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個故事(2 / 2)

當然有嚇壞的,也有沒被嚇著的。

而且就那麼的巧合,沒被嚇著的那人認識原主,而且感覺交情還匪淺。

“嗨,泰莉。”

來人想伸手扶住腳踝跟兒扭傷的季言之,卻被季言之飽含了煞氣的厲眼嚇得趕緊把手收了回去。於是來人換了比較焦躁的語氣說道。

“你怎麼回事,我發給你的短信,你一條也沒有回我!”

心情極度暴躁的季言之依然散發著濃鬱的煞氣,開始思索滅掉麵前這位金發男的可能性。

不過鑒於可以從這位金發男的口中知道關於他目前所待的這具‘殼子’的一些情況,所以季言之很努力的克製了他想伸手扭斷這男人脖子的衝動…

或許是季言之的沉默,在金發男人看起來有些不可思議,有點崩原主騷|浪|賤的人設,所以原先用質問口氣說話的金發男,又瞬間變了語氣,用最開始那種暖男口吻又說道。

“泰莉,你是出了什麼問題嗎?告訴我,我可以幫你解決的!”

季言之更加不耐煩了。

他眯著那雙蔚藍色,好像大海一樣的幽靜神秘的眼眸,像一隻隨時會吞噬人的野獸,一動不動的盯著金發男人。

季言之前所未有的想殺人。

他也選擇這麼做了。

不過下一秒,在他纖細的手掐住金發男人脖子的時候,他發現自己居然可以使用‘攝魂取念’,那股強烈的殺意便如來時一般突然消失了。

季言之‘攝魂取念’了金發男人。然而下一刻,他就像甩辣雞一樣甩開了金發男人。

“媽的!一忘皆空!”

季言之低咒出聲的同時,將金發男人給一忘皆空了,然後丟掉高跟鞋,一瘸一拐的走了。

此時的他,已經從金發男人的記憶中得知他現在所頂著的殼子是誰,但他的心情依然沒有好轉哪怕一丁點,甚至更糟。

季言之現在叫泰莉,性彆女。因為自身是十分符合M國人審美的那種超級漂亮的金發美女,因此生性格外的放蕩不羈愛自由,也就是俗稱很騷|浪|賤的女人。

被他先掐著脖子,然後攝魂取念再一忘皆空的金發男人叫比利。原主泰莉同屋女室友的愛慕對象,以及跟原主泰莉有過一次約會,然後對原主泰莉一直戀戀不舍,企圖再來一次全壘打的賤男人…

季言之先是被比利一腦子滾|床單畫麵給惡心得夠嗆,然後惡心過後,卻是萬事皆不重要的淡然…

他為什麼要如此的不淡定呢!

他記得有種說法,人的靈魂原本沒有性彆,哪種性彆的主觀意識為強,所以便以靈魂便以哪種性彆為主。他呢,就是那種典型擁有男性意識的類型。

這是一種曆練。

他就當這是一種曆練,而且還是彆開生麵,磨礪自己心性的曆練。

季言之磨了磨牙,帶著萬夫莫開之勢,赤著雙足,就這麼的走回了學校。

回到宿舍的途中,有妹子向季言之友好的打招呼。

出於禮貌,季言之即使覺得自己快要原地爆炸了,卻依然強忍著罵娘的衝動,以點頭的方式回應了妹子的招呼。沒想到原主泰莉那妞兒的人際關係並不咋地,季言之出於禮貌的回應,反而讓妹子麵露驚愕。

季言之心叫一聲糟糕。

他明白自己多半是崩了人設,但是又不想把自己往原主那樣騷|浪|賤靠攏,他隻能夠讓自己堅定的選擇繼續崩人設。反正人設這玩意兒,崩著崩著也就習慣了。

何況季言之他,現在是女人,根本就不存在人設崩不崩塌的問題。畢竟讓他一介鋼鐵直男裝得像一個真正的女人,本身就是人設的崩塌,就算讓他去死一百次,主線‘好好做人’任務失敗了一百次,他的靈魂依然是男性主觀意識占主導。

所以…到底要怎麼調查清楚這個位麵出了什麼問題,然後他才能得以離開此方位麵啊!

季言之抬首望了望蒼穹,然後下一刻,走進宿舍的他,將若所有思的目光放在了室友身上。

原主泰莉的室友叫洛麗,是位長相身材都很平凡的女生。

在季言之一瘸一拐的走回宿舍的時候,季言之很明顯的感覺到洛麗落在他身上的視線是多麼的嫉妒又多麼的幸災樂禍。

“哦,你這是怎麼了?”洛麗假裝很關心的問。

“顯而易見扭了。”季言之裝作什麼都沒發現,以很苦惱的語氣回答道。

“那真是不幸。”

洛麗看著季言之一瘸一拐的走向了床鋪的位置,然後在季言之坐下的那一瞬間,咬著唇瓣道。

“聽我說,姐妹們之間可沒有秘密,所以那個人是誰…”

季言之勾起了唇瓣,沒有回答洛麗不客氣的詢問,而是似笑非笑的反問:“你以為那人是誰?”

洛麗眼中明顯閃過怒氣。

“我可不想我們中的誰看起來像個蕩|婦。”在洛麗即將開啟嘲諷的時候,宿舍室長斯蒂芬妮突然走進來,插言道:“泰莉你還記得嗎,昨晚上,你在桌子上跳舞,還跟彆人打了兩次架…”網,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