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電競戰隊菜雞選手(2)(1 / 2)

最後謝骨成功得到了一張七百萬數額的支票。

梁承是真的有事,兩人又口頭約定了一堆細節之後他就提前走了,謝骨又慢條斯理地欣賞了一下2052年支票的樣子,喝完了咖啡,才慢悠悠出了咖啡館。

這中間的時間已經足夠謝骨接收完係統發來的這個世界的信息了。

現在他身處的這個世界時間線在2052年,總的來說科技和經濟都有進步,但基本框架還沒超脫以前,所以適應起來並不難。

因為經濟和科技都非常發達,所以大家都沒什麼生活壓力,加上國與國之間不輕易打架,否則世界容易毀滅,於是過於休閒之下文娛產業也極度發達,順帶的就產生了許多遊戲,還有相關的電競賽事誕生,而TRANS就是時下最流行的一款。

TRANS意為變化、反轉、超越,旨在希望玩家能夠不斷出其不意超越自我。

其基本模式跟現實社會中的絕地求生遊戲比較像,也是沙盒類遊戲,一局遊戲開始,100名玩家組成隊伍出現在大地圖上,通過不同手段擊殺非隊友玩家,地圖天氣隨機且會縮毒,留到最後的隊伍獲得勝利。

當然其中也有許多不同,例如TRANS中一支隊伍通常為5名玩家,且玩家最開始的“出生地”均為係統根據隊伍不同而隨機分配在不同角落,另外在裝備方麵,TRANS會在開局給玩家自動配備基礎數值的武器和防具及藥品,不需要碰運氣去撿。

但同樣,TRANS名為變化和反轉,其中自然加了許多的變數——TRANS的裝備基礎數值可以修改。

也就是說,玩家可以通過修改自己裝備各方麵的數據從而改造自己的武器。

至於修改後會變成什麼樣的東西就不確定了,目前官方已經給出了上百種數值變化,可以變出各種高級貨,再不濟也能讓自己的武器殺傷力和射程等大幅提升。

當然,這種修改不是隨便想怎麼改就能改的,玩家需要賺取經濟點換取修改值,經濟點則可以靠擊殺玩家和搜集、出售資源得到。

如果不是考慮到還有個縮毒機製,TRANS甚至能被玩家玩出種田流的風采。

如今TRANS的官方比賽機製已經比較成熟,采取的是積分製,一年中1-3月為春季賽,5-6月為夏季賽,8-10月為秋

季賽,11月全球總決賽,其中夏季賽和秋季賽中間還有全明星賽,而每年12月會進行下一年比賽的資格預選。

全球一共六大賽區,按照該年的春季賽、夏季賽和秋季賽的積分情況,前一年取得冠亞軍的賽區可各自選送4支隊伍,剩下四個賽區各自選送3支,一共二十支隊伍參加最後的全球總決賽。

原反派是TRANS亞洲賽區的知名選手之一。

雖然這個知名,主要是因為他長得帥。

按照原世界軌跡,原反派因為長得帥被Brill的老板看重簽約,當作戰隊的門麵,但實際上單從技術層麵而言他絕對是職業選手的底層水平,頂多偶爾有一兩個靈性操作,也因此被人詬病。

偏偏原反派是個眼高手低的,自以為厲害絕頂卻被隊友埋沒,氣憤之下收了彆人的錢假賽企圖報複隊友,可惜後來這事兒被人揭發,於是官方禁賽處罰,他的職業生涯從此終止,甚至還麵臨了牢獄之災。

相比起來這個世界的主角就是鮮明的對照組了。

這個世界的主角叫做梁羽,是TRANS的職業選手,現在19歲,還沒有入行,但人家天賦異稟,20歲踏入職業賽的第一場就一戰成名,22歲就拿到了第一個全球總決賽的冠軍,24歲登頂選手排名,25歲成就不敗神話,蟬聯全球冠軍直到退役。

最巧妙的是,剛剛那個花錢要買謝骨假賽的梁承,其實是梁羽的堂哥。

那麼重新拚湊一遍這個故事吧。

原反派被梁承收買打假賽,後來被揭發,原反派的職業生涯被毀,同時梁承所帶領的那支RAD戰隊也遭受了重創打擊,是梁羽臨危受命挺身而出,憑借著自己神乎其技的操作力挽狂瀾,挽救隊伍於危難,然後一路高歌猛進,直至登頂。

也就是說,假賽事件其實是成就梁羽的第一塊墊腳石。

“所以你的意思是我不應該收這個錢?”謝骨用手機叫了輛出租車,站在街邊等待的同時又詢問係統。

如果係統有人形實體的話,估計現在腦袋都快點掉了:“當然不能收錢打假賽!不說成不成就原主角的問題了,假賽這種事在這個世界已經是明確犯法的了!”

“哦,”謝骨了無興趣應了一聲,“我沒說我要打假賽啊。”

“……什麼意思?”

“梁承是給了錢,可一沒合同二沒發、票,他憑什麼確定我收了錢就會辦事?”謝骨嗤笑一聲,“現在這麼講究誠信經濟了嗎?”

“……”係統覺得自己還是太天真了。

謝骨上了出租車,用最快速度從手機上了解了這個世界的基本常識,把係統所灌輸的內容的漏洞補上,半個小時後,車子到達Brill戰隊的基地,謝骨付了錢下車,刷臉走了進去。

其實這裡的電競基地跟以前區彆也不大,隻是以前的基地訓練室一般擺電腦,現在擺全息艙。

Brill戰隊一共6個隊員,5名正式1名替補,除了謝骨是剛回來,其他人一直都在基地裡,兩個在放鬆閒聊,另外三個還躺在全息艙裡訓練。

不過很明顯的是,這幾個隊員都不太待見謝骨。

這一點從閒聊的那兩個看見謝骨回來時發出的那一聲響亮的冷笑就可以看出來。

不過謝骨也不是很在意這兩人,直接無視了他們的不屑和鄙視,問:“教練和經理呢?”

兩人撇了撇嘴,還是用眼神示意了下人在樓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