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〇①⑤章(2 / 2)

王熙鳳被季言之氣壞了,她覺得她這個嫡親哥哥真的越來越沒有做哥哥的樣子,她隻是這麼一問就居然這麼說,不會是心虛從而惱羞成怒了吧。

王熙鳳小嘴一撇,順便便不將季言之敷衍的態度放在眼裡,而是像是不輕易的道:“平兒那丫頭說姑媽傳話說什麼想我的話,小妹想著什麼時候有空不妨登門陪陪姑媽說說話。”

季言之臉色一正:“你是說平兒跟你傳的話?”

王熙鳳點頭,顯然還沒想通季言之問這話的意思。見此,季言之有些煩躁的揉了揉太陽穴,道:“你把跟我說的話重複一遍告與娘親和嬸娘,有她們這兩定海神針在,相信她會好好教導你身邊之人誰真心,誰有假意。”

“兄長的意思是指?平兒?不會吧,平兒一貫是忠厚老實,不會做出背主的事兒。”

“我沒說她會背主…”季言之有些不耐煩,所以不願多談,隻一個勁兒的支使王熙鳳去找大太太、二太太說事。後來王熙鳳果真去找了大太太將王夫人通過平兒給她傳話的事兒說了,大太太當時並沒有多言,隻是幾天以後尋了一個由頭,將平兒打發去了莊子。

王熙鳳和王熙鸞兩位姐兒繼續跟著大太太、二太太學習管家,季言之則繼續混吃等死的每天過日子。不過即使這樣,季言之除了偶爾跟著賈璉玩耍,其餘都是通過吃喝嫖賭結交起的酒肉朋友倒是慢慢地疏遠起來。就這麼一晃到了王熙鳳正式嫁給賈璉的日子,婚禮那天季言之親自將王熙鳳背進花轎裡,在王熙鳳按照新嫁娘出門必須哭的規矩用擦了胡椒粉的帕子抹眼睛時,季言之難得又有了當好哥哥的意思。

季言之壓低聲音道:“鳳姐兒啊,以後你可長點心吧,二璉那貨花花腸子不少,你可得注意彆讓榮國府的那些副小姐們輕易進了二璉的身。”

王熙鳳點頭表示明白:“兄長放心,小妹定會把璉二哥看得死死的,不給那些賤蹄子留一丁點的機會。”

王熙鳳本身就是彪悍的主兒,何況還受到了同樣心狠手辣卻更有手段的大太太和二太太的細心教導。可以說,就算今日出嫁王熙鳳也沒有含羞的意思,反而在入了花轎時暗搓搓的在想,男人之所以會~偷~腥,不過是妻子沒把他精力完全榨乾的緣故,隻要自己將賈璉精~力~完全~榨~乾,賈璉能再起心思偷腥那才奇了怪了。所以…嗬,一夜洞房花燭夜,第二天王熙鳳那叫一個紅光滿臉,而賈璉卻不自覺的扶著腰,雙腿兒直打顫,可見沒有耕壞的田隻有累壞的牛這句話還是十分有道理的,而三日回門,季言之是怎麼瞧怎麼覺得賈璉的臉色比結婚之前還要白了幾分,不免揶揄道。

“你這衰樣,不會被專愛糟蹋兩家婦男的采花大盜給采陽補陰了吧!”

作者有話要說:  更新o(* ̄︶ ̄*)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