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漾羽最近在深思一件事,他為了修煉,與玄光那般親近,是不是有點過了。
他想了許久,越想越心虛,接吻這種事情,難道不是應該和戀人做嗎?
即使隻是為了取龍涎,也不該直接上嘴吧?
不不不,也不是,男人是一種很神奇的生物,薑漾羽高中的時候就見過後麵的兩個男生在彆人起哄之下抱在一起舌吻,沒錯,是舌吻,但他們也並非戀人,還各自有女朋友。
薑漾羽雖然情商高,交際也廣,但在兩性知識上,卻有一種天然的盲區,他明白和女生保持如何恰當的距離,但與同性,卻還在一種學習的階段。
他能與玄光過度親密,也是依據他從彆的男生那裡學的。
那些男生對同性接吻這種事情並不在意,那麼這種親密度,可能在同性之間,屬於沒什麼的階段。
薑漾羽想到這裡,跳的很快的心臟馬上落回了原處。
他現在有如此之多的煩惱,便是源於幾天前與玄光接吻時,玄光看向自己的眼神。
那樣的眼神,可以說的上是深情的眼神……
薑漾羽哆嗦了一下,不不不,怎麼能形容一個(六百歲的)孩子的眼神叫做深情呢!
這麼想著,又伸手捂住了臉。
他為了修煉,去和一個(六百歲的)孩子接吻,豈不是更禽獸?
薑漾羽的心亂了。
隻是心再亂,他也恪守了約定,每天都陪玄光,幾乎寸步不離。
也因為他們有如此多的時間,所以每天都會修煉,依然是取用龍涎的修煉方式。
不得不說,這種修煉方式,很容易上癮,他幾乎什麼都不用做,隻要自己不停的吸取玄光嘴裡的龍涎,接收到的靈氣自行運轉,幾乎不用他去引導,而且層層疊加之下,反而有一種說不出來的愉悅快感。
當然,那渾身的濕噠噠,也沒有缺席過。
薑漾羽多了一個心眼,這次沒有深定過去,然後就知道了那濕噠噠到底是怎麼來的,竟是玄光用尾巴蹭出來的。
雖然早有預料吧,但薑漾羽心情更古怪了。
這讓他想起一個很久遠的說法,說是進入男浴室洗澡的話,如果掉了肥皂,不要彎腰去撿,因為很有可能會被讓撞進去。
薑漾羽對這種說法是嗤之以鼻的,但不能不承認,在他不知道的地方,有一個陌生的新世界。
他沒敢去深究撞進去是撞到哪裡去,但玄光這麼搞,次次重點關照他局部地區,成功讓薑漾羽頭皮發麻了。
薑漾羽這次敷身體乳的時間長了一些,都有些漫不經心的,等洗完澡後,沒忍住,問玄光:“玄光啊,你發(情期是在什麼時候?”
玄光看了他一眼,很認真的回答:“還有五十年吧。”
薑漾羽說:“啊?你還真的有發(情期啊?”
玄光:“……”
薑漾羽說:“所以你之前說沒有發情期是騙我的咯?”
玄光羞惱地道:“你問這個做什麼?”
薑漾說:“那個啊,玄光啊,我總覺得,要不然我還是帶你去相親看看吧?”
玄光:“……”
玄光發現薑漾羽總能很輕易地一兩句話將他惹毛,他渾身氣壓驟降,變成靈獸形態的粗長圓尾巴啪啪啪地拍地,“我不要!”
薑漾羽又想起玄光性冷淡的事情,頓時又偃旗息鼓,很鎮定地說:“我隻是隨口說說,你不想就算了,我隻是有點擔心你。”
玄光帶了幾分嘲諷地說:“擔心我不行?”
薑漾羽訕訕地道:“這種事情,藏在心裡便好,倒也不必直接說出來……”
玄光:“……”
他氣結,將地麵拍出個大坑,塵土飛揚之中,他惡狠狠地道:“你想看,我就給你看好了。”
薑漾羽驚愕道:“看什麼?”
他搓著手,語氣馬上激動了起來,眼睛也充滿了期待,“看呱寶的倆個大吉爾嗎?”
玄光:“……”
他這樣,玄光的氣焰反而萎了,“你想看,看你自己的就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