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是他語氣和眼神裡的警告太過明顯,一路上眾人都沒敢再將視線放在他們身上。
“要不要我飛慢些?”
容予極為自然地將手放在了少女柔軟纖細的腰肢上。
隔著薄薄的衣料,那灼熱的溫度依舊清晰。
他低頭在綏汐耳畔這麼輕聲詢問。
“我看你好像都被嚇得說不出話了。”
“……”
那是你他麼給老子下了禁言術!!
你他媽是魚嗎!你的記憶隻有七秒嗎!
你清醒一點!
這才剛過了多久!!青霄劍的速度是無與倫比,但容予的速度已經放緩了好些。
一旁的顧長庚好幾次沒控製住速度,險些飛到容予前麵些。
也因為一直保持著不前不後的距離,顧長庚將容予這話給一字不漏地聽了個完全。
青年頓了頓,覺得自己這個時候不該距離這麼近。
他猶豫了一會兒,正準備再飛慢一些的時候。
綏汐求救的眼神落在了他的身上。
一時之間,他身子一僵。
不知道該快還是該慢了。
“長庚。”
“……劍祖。”
顧長庚喉結滾了滾,心下隱約有些不安。
“你這驚寒的寒氣重了些,我老年人比不得你們年輕人身子骨硬朗。”
容予這麼說著,抬起手揉了揉腰側。
“這寒氣都侵蝕的我腰都沒什麼感覺了。”
青年張了張嘴,沉默了一瞬。
“劍祖……”
“你揉的是綏師妹的腰。”
“哦,是嗎?”
容予好似這才意識道,他連忙鬆開手。
“瞧我,都給凍得反應遲鈍了。”
“所以,你可以稍微離我遠一些嗎?”
“……好。”
他看了一眼欲哭無淚的少女,餘光又瞥到了容予似笑非笑的神情。
顧長庚薄唇微抿,垂眸沉聲說道。
他說完,給了綏汐一個自求多福的眼神。
而後心下歎了口氣,禦劍放緩遠離了些容予他們。
綏汐見自己最後一根救命稻草沒了,用頭狠狠撞了一下容予的胸膛。
可奈何這千年老樹太硬了些,他沒什麼感覺,反倒是少女的頭被撞的生疼。
“唔!”
容予瞧見了冷笑了一聲,並沒有如往日那般緊張。
他長長的睫毛之下,那雙眸子少有帶了些冷意。
“你就該吃些苦頭。”
他的指尖輕點了下少女的唇瓣。
不知道是剛才驚寒的劍氣所致,還是這風吹的生冷。
容予微涼的觸感落在她的唇上。
“我這些日子想過了。”
綏汐聽後疑惑地看向對方,注意力一下子被其吸引。
她忘了疼,想要知道對方後話要說什麼。
他看著少女清澈如林間小鹿的眼眸,若是往常他會心軟。
會忍不住低頭去吻一吻她的眼睛,會輕輕將她額前的頭發拂開。
可這一次容予沒有。
他隻是靜靜注視著對方,眼神很淡,心下卻滾燙一片。
“既你的心裡沒有我,也沒有任何人。我再如何小心翼翼也落不得什麼好處。”
這個角度,綏汐能夠看到容予流暢優美的下頜線條。
還有如小山丘滾動著的喉結。
然後再往上一些。
是他刀削似的薄唇,還有那雙涼薄如夜色的眸子。
“我以前覺著對你愛而不得是我的劫數,現在想來似乎不該如此。”
容予低頭,薄唇貼在少女的耳垂。
聲音冷的似冰。
“從來沒有什麼劫數,隻是這心中道義在作祟。”
“人來這麼世上一遭,想要的得不到,才最是可悲。”
</>作者有話要說:你說得對。
不愧是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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