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2. 第 52 章 南極甜妹阿德利(18)……(2 / 2)

更何況比起被又甜又辣的南極甜妹打,被惡霸暴揍更讓企鵝難受,有些鵝是真下死手啊!

克萊恩像個殺手企鵝,根本沒有它們還手的份兒。

對方揍紅了眼,看一眾競爭企鵝的眼神像在看一群廢柴,同樣都是雄性,對方眼神睥睨凜冽,凶狠地不像企鵝,像哪裡來的猛獸,每一口都能精準地叨中最疼的地方,一下就能把它們給啄禿。

想要來競爭小雌性的阿德利被對方打得落花流水,害怕自己身上禿的地方太多,以後更找不到雌性,終於放棄了對小雌性的追求,鼻青臉腫地離開了。

跑路的時候還有點戀戀不舍,不太甘心,想要回頭看看自己這副慘狀能不能博得一點小雌性的同情。

結果就連看對方一眼,都被某隻霸道的扛把子無情攔截,走到小企鵝身前用自己擋住其他企鵝的視線,用比零下幾十度還要寒冷的眼神逼退了它們。

找對象要緊,小命更要緊!

再不跑這混蛋企鵝真的要把它們打死。

阿德利們帶著一身傷灰頭土臉地回到了自己的地盤,還是等待剩下的雌性大部隊回來相親比較安全!

克萊恩剛結束戰鬥,眼底的戰意還沒儘數消退,身側的鰭肢就被輕輕碰了碰,他轉過頭去,被護在身後的小企鵝又靠近半步,蹭了蹭自己的腦袋。

當初隻能蹭到肚皮的小不點幼崽,在這一年裡已經成長成了被所有雄性爭搶的大企鵝,時間真是個神奇的東西。

剛開始隻想把小拖油瓶送回家,後來卻心軟留在了身邊,直到現在,僅僅看著對方長到成年也不能滿足,生命中剩下的時間已經離不開對方的陪伴了。

見眼前的大佬眼神褪去剛剛的狠厲,安安靜靜地看著自己,時喬鼓了鼓勇氣,繼續碰了碰對方的鰭肢。

拉拉手,心裡就神奇地多了幾分力量。

花豹世界她還是遲鈍的小跟班,一心隻想著怎麼不被大佬趕走,現在就不一樣了,對方沒有記憶,她可以主動出擊。

小不點企鵝張開嘴,朝對方清脆地叫了兩聲:“不想要其他企鵝,隻要克萊恩。”

發現對方目光頓了頓,仿佛還沒理解到自己的意思,時喬索性直接道:“克萊恩願不願意當我的伴侶?”

說出這話時喬就緊張得盯著對方的臉,生怕大佬會露出不情願的表情。

她想好了,要是克萊恩說不願意,那她就隻能來硬的了。

她已經長成了一隻不講禮貌沒有道德的壞蛋阿德利,不能滿足於僅僅當對方的單純小跟班,實在不行隻能搞點企鵝版的“強.製愛”!

一緊張的時候腦子就充滿了各種各樣胡思亂想,短短幾秒感覺被無限延長,時喬越等越沒底,好久都沒有過這麼直白的表明心意,一時間心跳如擂鼓,兩邊鰭肢都急得糾結在一起。

好在對方沒給她當大壞蛋的機會,反應過來她在說什麼後,眼睛比剛才亮了好幾倍。

就像星星炸開,眼睛裡迸出巨大的欣喜,堅定地給予了肯定的答案,克萊恩也低頭蹭了蹭小企鵝。

時喬懸在嗓子眼兒的心臟終於妥善地放了回去,剛才的緊張全都像海水退潮收了回去,隨之而來的就是不亞於對方的激動。

謝天謝地,她終於成功把大佬給泡到手了!

時喬朝身邊的三隻企鵝開心地叫了一聲:“不用你們幫我綁架了,大佬答應了。”

三隻企鵝被對方一句話賣了出去,連忙嘎嘎亂叫,什麼綁架,你在說什麼,我們可聽不懂。

克萊恩一聽就知道,某些企鵝早就得知了小企鵝的心意,居然敢瞞著自己。

三鵝組看著得了便宜還賣乖的企鵝,氣得拍拍胳膊,這倆鵝全都不讓它們告訴對方,它們憋著一肚子話也不敢說,早就憋壞了,現在還要被嫌棄嘴太嚴。

可惡!

維克托、科洛夫和胡佛拳頭都硬了,奈何還打不過,隻能憤憤道:“臭情侶,快滾回去築巢。”

小不點企鵝喜氣洋洋地跟在大佬身邊進行石頭窩的最後完善工作,就差最後一圈圍欄就能竣工,到時候就可以,嘿嘿嘿......

