出了一種“海江中學”是傅家所有的氣勢。

可更令祁橙橙訝異的是,這位趙校董聽了傅碸的話竟然一點都沒表現出尷尬,反而自顧坐在了傅碸旁邊的沙發上,笑容越發和藹可親:“小傅你這脾氣真是十年如一日,還和二十歲時候一樣。”

“不過你在趙叔叔麵前這樣也就罷了,出去再外人麵前可要收斂一些。商場如戰場,多交一個朋友便是少一個敵人,你這臭脾氣要是不收斂,可是要把人得罪光的。”

“嗬。”傅碸露出一個似笑非笑的笑容,終於抬眼看向趙校董,勾唇問:“您這是教我做生意?”

趙校董眼底閃過一絲不快。

當年趙家起家的第一桶金是傅家老爺子送給趙家的不錯。

可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這麼多年過去了,如今趙家早已今非昔比,傅家這小子還真以為傅家有多了不起?

傅家在這小子手上沒倒,不過是因為還有人念傅家老爺子的舊情罷了。

“不敢不敢,我怎麼敢教小傅總做生意?”

趙校董壓下心中不快,笑眯眯的道:“說正事,小傅你今天過來是要做什麼?電話都打到老爺子那兒去了,老爺子可是把你趙叔叔狠罵了一頓。”

傅碸輕笑:“今天這裡發生了什麼事,想必不用我告訴您。我相信,您一定會處理好。”

趙校董沒想到傅碸竟然連解釋的功夫都懶得做,臉色不禁有些掛不住。

他的確已經知道了。在趕過來的路上,郭主任給他打電話講清楚了原委。

想到此,趙校董不由看向坐在傅碸旁邊的祁橙橙。這麼一個小姑娘,模樣長得是不錯,可遠遠不至於讓傅碸為了她跑一趟海江,這傅碸……恐怕是有其他心思。

“這件事確實是我們海江內部管理的疏漏。”

趙校董咬重“我們”二字,觀察傅碸的反應,見他麵無所動才繼續說:“我一定會給你一個滿意的答複。”

“陳老師,過來向傅總道歉。”

“不必了。”

傅碸站起身,“趙校董會公正處理便好。”

說完他看向小姑娘:“不是說要寫地址和電話嗎?去把報名表拿來。”

“哦,好。”祁橙橙隨他一塊站起來,聽話的跑到那個陳老師的辦公桌前,她的報名表還在桌麵上放著。

拿起報名表跑回傅碸麵前,她掏出筆:“您跟我說,我寫。”

傅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