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①①④章(2 / 2)

季言之笑了一下,這算他在‘害’得宋江提前十多年落草為寇之後,又大力挖他的牆角嗎?不過很奇怪,《水滸》中宋江落草為寇後,一直致力於重回大宋的懷抱,而從無所不用其極的想被招安…

怎麼這麼難得的出將入相機會,宋江怎麼會不出現……

莫非在他奇葩思維裡,參加武舉所得到的重用還比不過被招安?

這樣想的季言之又不可避免的笑了一下,如果真是這樣,那可是典型的聰明人想太多。曆來被招安者受重視隻是一時,過後要嗎做冷板凳,要嗎被當權者殺了欲絕後患…

《水滸》中宋江得償所願被招安了又如何?最後功成名就之時,還不是落得一杯毒酒入喉的下場…

而且遠的不說,至少這批從武舉中脫穎而出的武人,季言之是要重用的。畢竟滅遼之後,大宋和金國終究會有一戰。他是將才缺,帥才也缺,自然而然就要提前布局、選擇人才,好好培養一番!

宋徽宗是個思想跳躍,人也跳脫的主兒。他觀看了一會兒武人之間的對打,就感到了無趣、膩味兒,讓季言之陪著他往汴京城裡最久負盛名的風月場合走走,見識一下最近聲名鵲起的李師師以及崔念奴…

季言之覺得黑線已經不足以形容自己內心深處對宋徽宗的絕望了…

你他媽的,能正經多一刻行嗎。

李師師也好,崔念奴也罷,

彆看文人墨客多追捧,實際還不是看不起她們…

彆信文人墨客奉承的類似於‘出淤泥而不染、濯清漣而不妖’的鬼話,要真的當你是仙女,早就不顧一切給你贖身了,哪容得你還在紅塵濁浪裡曆經千帆…

而宋徽宗,就是其中翹首……

季言之心中滿是對宋徽宗的嫌棄,但到底還是沒有表現出來,很乖覺的奉命跟著宋徽宗一起大白天的逛起了風月場所。

張邦基《墨漫錄》記載:“政和間,李師師、崔念奴二伎,名著一時…”有此可見,從政和元年(公元1111年)到政和七年(公元1118年),這兩位名~妓可是紅火得不得了…

不過根據南宋無名氏所作的《李師師外傳》來看,李師師與宋徽宗趙佶應該相遇於大觀三年(1109 年)八月十七。

很顯然,這方位麵裡,季言之已經不是偶爾煽動幾下翅膀,可以引起一場風暴的蝴蝶那麼簡單,十二歲就六元及第成了狀元郎,成了大宋開國以來最年輕首相的季言之已經進化長了可以遮天蔽日的大鵬,隻要輕輕一動翅膀,就能引起巨大的風浪!

他和宋徽宗稱兄論弟。宋徽宗全心全意把他當成親弟弟來看,而季言之自然也全心全意為宋徽宗穩固河山,儘全力讓宋徽宗全家老小不去金國唱鐵窗淚。兩人平時相處,雖無刻意的儘聊風花雪月之事,但顯然,季言之還是無意中和諧了宋徽宗和李師師的初遇。

不過該來的始終會來,或許一代名妓李師師就該和宋徽宗有一段緣,而從史書留名,所以即使是遲了幾年,但李師師與宋徽宗還是來了一場彆開生麵的初遇。當然比較不美的就是季言之在旁狂翻白眼,有些破壞桃花朵朵開放的氣氛就是了!

宋徽宗由衷的感歎道。“她的氣質真好!”

季言之慣常潑冷水。“你要是自小被老鴇當搖錢樹一樣培養,琴棋書畫,歌舞彈唱無一不交,也會有一種與常人迥然不同的氣質…”

被冷水‘潑’了正著,隻覺得那顆火熱的心都因此受了‘涼’,不斷在打寒顫的宋徽宗默了默,然後很是憤慨的來了一句:“我就沒見過你這麼長得俊卻不解風情的家夥,虧你還是才名滿天下揚的才子呢。簡直太讓我失望了!”

季言之回以嗬嗬:“沒辦法,小弟怕自己這功夫下得太深了,也會和兄長一樣,鐵棒磨成針啊!”

宋徽宗:“……你再這麼說,小心為兄跟你翻臉哦!”

誰他媽鐵棒磨成針了,有大內秘藥在手,他怎麼可能鐵棒磨成針!

宋徽宗雖說隻在心裡這麼誹謗,但到底還是失了興致和李師師來一段風流韻事。夜幕西降之時,宋徽宗不用季言之主動提醒,便和季言之離開了花街柳巷。

寫《墨漫錄》的張邦基曾言李師師門第奇駿,而之所以奇駿,是與宋徽宗這位青樓天子的垂青分不開的!

而這回有了季言之的‘攪和’,即使武舉過後,季言之收納了很多將帥之才準備加以培養之時,宋徽宗也讓宦官按照招了李師師侍寢,但到底還是失了幾分韻味!