時喬感覺自己現在小臉通黃,活像個覬覦大佬美色的鵝中色胚。

邊邊壘高一點,也好隔絕掉其他阿德利的視線。

無奈不得不群居,隻能從蓋房子上下手,她可不想被圍觀。

小企鵝還在想東想西,沒注意到克萊恩正在默默加快動作,剩下的石頭不多了,索性直接把鄰居家拆了補到自己這裡。

某些企鵝逍遙法外慣了,乾這種壞事也絲毫不覺得什麼。

時喬看著敢怒不敢言的其他企鵝,覺得當低質量企鵝還挺爽的,終於體會到了沒有素質的快樂。

雌性們回來得很早,幾乎是大部分雄性剛築好巢就趕回了聚居地,快樂老家在接收到雌性之後,瞬間變成了相親廣場。

時喬第一次親眼看到企鵝們的相親大會,搞好外邊的圍牆之後就很有興致地看其他企鵝相親。

她沒有相親的煩惱,窩窩也被大佬全權負責,蓋得非常完美,有大把時間用來看熱鬨。

跟她之前遭遇過的追求一樣,雄性阿德利吸引異性的手段就那麼幾種,絕大多數雌性還是更看重築巢水平,時喬很快就發現,每一隻從最高處過來的雌性都要先來她和克萊恩這邊停留一會兒。

甚至還朝她身後的大佬伸長了脖子唱歌。

時喬趕緊朝對方叫了一聲,彰顯自己的存在感,像之前克萊恩擋住自己的樣子擋住對方。

看到這邊已經配對成功,雌性們最後遺憾地看了一眼聚居地裡最大最漂亮的石子窩,轉身去找自己的下一位心儀鵝選。

企鵝們的相親過程還算快,看對眼就自動組成一對愛侶,互相磨蹭一下腦袋和脖頸,貼貼蹭蹭交流一下感情,然後就開始最重要的環節。

其他企鵝沒有隱私性很好的窩窩,時喬還沒反應過來就猝不及防看到了不該看的畫麵。

小企鵝尷尬地轉移視線,結果看到旁邊的企鵝也在那啥啥。

這未免也太快了點。

相比起這些本土阿德利,她真是保守又墨跡,還好克萊恩很有耐心......

時喬滿意地將目光放在身旁的大佬身上,隨後看到了對方眼裡熟悉的小火苗,裡麵燃燒的不再是戰意,取而代之的是更加灼熱深邃的目光,像是要把她拖進心裡一起燃燒。

一個對視就讓時喬不自覺麻了尾巴。

聞到對方身上直直往鼻子裡鑽的香氣,小不點企鵝又感受到了暈暈然,她這才想到,大佬這幾天為什麼不眠不休的加快築巢。

一邊築巢一邊還要壓製自己,隻能把精力全都轉移到找石頭上。

就像一瓶充滿了碳酸的汽水,越搖晃氣泡越聚集,等待一個特定的時機被釋放,爭先恐後地迸發出來。

時喬的後脖頸被對方叼著順了順毛,還蹭了幾下,是很謹慎的求愛動作,甚至讓她都沒領會到這是在求愛,克萊恩沒把整個身體都貼過來,隻是用腦袋輕輕蹭了兩下。

她感覺心臟被勾了勾,被蹭過的毛毛都不自覺豎了起來。

某隻雄性阿德利沒接收到對方的回應,耐心十足地繼續幫小寶貝梳理羽毛,從頭到腳,隻要有毛毛覆蓋的地方都沒放過。

時喬第一次知道什麼叫做吸企鵝,她還是被吸的那個。

等到對方碰了碰她的尾巴,她才後知後覺恍然大悟,大佬這是在勾引自己!

平時這麼凶一隻鵝,到了這個時候就這麼純情,害得她以為對方就是覺得自己毛毛亂了要打理一遍,是自己思想不純潔。

這麼主動的大佬誰能拒絕得了。

時喬被誘惑得有點抓心撓肝,晃了晃尾巴,主動回蹭了一下對方。

終於得到了回應,克萊恩眼睛更灼然了一些,連帶著空氣中的香氣都更馥鬱了起來。

呼嘯的風吹過來的時候都被春季的氛圍磨去了棱角,輕輕拂過企鵝身上的羽毛,沒有什麼明顯的感受,因為掀起波瀾的是其他少鵝不宜的事。

時喬覺得企鵝的躁動期應該不像花豹一樣那麼明顯,結果是她低估了。

她不明顯,不代表克萊恩就不明顯。

小不點企鵝就在自己親自監工的窩窩裡被狠狠“欺負”了一頓,本來她已經累得想往外跑,趕緊找個地方躲躲,前腳剛邁出家門,眼睛就不爭氣地看了一眼身後的克萊恩。

對方一臉默默忍耐的表情,顯然還沒得到緩解。

時喬心頭一軟,這一步到底還是沒忍心邁出去,重新自投羅網。

甜美軟糯的小企鵝在窩窩裡啾啾嗚嗚,外圈的石子圍牆遮掩了企鵝的身影,光滑柔軟的毛毛貼合在一起,石子窩裡非常溫暖。

不知道什麼時候天上下起了小雪,海洋受到地麵風旋的影響,迎來了南極春季的寒流。

雪花落在羽毛上,沒過一會兒就自動化成水,順著毛毛滑落下去,滲透進下麵的小石子,再進入最下方的凍土層。

風起風止都與企鵝們無關,春天的最後一波寒流也融化在了這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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