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堯扶在餐椅上的手一頓：“為什麼會這麼想？”
“熊萌萌說得：娛樂大V以流量為生，在流量最強的時候不忙著收割，而是出來道歉，這很不合乎常理。一般來說，應該是有更厲害的人摁著他頭的道歉。”
李棠看向大佬：“我認識的人中，能做到這一點的隻有杜總你。”
女孩感激中帶著欽慕的視線傳來，杜堯心下觸動。
抬頭，他看著女孩那雙又大又亮的眼睛，神色認真：“你容貌上的變化……是因為我，我肯定要負責。”
李棠：！！！
大佬這番話，四舍五入下就是：雖然我的煞氣給你無痛無副作用整容，但後期有什麼問題，還是我擔著。
大佬人也太好了吧！
李棠感動得不行，三步並作兩步來到餐桌前，利落地把蓋都掀了，露出自己忙活了將近兩個小時的勞動成果。
“鐺鐺檔！感恩大餐！”
更加誘人的香味撲麵而來，杜堯看著滿滿一桌葷素齊全、色香俱全的大餐。有煎餅果子和四菜一湯在前，他知道女孩廚藝很不錯，但眼前的大餐還是遠超他的認知。
李棠滿臉期待：“怎麼樣？”
杜堯誠實地回答：“看起來就好吃。”
李棠把麵前椅子往外一拉：“那還等什麼，趕快去洗手，然後趁熱乎趕緊吃。”
杜堯正準備坐下，聞言乖乖轉個方向去洗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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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堯這頓飯吃得很香。
身為胖達創始人，各種商業應酬，他去過世界各地不少高端餐廳。吃多了外麵的飯，他最懷念的反而是這種家常味道。
最重要的是，這頓飯是他喜歡的女孩做得，而且還麵對麵陪他一起吃。
這是他有生以來吃過最好吃的一頓飯。
雖然李棠做得菜多，但每樣份量都很少。一滿桌子菜，兩人吃得乾乾淨淨，當然主力是杜堯。
菜吃完，李棠把果盤端上來。
“吃點水果，解解膩、助消化。”
兩人麵對麵坐著，拿牙簽插著水果，李棠好奇地問起了熱搜的事。
“杜總，你到底怎麼做到的？”
杜堯：“順著微博黑了他們工作室的服務器。”
李棠滿臉困惑：“工作室？還真是有人故意黑我，到底是誰呢？”
“我順著工作室這條線查下去，給工作室下訂單的人特意偽裝過聲線，彙款用的也是離岸賬戶，線索卡在了這裡。”
離岸賬戶並不好查，哪怕杜堯能查，也需要時間。
李棠：黑掉工作室服務器，找出對方彙款賬戶，大佬這一係列操作……牛逼！
李棠也沒再糾結：“算了，反正天龍人已經澄清事實，還道歉。因為這次熱搜，我又漲了好大一波粉，也算是因禍得福。”
李棠喜滋滋的：“說到漲粉，杜總，我微博粉絲已經破百萬了！”
杜堯叉起一塊火龍果：“是麼？恭喜你。”
“下午萌萌過來，還幫我拍了個九宮格，當做百萬粉絲福利。”
杜堯咬到一半的火龍果停住：“九宮格？”
“是啊。”
李棠將置頂微博展示給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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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已經完全黑了下來，收拾完餐桌的杜堯來到二樓臥室。
坐在窗前，他拿起手機進到李棠微博，把九宮格，一張張下載下來。
保存到手機相冊裡，他重新看一遍，最終視線定格在其中一張上。
那是張全身照，女孩穿著嫩黃色的連衣裙，提著裙擺，光腳走在沙灘上，回頭對著鏡頭嫣然一笑。
杜堯摩挲了下，悄悄將這張照片設成手機壁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