政和二年春,季言之告彆剛為他生下一女的陳嬌娘,便跟著宋徽宗禦駕親征開啟滅遼之戰。

說來也是可笑,《水滸》中西門慶因為勾搭潘金蓮、合謀害死武大郎,而命喪於武鬆之手,而當季言之成了西門慶,開局就是一番騷操作,直接把自己變成了宋徽宗的結拜兄弟,從此青雲路之上,正式和原主西門慶那個鄉間土財主的身份完完全全的區分開來。

按說季言之早就把西門一家全部搬遷至了汴京,和著《水滸》劇情應該再無什麼關聯了。可偏偏命運就是這麼讓人哭笑不得,一場挑選將帥之才加以培養的武舉,就將與兄長還處於失散情況中的武鬆送到了自己的跟前。

全權負責武舉事宜的黃大人很欣賞武舉第一榮獲武狀元稱號的武鬆,不止一次的跟季言之舉薦,臨了大軍開撥,更是‘找上門’來告訴季言之著重培養武鬆一點也不虧……

季言之有些啼笑皆非,當時是對於命運的感官,而不是對武鬆,所以季言之莞爾的調侃道:“黃鬆黃大人,你可不能因為武鬆也名鬆,就這麼不見外的舉薦啊!”

黃鬆跟著季言之做事已久,自然知道季言之什麼秉性。季言之這麼一說,黃鬆當下便明了季言之已經下了決心要好好培養且重用武鬆,也是笑了起來。

“和首相大人談事,還是不見外才好!”

“博彥此話可真是深得我意!這樣吧,本來我是打算讓武鬆任禁軍職位,跟在陛下跟前護衛陛下的安全,那就改換成我的親衛如何?”

其實一旦上戰場之後,季言之和宋徽宗多半會焦不離孟、孟不離焦,入禁軍還是成為季言之的親衛明麵上看起來其實很什麼差彆。當然私底下來看嘛,自然作為季言之的親衛要比入禁軍來得好……

畢竟禁軍裡麵的彎彎繞繞也不少,武鬆一介布衣出生,即使是受了賞識才入禁軍,那估計也會受到冷落、排擠,哪有成為季言之的親衛,時不時還能受到季言之的教導來得更好!身為季言之培養的親信之一,黃鬆可是少數知道季言之當之無愧可稱文武雙全,不管文韜還是武略,都是一等一的好,就連身手也是世間少有人能及!

對武鬆很是賞識,自認有知遇之恩的黃鬆替武鬆道謝。正巧八十萬禁軍槍棒教頭林衝入西府求見,說是宋徽宗又開始‘調皮’了,所以派他來詢問伐遼大軍何時出發!

“林教頭回去複命陛下,就說一切都有準備就緒,三日後大軍正式啟程出發!”林衝領命準備回宮複命時,季言之又道:“算了,正好我現在無事,親自走這一趟吧,免得陛下睡不安穩,半夜三更還要打發宮人來請…”

黃鬆聞言趕緊告退,季言之便隨著林衝到了大內,和很是坐立難安的宋徽宗談人生談理想談詩詞歌賦,總之什麼都談,談到日落時分才徹底的打消了宋徽宗準備成立鸞鳳衛護衛他夜晚安全問題的‘好’想法!

由於結束談話,天已經黑了,所以季言之當夜是在宮中留宿。第二天,季言之和著宋徽宗一道兒上了早朝,便徑直回了西門府,而此時,身長八尺,儀表堂堂的武鬆已經等候多時!

季言之一回來,武鬆很懂規矩的進行了參拜!

季言之示意武鬆不必多禮後,作陪的西門達突然爽朗一笑,道:“慶兒,你可知這位武鬆、武狀元也是清河縣人士?”

季言之自然是知道的。他不光知道武鬆是清河縣人士,還知道他之所以和武大郎失散,是因為早年他在家鄉打死一個人,怕吃官司,所以才遠離家鄉。不過好像《水滸》中,武鬆是逃去的滄州,躲在柴進的府上,才和宋江認識…怎麼這兒……

果然和諧翅膀煽得好,煽得呱呱妙!不止讓宋江提前落草為寇,成了名聲不好的土匪強盜,還讓武鬆沒去滄州,而是直接上汴京,參加武舉然後一舉奪得武狀元…

季言之心思千轉麵上卻隻是一瞬,季言之帶著上位者慣有的姿態,語氣卻很隨和的問:“原來武狀元也是清河縣人士,可真是他鄉遇故知,本官失禮,不知武狀元家中是否還有親人…”

武鬆態度恭敬的回答:“家中還有一兄,名武植,人稱武大郎,因為做得一手好炊餅,所以又被人叫做‘賣炊餅的武大郎’!”

武鬆這麼一說,西門達頓時想起武鬆口中的兄長——武植是誰了!

說來西門達有個很可愛的小毛病,就是喜歡吃炊餅,特彆是武大郎所做的炊餅,鹹香酥脆,西門達現在想起都差點忍不住流了口水,於是西門達趕緊問武鬆,賣炊餅的武大郎跟著他一起上汴京沒有…

武鬆一聽這個問題,卻是向季言之告了罪,老實說出他因為在家鄉打死一個人,怕吃官司,所以才遠離家鄉來到了汴京的事。

季言之點頭,看在武鬆很老實的份上,又想著那人好像沒死,便坦言道:“這是小事,本官可以幫你解決,不過以後跟著本官做事,切記不可再魯莽行事!”

作者有話要說:  還有大概兩章這個故事就結束了o(* ̄︶ ̄*)o感謝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營養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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