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漾羽最近也不是無事可做,他又跟著宗內的師兄弟出了幾次大大小小的任務,都很圓滿地完成了。
他現在也是越來越適應作為一個修士在這個世界上生活下去了。
薑漾羽將落雲峰的洞府拆掉,在上麵重新蓋了一座宮殿。
蕭琅過來做客,看見這座金碧輝煌的宮殿時,還有些不讚成,畢竟作為修士,不應當沉溺與肉、體上的安逸。
但薑漾羽不覺得,他理直氣壯地說:“蕭師弟此言差矣,正因為我們修仙是逆天之舉,在精神上壓力極大,才需要肉、體上的享受,這樣勞逸結合,才能事半功倍。”
蕭琅迷迷糊糊地說:“薑師兄說的對。”
薑漾羽痛心疾首地道:“早知道可以一鍵蓋房,我早就換宮殿住了!我真的太無知了!”
這樣一座輝煌壯美的宮殿,對於修士而言,一天之內便能蓋好,若是有現成的宮殿,那更好了,直接搬過來就成。
薑漾羽這座宮殿自然是請專攻此道的修士做的,幾個時辰便做好了,其餘的時間便拿來填塗色彩,布置內景,一天不到的時間就蓋好了。
薑漾羽象征性地請了些師兄弟來喝喬遷酒,結果真到那一天,卻是來了不少人,整個落雲峰都熱鬨了起來。
“薑師兄,怎的沒見你那隻靈獸啊?”有師弟獻上賀禮,隨口一問。
薑漾羽也隨口一答,“不知道,可能去哪兒玩了吧。”
師弟正要說些什麼,忽然湊近他嗅了嗅,說:“感覺師兄你的靈力氣息有點香,師兄最近在練什麼術法?”
薑漾羽想了想,嘿嘿一笑,“我最近在學木係法術。”
又神神秘秘地說:“我給你變個魔術。”
他取出一塊布,蓋住了手,而後另一隻手慢慢地提起那塊布,往旁邊一甩,“當當當!”
薑漾羽本來空著的手裡出現了一朵鮮豔水靈的仙靈花。
雖然都知道其中關竅,但所有人都很給麵子地鼓起了掌,“師兄好棒哦!”
薑漾羽笑了起來,折了那仙靈花,將花遞給那個師弟,“這朵花,獻給我親愛的吳師弟!吳師弟今天也要開心哦!”
師弟驚喜地笑了起來,伸手接住了那朵花,“謝謝師兄。”
周圍的人也湊起了熱鬨,“薑師兄!我也要花!”
薑漾羽便如法炮製,給所有人都發了一朵水靈靈的仙靈花。
薑漾羽發完花,就去後麵忙活了,也多虧他有錢,來了這麼多人,他也能供應的起靈酒吃食。
第一個收了薑漾羽仙靈花的吳姓弟子嗅了嗅手裡的花,喃喃地嘀咕道:“好像不是這個味道。”
旁邊人問:“什麼不是這個味道?”
吳姓弟子說:“薑師兄身上的靈力氣息,不是這個味道。”
那人說:“你學製香學出毛病來了吧?我沒聞到薑師兄身上靈力有什麼變化。”
吳姓弟子撓了撓臉,將花彆在了胸口上,說:“那是我聞錯了吧。”
“走吧,去喝酒,再晚薑師兄準備的那些靈酒都要被搶光了!”
薑漾羽讓碧心拿夠了足夠多的靈酒,又讓她去外麵的酒樓買了上好的菜肴。
這時候,蕭琅神神秘秘地推了推他,說:“薑師兄,你最近和鐘憐師姐關係不錯哦。”
薑漾羽說:“我和誰關係不好?你說!”
蕭琅“呃”了一聲,訕訕地說:“我不是這個意思。”
薑漾羽看了一圈,問:“灼日師兄怎麼沒來?”
蕭琅說:“在閉關呢,他都閉關了幾個月了,現在還沒出來。”
薑漾羽嘖了一聲,“修煉狂。”
蕭琅說:“你給的仙骨對他裨益很大,我師父都說他恐怕十年內就能躋身元嬰了。”
難免有些感慨地說:“四十歲不到的元嬰,我們玄天宗真的是人才輩出,天才如雲。”又很快地接道:“這還要多虧師兄,要不是師兄的仙骨,灼日師兄修為又怎會如此迅速提升。”
薑漾羽成熟穩重地說:“都是為了玄天宗。”
蕭琅十分感動,“師兄我來敬你。”
薑漾羽舉起杯,和他碰了一下,便仰起脖子一飲而儘。
兩人乾完一杯酒,正要接著喝的時候,就聽到一個悅耳的女聲響起,“薑師弟原來在這兒,讓我好找。”
薑漾羽抬頭一看,是鐘憐師姐,他露出燦爛的笑來,喊道:“鐘憐師姐。”
鐘憐也拿了薑漾羽的一朵花,和其他弟子一樣跟薑漾羽學著將那朵花彆在了胸口,她笑吟吟地說:“上次想請你來聽我的新曲子,結果薑師弟一直出任務,倒是成了大忙人。”
薑漾羽有些不好意思地說:“師姐莫要取笑我,從前我隻是空有一番閒心,從未做實事,如今我是幡然醒悟,想要為宗裡出一份力,幸好也不會晚。”
鐘憐說:“師弟為宗裡做的事已經夠多了,何必妄自菲薄。”
她說著,款款走近薑漾羽,蕭琅倒是非常有眼見力地起身,讓出了座位,“師姐坐這兒吧。”
鐘憐溫柔地道謝,蕭琅悄悄紅了臉,“你們聊,你們聊,我去那邊。”
說完,就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