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繁星笑:“為什麼貓貓不做事情?”
“因為貓貓可愛到犯規。”
陸繁星哈哈笑了起來。“是經常可愛到犯蠢吧。”
謝婉婉:“......收回你的話,我們還能做一對和諧的夫妻。”
“隻是飼主和寵物而已。”陸繁星雙手一攤,含笑的說:“不算真感情哦。”
“騙子。”謝婉婉吐槽:“陸繁星是不擇不扣的騙子。專門欺騙貓貓的感情。”
“這樣啊,那我好像挺渣的。”陸繁星歎息一聲,居然道:“那我這麼渣,貓貓為什麼選擇嫁給我呢?”
“因為貓貓同樣渣呀!”謝婉婉用爪子捧著臉道:“渣貓貓就喜歡渣鳥。”
“......什麼渣鳥,說渣男不行?”陸繁星嗤笑道:“哪怕我擁有烏鴉精的四分之一血脈,都隻能稱呼渣男,不能說渣鳥。”
小章魚彆的都喜歡,就是不喜歡鳥。渣鳥什麼的稱呼,恕陸繁星聽不習慣。
總之吵吵鬨鬨的,很快,謝婉婉和陸繁星就忘了原先的話題。其實忘了也沒有什麼,反正日子就是那樣繼續過下去。
可以說1970年,算是多災多難的一年。哪怕陸繁星丟了幾萬斤糧食後,又‘冒充’了雷神和電母,還當了幾回龍王,降了好幾場的雨,很大的緩解了旱情,依然沒能挽救很多人的性命。
好在陸繁星並不為這樣的結果沮喪,他儘力了,自然不會問心有愧。還時不時的運用‘言靈’,時不時的無眾生有,讓白塔生產隊所依附的大山,依然青青翠翠,生產出的大量山貨,養活了方圓百裡的很多人家。
就這樣,來到了1971年。在這一年,劉小哥的大哥劉大哥和張招娣離婚,並且在陸繁星的有意無視下,和張國寧勾搭成奸。
張國寧嫁給了劉大哥,從此開始了和三個繼子鬥智鬥勇的日常。而張國慶因為‘強|奸未遂’,被判了30年的勞動改造。他被放出來,已經到了兩千年,徹底成了邋裡邋遢的老年人。
張國慶沒有生活來源,不出所料,賴上了張國寧。張國寧呢,雖說對張國慶這個大哥有感情,可是三十年未見,那份感情早就沒了蹤影。
隻是幾個月的功夫,張國寧就對好吃懶做,不知道幫忙做事情的張國慶厭煩起來,然後在一個夜黑風高的夜晚,將張國慶給趕出了家門。
張國慶被趕出劉家後,沒有地方可去。到最後居然在天橋橋墩底下搭了一個窩,然後在一個寒冷的夜晚,饑寒交迫的離世。
這個時候,陸繁星和謝婉婉已經退休。由於沒有孩子,他們兩口子的晚年生活,是天南海北,甚至國外到處旅遊。
總之,陸繁星和謝婉婉夫妻倆晚年的旅遊生活,是超級一帆風順的。而這其中,肯定和陸繁星的‘言靈’天賦,有很大的關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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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的半生】
“媽,你看著點婧婧,星星突然發高燒了,我送他去醫院。”
“婧婧呢,你為什麼不看好婧婧?媽,你把婧婧還給我。”
“婧婧,我的婧婧。”
迷迷糊糊間,陸繁星耳邊似乎傳來了焦急的女聲,以及女人決絕的說離婚,讓丈夫以及婆婆去死,大聲詛咒的痛罵聲。
很吵,超級吵,吵得陸繁星整夜整夜睡不著覺。可是醒來後,陸繁星什麼都不記得了,隻看著生母明歌那張素淨,隱藏著哀傷的臉,陷入了沉思。
他忘了什麼呢,為什麼會感覺悵然若失。
“不許不吃洋蔥。”明歌倒了一杯咖啡,就著麵包,一口麵包一口咖啡。
“我不挑食的。”陸繁星開口道:“媽,你是不是記錯了。我從來不挑食,洋蔥會吃,青椒更加會吃。”
明歌愣了一下,半晌後蠕動嘴巴說了一句抱歉。
“有什麼好抱歉的?”陸繁星更加覺得明歌奇怪。他幾口將早餐麵包吃了,又把牛奶一口喝得乾乾淨淨,然後嘴巴一抹,顯得特彆熱情洋溢的道。“媽咪,我去上學了,記得想我哦!”
