忐忑
擲地有聲的話語,寒徹人心的殺氣,胡狼的警告沒有人會懷疑真實性,更不會有人質疑他是否做得到。
“是!”
挺胸敬禮,拳頭捶得腦袋隱隱作痛,林懇和光頭齊聲應是,洗腦了一年多的抵抗軍的榮耀和使命,此刻首次開始真正的開始緩緩滲透進他們心裡。
很滿意兩人的態度,胡狼淡淡的點了點頭,隨後臉上的嚴肅一垮,綻放出一個大大的微笑。
“彆緊張,放鬆,剛才說的那些都是例行公事,我相信你們能夠做到,也相信即便不說你們也不會讓我失望的。例行公事的說完了,下麵要跟你們說的是咱們血怒7隊的規矩,很簡單,攏共三條。”
胡狼說著豎起三根手指。
“第一呢就是要聽我的命令,第二呢就是要聽東尼婭副隊長的命令,如果我倆的命令有衝突,那麼戰場上聽她的,其他時候聽我的,明白了嗎?”
林懇和光頭齊齊點頭,有些訝異胡狼如此直爽。
要知道麵對女人時,很多男人,尤其是像胡狼這種滿身腱子肉一看就是鋼鐵直男的家夥都是很難拉得下臉
子的。同樣的話他們會拐彎抹角儘量以一種不落自己麵子的方式說出,很少有人能像胡狼這樣直白乾脆。
不過這也再次證明了東尼婭的能力。
特彆是想到剛才被拍得嗡嗡作響的合金會議桌,林懇深感那位大美女副隊長絕對是內外俱強,除了一張皮是個我見猶憐的美人兒外,裡麵裝的根本就是個最純的純爺們兒!
心裡麵給東尼婭打上了最不能招惹的血紅色標簽,林懇見胡狼笑眯眯的半天不說話,不由小聲問道:“隊狼頭兒,第三條呢?”
“第三條啊?第三條最簡單,就是7隊絕對不能容忍任何一個慫包!”
林懇和光頭都有點犯傻,一時想不明白胡狼到底要表達什麼意思。
胡狼也不著急,慢悠悠的點了根煙嘬了一口,咳了兩聲清了清嗓子才淡淡的說道:
“我是要讓你們明白,咱們7隊從來沒有慫包,不管是戰場上還是戰場下都是如此!咱們七隊的宗旨是‘犯不犯我我都犯人,人若犯我我乾出他全家的黃兒來’!血怒裡咱們7隊最牛,所以說話必須要硬氣,因為咱們有橫的資格!彆怕給我惹事兒,也彆跟我提什麼‘兄弟部隊
’‘戰友情’之類的屁話,談情說愛那是娘們兒乾的事兒,男人的浪漫就是乾,男人的感情都是乾出來的!”
忍住一口老血差點沒把肺憋炸了,林懇被震得滿頭烏鴉,他很想問問胡狼究竟發沒發覺自己的措辭很容易產生歧義。
不過看隊長大人一臉的意氣風發應該是沒這份自覺,而餘光裡身邊的光頭也聽得兩眼放光神采奕奕,林懇暗暗歎息,剛對血怒7隊建立起來的印象瞬間垮塌。
有這麼位隊長做“表率”,他感覺這裡更像是個土匪窩。
毫無自覺的胡狼給光頭遞了個滿意的眼神,隨後大巴掌用力拍在林懇肩頭,差點沒把林懇拍地裡去。
“彆低著頭,抬起來!剛才說的你都忘了?彆想那麼多,在7隊按我說的去做就準沒錯!你們倆都給我記著,咱們7隊不輸人更不輸陣,平時見著其他分隊的人都給我把頭昂起來,彆給我丟份兒!尤其是5分隊,他們的隊長哈普是個沒腦子的蠢貨,上次竟然還想挖東尼婭過去,而且還是當著老子的麵挖,他嗎的他是當老子死了嗎?就他那副德行也不照照鏡子,竟然還玩色誘,他當東尼婭瞎嗎?草他嗎的他哪來的自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