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6、豪門紈絝花花公子(2)(1 / 2)

謝骨罹患急性白血病的新聞猶如龍卷風般迅速席卷了全網,此時相傳對他進行搶救的醫院外圍滿了各路狗仔記者,全部都想搶第一手消息,可惜普通患者什麼都不知道也就算了,連醫院的醫生護士對此也是守口如瓶,半個字都不透露。

當然這種守口如瓶本身就很能透露態度了,如果謝骨不是真的在醫院搶救的話,人家大可直接否認不是嗎?

白櫻冷笑著丟開自己的手機,心想今年年初那三個月源源不斷往謝骨那裡送去的甲醛超標的禮物和家具果然有用。

謝骨防她,不收禮物,以為這樣就可以萬事大吉了嗎?

殊不知真正有問題的東西根本就不是從她白櫻手上拿出去的。

謝文心、謝正家兩姑侄可是已經恨毒了謝骨,幫她一點小小的忙還不簡單?

再說了隻要謝骨和謝文堂死了,那穀翡這筆龐大的遺產怎麼辦?不還是就分到了謝家人手上?

前有仇後有利,怎麼可能不乾?

隻不過那些甲醛超標的東西大多擺在謝家彆墅,說起來接觸最多的應該是謝文堂才對,怎麼現在先倒下的成了謝骨?

白櫻皺著眉想了會兒,覺得大概是每個人的免疫力問題不一樣,總之謝骨已經倒下了,即使謝文堂沒出事也不足為懼。

她這陣子堪稱心力憔悴,一邊是要不斷把有問題的禮物送往謝家,一邊是要在經營白氏的同時神不知鬼不覺地把資金全都運走,這筆錢主要都送給了理緣,一方麵是想嘗試能不能挽回頹勢,另一方麵則是為了從李家人手上把許煜城給弄出來。

目前來說一切推行得都很順利,謝骨倒下,白家破產,理緣也答應她的要求,金宮的法定代表人已經完成了更換,明麵上是個不相關的經理人,但實際的控股人卻是她白櫻和管宏圖。

所以現在白家不能再製裁她,等風波過去,她完全可以憑借金宮東山再起,到時候有仇報仇有怨報怨還不容易?更甚者她還能和許煜城重新在一起……

可以說白櫻把一切都設想得非常美好。

而作為她想象中已經躺在ICU裡生死不知的謝骨,他本人也確實在醫院,隻不過不在ICU,而是在某間相當

高檔豪華堪比總統套房的VVVIP病房,翹著腳躺在床上看秦秘書帶過來的資料。

“董事長,現在外麵到處在傳您白血病的事……”秦秘書小心翼翼問道,現在他的手機都被來詢問的人給打爆了,無奈隻能關機。

謝骨拿叉子插了塊切好的蘋果:“讓他們傳啊。”

他麵無表情哢嚓把蘋果咬了:“不然怎麼能對得起我連著熬夜衝冷水澡?”

“……”那也隻是個感冒啊,大可不必用最高規格運進醫院來吧?

秦秘書想了想,又道:“現在您和我的手機都是關機狀態,老董事長如果沒得到確切消息的話,現在應該準備殺到醫院來了。”

他話音剛落,下一刻醫院病房門就砰地被撞開,然後謝文堂猶如一陣龍卷風一樣刮了進來:“小兔崽子活膩了是吧?白血病一次用兩次用三次用,當你爹是傻的?!”

謝骨又插了塊蘋果:“你不還是過來了?”

“!”謝文堂差點氣得撅過去,“我這不是關心則亂嗎?我還以為你小子傻成這樣,明知道謝文心沒安好心還能中招!”

“不是謝文心,”謝骨道,“是白櫻。”

“白櫻?!”謝文堂倒吸一口涼氣,“怎麼會?”

“怎麼不會?”謝骨直接把自己手上的資料扔了過去,“秦秘書已經把東西都查清了,你自己看看吧。”

謝文堂半信半疑接過資料,越往後翻越心驚。

半晌他才放下,問謝骨:“所以謝文心是受了白櫻的指使,給我們送了一堆甲醛超標的禮物?”

“差不多,”謝骨道,“白櫻大概是對我懷恨在心,所以想著把咱倆一起乾掉一了百了,但是她還算有點腦子,知道自己送來什麼我都不會收,乾脆說動了謝文心謝正家兩個人一起行動,她在明麵上,謝正家打掩護,謝文心才是真送有問題禮物的那一個,到時候即使出了事要去查,首要嫌疑人也是謝文心,畢竟有證據有動機,真抓也抓不到她。”

“可惜的是,”謝骨抬了抬眼皮,眼底顏色玩味,“他們都不知道你早就被我的白血病警告嚇到ptsd,有空沒空就愛找人來穀翡和家裡檢測甲醛含量,為了怕被我嘲笑,還都找得特彆隱秘。”

正好家裡來客人前後謝文

堂都會找人檢測,這一查,可不就出問題了?

當時查出甲醛超標的源頭是謝文心送的那副棋的時候謝文堂差點氣瘋——他掏心掏肺對自家人,最後這個姐姐還送這種害人的東西來?

還是謝骨直接攔下了準備找謝文心算賬的謝文堂,轉頭報了警把東西全送去鑒定,順帶還把在謝家彆墅裡住著的人都借口去做了個體檢,全部都留了證據。

但是謝骨並不認為這件事是謝文心一個人做得了的,不說彆的,就說她的智商,根本就不足以想出送甲醛超標的東西。

而那天來做客的還有動機的人,白櫻絕對算是一個。

謝骨原本就不認為白櫻會是上門做這種無用功的人,隻是一時半會兒沒摸清她具體的想法,而謝文心的事出來後他立刻就懷疑到了白櫻身上,但是因為沒有證據,所以也不能怎樣。

於是謝骨又先按下了此事,一邊和警方聯合調查白櫻最近的動向,一邊把這陣子家裡的東西全都檢測了一遍,謝文心謝正家送來的東西依舊照單全收,隻不過他們離開後腳就被送去了鑒定,然後換上了外表相似但一切正常的替代物。

直到最近一切齊活,謝骨估摸著時間也差不多了,於是衝了幾天冷水澡,又連熬了幾個通宵,終於不負眾望地病倒了。

不過說真的,如果沒有謝文堂這麼隱秘地ptsd,謝骨也不會這麼順利找出問題來。

但謝文堂聽到了謝骨這種嘲諷式的誇獎,氣得吹胡子瞪眼:“你說誰屁替愛思弟?不是我你現在說不定就真躺在醫院裡搶救了!”

說到這個謝文堂也不免有些擔心:“你真的隻是感冒啊?我看百度上說急性白血病也會頭暈乏力、臉色蒼白、突然發熱,還有這黑眼圈,你真的沒問題吧?”

“沒問題,”謝骨毒舌道,“你怎麼不說急性白血病還會月經過多呢?要不要我脫了褲子給你看看?”

謝文堂差點就卯上說好了,誰知謝骨的話鋒又是一轉:“你說好我也不會脫的。”

“……”謝文堂實在不想和謝骨爭論這個了,轉而詢問,“那你現在準備怎麼辦?我剛剛來得急,好像被記者拍到了。”

“拍到了就拍到了,”謝骨道,“反正先這麼著吧,

把嘴閉緊了,穀翡重要位置的人我都交代暗示過了,至於理緣可以讓它們再蹦躂蹦躂,畢竟,站得越高,摔得才越狠嘛。”

謝文堂嘴角抽了抽,突然不合時宜地為理緣這些人擔憂了兩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