說著,陸繁星就背著書包出了門。
這一輩子,陸繁星7歲的記憶,根本就沒有。記憶是從7歲開始的。陸繁星隻知道他的生母明歌與生父陸林感情不合,已經離婚很多年。
離婚後,明歌便帶著陸繁星出國定居。現在陸繁星已經17歲了,在鷹國一所比較出名的私立學校讀書。
成績的話,一直很好,再加上性格很是開朗陽光,在學校裡特彆受女生的歡迎。這不,陸繁星剛剛走進學校,就有不少的女生打招呼,有的甚至還發出了約|炮的邀請。
陸繁星挺講究東方的含蓄,因此對於女生的約|炮邀請,從來都是有禮貌的拒絕。就這樣,一路保持微笑的走進教室。
同桌哈利立馬誇張無比的說:“老天,要是我像你這樣受歡迎的話,一定不會拒絕漂亮女生的邀請。”
“哈?”陸繁星避重就輕的說:“今天是什麼課。”
“社會實踐?”哈利不確定的說:“好吧,夥計,實際上今天沒有課,隻有體育課。”
“哦豁,足球比賽?”
“不,是橄欖球運動。”
“那真可惜,我對橄欖球一點興趣都沒有。”
“我有興趣就成了。”哈利對陸繁星發出了邀請。“我想我的朋友,一定願意觀看我的橄欖球比賽是不是。”
這樣的邀請,陸繁星沒法拒絕。於是乎,在教室坐了一會兒,陸繁星就跟著哈利去了橄欖球場。那裡已經聚集了不少的啦啦隊成員,都是年輕靚麗的女孩子,以白人和黑人女孩居多。
還有一位長得十分可愛,卻是日美混血的女生。
他剪著妹妹頭,故作可愛的朝陸繁星揮手。
陸繁星抬手,剛想回應可愛妹子的時候,突然感覺到一陣窒息。那是心臟蜷縮,身體好像摔碎,崩裂的極致痛苦。
陸繁星瞪大瞳孔,感覺痛到極致後直接根本就沒法呼吸。甚至下一刻,陸繁星直接倒地,身體不停的抽搐。
好疼,明明渾身疼,為什麼感覺心痛得無法呼吸?
痛到極致,陸繁星呆滯的瞳孔看到了一副畫麵。那是一位與他有七分相似的女孩子,披頭散發,渾身狼藉,跌跌撞撞的從五層樓高的天台一躍而下。
‘砰’的一聲,女孩像破布娃娃一般,躺在血泊之中。直到死亡的那一刻,她的眼睛依然沒有閉上。
她仿佛看到了陸繁星,無聲的喊了一句。哥哥!
眼淚混合著血液,流了滿臉都是。陸繁星咬著牙齒,咯吱咯吱作響。不是在忍受著手腳儘斷的極端疼痛,而是湧遍全身,深入靈魂骨髓的滔天恨意。
怪不得他總是覺得自己忘了什麼,原來他忘了,在他突發高燒被明歌急急忙忙送進醫院時,被奶奶帶著,卻因為奶奶疏忽大意,導致失蹤下落不明的妹妹。
或許潛意識中,覺得是自己的錯,所以忘了還有個妹妹。可現在呢,如果說記起還有個妹妹的代價,是妹妹生命的終結,那麼他情願自己一輩子都記不起來。
陸繁星痛苦的閉上眼睛,極致的疼痛讓他喪失了意識。等再次醒來的時候,他身處醫院。他的好友以及同學,都不在。聽明歌說,上一刻他們都會去了。
陸繁星微微低著頭,突然問明歌。“媽咪,我還有個孿生妹妹是不是。”
明歌震驚,好半晌才開口問:“星星這是想起來了。”
“嗯,我都想起來了。想起來了妹妹為什麼會失蹤,以及媽咪為什麼會和爸爸離婚。為什麼我們會移民定居鷹國。”
明歌捂住嘴巴,眼淚大顆大顆的往下掉。
“我恨他們,當時媽咪懇求她幫忙照看婧婧,說你高燒,媽咪沒法帶著婧婧又照顧你。而你爸爸,又出差去了隔壁市。我隻能拜托她。結果,她把婧婧帶出去玩,卻沒有看著婧婧,反而說小孩子會自己玩,跑去打麻將......等媽咪得知婧婧不見了後,時間已經過了三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