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她從金茱麗這裡離開,就被領到山本那裡去了。
山本沒有見她,把她放在一個空房間就不管了。
時間漸漸過去,天都要黑了。
祝玉燕的心也慢慢提了起來。
這顯然不太正常。
山本有什麼必要非要把她關在這裡?
誠然,他應該不至於現在就要惹怒蘇純鈞。
那她的生命應該是有保障的。
其他的就很難保證了。
她敢一再來拜訪金茱麗,確實是與虎謀皮。
隻是目前日本人,包括山本都跟蘇純鈞相處得不錯,兩邊處在一個相對穩定的時期,並沒有太大的刺激來讓這種平衡打破。
山本突然這樣做,原因何在?
在祝玉燕等待的時機裡,她連她會在這裡被強迫吸*,被強*都給想到了,還想過要是發生這種事後要如何給自己做心理複建,避免引起心理失衡等等問題。
心靈雞湯和小作文都打過幾遍腹稿了,金茱麗來了。
她穿著和服,推開紙門,跪在那裡說:“燕姬,請隨我來。”
長廊裡隻有簡單的電燈,比較昏暗。
紙門的好處就是人影,隻要走廊裡有人經過,紙門一定能映出人影來,而且非常清楚。
祝玉燕懷疑這就是山本這邊的屋子全是紙門的榻榻米的原因。
榻榻米下麵是空腔,走路非常響,會自帶回音。草席也有腳步音,這個是消不掉的。
祝玉燕跟在金茱麗身後,走過幾個走廊,連自己走到哪裡都不知道,最後才走進一間屋子。
屋子裡麵隻有山本。
他坐在桌前,麵前一盞台燈。
他抬起頭來:“燕姬,請進來吧。”
祝玉燕平靜的走進去,左右打量後,坐下說:“山本先生留我到現在這個時間是有什麼事嗎?”
山本目視金茱麗。
金茱麗轉到山本這邊,從山本腳邊的托盤裡拿起一盒藥和一個針筒。
這時,祝玉燕想過很多,比如怎麼戒*的問題,以及頭一次就是注射,她會不會撐不住直接掛掉,等等問題。
金茱麗調好藥水,抽到針筒裡,把針筒擺在桌上。
祝玉燕沉默的看著這個,問山本:“山本先生這是何意?”
就算知道他們想做什麼,她也要問出來。
氣勢不能輸啊。
山本舉起自己的手臂,擼起袖子,把胳膊放在桌上:“燕姬,請你為我注射。”
祝玉燕:“…………………………”
——她要說,這一幕是她沒有料到的。
——小日本,你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