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第220章【 唯一正版,請支……(2 / 2)

這具靈柩裡,存放的就是安德烈的第二條命,也是一副嶄新損的體。

隻要安德烈在地麵上死亡,埋在地下靈柩裡的安德烈就會立刻蘇醒,百分百繼承原主的力量。

靈土所造的體,可以安德烈在短時內遭受攻擊時,主動修複破損機製。

如此一來,多多少少便也能彌補這張卡牌因為位置法移動,從被人故意蹲死的短板。

土之靈柩埋進土裡之後,從外表上來看基看不出任差異。

隻有扒開最外層的土壤,才能看見發光的靈柩。

原鬆潤也隻是碰碰運氣,畢竟這座像是迷宮的樺樹林,根看不到儘頭,更彆提再去尋找什麼東西了。

然有些事情像是命中注定般,鬆潤真的找到了安德烈的靈柩,十分爽快的將這一信息賣給了夜王兩人。

於是,這才有了花傘看到的那一幕。

鬆潤將煞女史凝帶到了安德烈的靈柩附近,趁著史凝打量靈柩的功夫,轉眼就消失沒了蹤影。

鬆潤可不是什麼普通的高級玩家,當敵人的敵人死掉之後,下一個輪到的,就是了。

所以史凝沒能留住鬆潤,但她卻順利的宰了安德烈。

夜煞之牙天生就壓製靈體的修複能力,安德烈又是初醒,沒有絲毫防備就被其一刀封喉。

儘管安德烈的死,宜圖和花傘從知曉經過,但卻在意料之中。

兩人回到宜圖的死亡傀偶邊時,傀偶的生命值已經進入了危急狀態。

隻要再等上幾分鐘,就能肆意的被玩家所擊殺,從引來死亡仆從的索命。

宜圖的傀偶如此,相應的,花傘的傀偶也會進入虛弱狀態。

但花傘不打算回去守自己的傀偶,夜王的目標隻有一個,那就是宜圖。

隻要宜圖一死,便再也沒有人能威脅到靳子瑞的安危。

花傘將狡兔三窩的那張瞬移卡,其中一個標記在了自己的死亡傀偶上。

一旦有人靠近傀偶,花傘便能在第一時感知瞬移過去。

“你說史凝會不會去蹲我的傀偶?”花傘皺眉問道。

宜圖站的位置幾乎和虛影重疊,俊的臉龐在黑暗中晦不清。

“不會。”宜圖的語氣十分篤定。

“靳子瑞不會獨自一人見我,準備充足與否。”

自從雙方在春季賽交過手,宜圖的疼痛壓製不費吹灰之力頃刻擊垮了夜王的所有防線之後,靳子瑞的防備之心就更勝之前。

不死之的弱點被任意拿捏的滋味,自然相當不好受。

宜圖的手裡不止一張關於精神攻擊的卡牌,尤其是神階疼痛。

隻要疼痛一旦鎖定了目標,就法被任道具所解除,即是夜王的安定之握也不能。

且疼痛的性導致,隻要持有者受到的傷害越大,目標所造成的疼痛級彆就越高。

正因為這一點,夜王才對宜圖格外的忌憚。

不能輕易舉的對宜圖出手,除非騙掉宜圖上的疼痛牌。

否則,一旦被鎖定,再不能將宜圖一擊斃命,那麼故事的結局就隻能被改寫。

夜王需要有人擋在前,最起碼能替擋掉疼痛的致命一擊。

到這,宜圖突然轉頭看向花傘,表情鄭重的開口道:

“有件事我得拜托你。”

花傘微怔,“你說。”

......

宜圖和花傘沒有等上太久,在死亡傀偶的生命值即將消失時,左側樹林的深處走出了一高一矮兩道影。

靳子瑞的臉上依舊帶著慣有的淡,的目光越過花傘,直勾勾的落在了宜圖的上。

上揚的丹鳳眼略顯輕佻,說:

“紅心queen,我知道你是為我來。”

“殺了我麼?”夜王臉上的意更深了,眼神卻冰冷的可怕:

“當初歐騁也是這樣打算的吧。”

“要給我一點教訓,卻忘記了自己是條離開了主人、就如同拔了牙的廢狗。”

“算什麼東西?”夜王輕聲道:“敢挑釁於我。”

宜圖閉上了眼睛,深吸一口氣再次睜眼沉聲道:

“所以你就要將折磨致死,整整一百零六刀,刀刀避開要害。”

聽到宜圖這話的夜王愣了一下,裂開嘴角了:

“是啊,真可惜你沒有看到。”

靳子瑞的雙手舉起,在空中比劃了一下,表情格外古怪,道:

“歐騁到死眼裡是帶著光的,活下來.....或許是有人在等回去吧?”

聽到這,花傘再也忍不住了,喉嚨低吼:

“靳子瑞,你真該死!”

夜王的表情更加愉快了,“可惜呀,歐騁死了,許蘅也死了。”

“真是一對亡命鴛鴦,不過黃泉路上也算有個伴了。”

“所以.....”男人看向宜圖,眼神亢奮:

“我親愛的紅心queen,是誰又在等著你平安歸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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