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應該說她自己跑就好了,他能不能打過野人和她沒關係,會不會有危險更不該出現在她的考慮範圍之內。
虞蒸蒸對他笑了笑:“下次不會了。”
明明就是他先覺得她大題小做,可聽到她這話,容上卻有些不高興了:“為什麼不會了?”
虞蒸蒸沒明白他的意思:“因為你不需要。”
容上:“你怎麼知道孤不需要?”
虞蒸蒸:“可你剛剛說……”
容上:“孤什麼都沒說。”
虞蒸蒸:“……”神經病!
她吸了口氣,勉強的扯出一個微笑:“那你到底是什麼意思呢?”
容上:“孤沒什麼意思。”
虞蒸蒸崩潰了,沒什麼意思到底是什麼意思?
她用最後一絲耐心,咬牙切齒的問道:“所以我下次該怎麼做,才能讓你滿意呢?”
容上沉默一瞬,緩緩開口:“方才如何做,往後照舊便是了。”
虞蒸蒸的笑容出現一絲裂痕,她覺得眼前這個男人猶如一個正值青春期的叛逆少年,說話又彆扭又矛盾。
她用著老母親關愛智障的眼神看著他,緩慢而鄭重的點了點頭:“好,都按你說的辦。”
空氣安靜了一瞬,她忍不住問道:“那我們可以回去了嗎?”
這麼一會兒,天色都黑了下來。
這樹林裡四處都是害蟲毒蛇,既然他不害怕那些野人,說明他有十足的把握,那他們還在樹林裡待著乾嘛?
容上見她著急回去,以為她是急著想見蕭玉清,他嗓音冷淡:“你就這麼喜歡他?”
虞蒸蒸蹙起眉:“喜歡誰?”
看她還裝傻充愣,他的語氣冷了幾分:“蕭玉清。”
她微微一怔,神色略顯詫異。
鬼王怎麼會覺得她喜歡蕭玉清?
雖然蕭玉清的確長在了她的審美上,可光是長得好看有什麼用?
大師兄也好看,但她現在一想起來大師兄,就想把他扒皮抽骨,最好再拿著向逢的赤霄劍給大師兄的胸口補上一劍。
她剛想出口解釋,話到了嘴邊,卻又停了下來。
為什麼要跟他解釋?
就因為她名義上是他備用的爐鼎?
虞蒸蒸想指著他的鼻子,硬氣的質問他,關你屁事?!
可他陰鷙的眸光落在她身上,像是千斤墜砸在她頭頂,逼得她生生將這個想法憋了回去。
虞蒸蒸撇了撇嘴:“我不喜歡他。”
她的語氣多少有些不快,聽到容上耳朵裡就成了不情不願。
他嘴角噙著冷笑:“不喜歡他?那你為何想偷看他更衣?”
便是剛剛他才想起來,更衣時是蕭玉清先進了那扇屏風,後來蕭玉清說荷包掉在外頭了,讓他們先進去換,他才去了那扇屏風裡。
若說虞蒸蒸是偷看,那也是想偷看蕭玉清。
一想到她差點偷看到蕭玉清的身體,他就莫名的想要捏碎蕭玉清的腦袋。
虞蒸蒸呆滯了一瞬,不知道該如何解釋。
她偷看蕭玉清,是想確定蕭玉清手臂上有沒有紅痣,到底是不是他操控安寧的傀儡。
這要是解釋起來,定然要牽扯道安寧是傀儡這件事。
可若是他問起她是怎麼知道這件事的,難道她要告訴他,自己是用入夢術進到安寧夢境裡看到的?
這件事聽起來很扯淡。
雖然這本書是玄幻文設定,可入夢術卻從未在原文中出現過,她來這裡十幾年,更是沒聽聞過六界之中,有誰會入夢術。
便是撇去此事不談,她曾用入夢術進過他的夢境,他若是知道她有入夢術,怕是會察覺到異常。
上次她在他夢境中,曾與被關在鐵籠中的他對視過幾秒鐘,在他不知道入夢術的情況下,隻會以為那是看錯了。
可他要是知道了入夢術,萬一想起了那日的事,她豈不是要腦袋搬家了?
她並不覺得,鬼王會願意旁人趁他不知情的時候,潛入他夢境裡看到他悲慘不堪的過去。
做夢是一件非常私密的事情,彆說是鬼王,便是換位思考一下,有人趁著她睡著潛入了她的夢境,她也會想弄死那個人。
她與鬼王唯一的區彆,大概就是她隻敢想一想殺人,他卻會直接動手殺人。
虞蒸蒸吸了口氣,神色認真道:“我不喜歡他,真的不喜歡,那件事是意外。”
“若你真的想聽解釋,過了今晚我就會告訴你。”
等她用沾著蕭玉清鮮血的匕首,刺入安寧的心口之中,那時候她便無需再解釋,他什麼都會明白了。
如今蕭玉清剛剛自證過清白,想來正是放鬆警惕之時。
今晚不是有什麼勇士大會?
若是拔刀相向,難免會出血。
就算蕭玉清沒有受傷,她也能想法子弄到他的血。
隻是有一個小問題,到了夜裡她身上的毒性就會發作,屆時疼的要死要活,難免會耽誤掉她的正事。
虞蒸蒸抬起頭看向他,昨日便是他親了她之後,她就不再疼了。
就像是狐狸精為了修煉會故意勾搭書生上鉤,從書生嘴裡吸取陽氣,她覺得他嘴裡說不準也有陽氣。
可是她該怎麼做,才能親到他?
直接強吻他?
算了吧,她怕他一激動把她腦袋擰下來。
要不,和他商量一下?
虞蒸蒸心中忐忑,她小心翼翼的試探道:“我能吸你一口陽氣嗎?”
容上愣住,神色驚詫的抬起頭:“你說什麼?”
陽氣乃男子精血,她想要吸陽氣,那便是要……等等,想必是他聽錯了。
虞蒸蒸知道自己的要求很難以啟齒,畢竟昨日她才剛剛拒絕過他雙修的提議,可她也沒有辦法,那毒性發作時猶如成千上百隻毒蠍子一起蟄她,疼的她恨不得當場去世。
不過隻是親一口的話,他身為一個男人,倒也不算吃虧。
再者說他都活了十幾萬年了,肯定沒少跟彆的女子親嘴,她昨日送出去的可是初吻,他應該算是賺了才是。
這樣想著,她態度誠懇的豎起一根手指:“就一口,我保證不多占你便宜。”
容上的身子有些僵硬,他活了十幾萬年,還真是第一次聽到有女子敢對他提出這種無禮的要求。
他搞不懂她到底想乾嘛,彆說是吸一口,就是把他吸乾了,她也得不到任何好處。
容上抬眸瞥了她一眼:“若是隻為證明你不喜歡他,大可不必如此衝動。”
虞蒸蒸連忙擺手:“跟他沒關係,我也沒有衝動,我已經將此事深思熟慮一整天了。”
容上恍然大悟,難怪她方才說那件事是意外。
原來她偷窺的對象就是他,隻不過她是想趁機對他做那檔子事,卻沒有成功罷了。
他繃直的脊背微微有些僵硬,本來是義正言辭的拒絕,說出口卻不知怎麼變了味道:“不行,外頭人多。”
虞蒸蒸看了一眼樹林幾十米外的野人們,有點搞不懂他害羞什麼,不過就是親一口而已,他難道還怕被人看見?
她想了想,嗓音帶上幾分哀求:“你背對著他們,他們看不到的。就這一次,我真的很急……”
如今趁著蕭玉清鬆懈,正是乘勝追擊的好機會,機會隻有一次,可不能因為毒發而破壞了她的好事。
容上詞窮了,她安排的明明白白,他好像找不到什麼拒絕的理由。
她的態度如此誠懇,他也不是那種不近人情的人。
便看在她方才扯著他躲避野人的這份心意上,讓她一次便是了。
他將薄唇抿成一條直線,眸光依舊雲淡風輕,嗓音卻輕不可聞的微微發顫:“下不為例。”
虞蒸蒸見他應下,喜笑顏開的點頭:“你可真是個……”好人。
她的話還未說完,便見他抬手解開了腰間的玉帶,將衣袍往上掀了掀,露出了兩條潔白的褲管:“自己動。”
作者有話要說:虞蒸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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