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說著,退開幾分,又重新靠近玄光,在他臉上親了親,小聲說:“我看你一直沉睡,所以守在你旁邊,隻希望你睜開眼睛第一眼就能看見我。”
玄光臉皮微微紅了,他那雙深紫色的眸子,有著不同於心魔的透徹,“我還以為在做夢。”
薑漾羽笑了起來,十分響亮地在他唇上“吧唧“了一口,又張開嘴,輕輕地咬了咬玄光的下唇,“現在呢,還覺得是做夢嗎?”
玄光也跟著笑了起來,摟著薑漾羽的手用力了幾分,重重地吻住了薑漾羽。
薑漾羽笑吟吟地接受了玄光的親近,更是十分配合地張開了嘴唇,任由玄光的舌頭鑽進去。
隻是沒一會兒,他一派輕鬆的臉色就變了,他臉色紅透了,忍不住去推玄光,卻是推不開。
他“嗚嗚”地抗議了起來,玄光充耳不聞,他閉著眼睛,那張俊美的臉龐一如既往地像是做著什麼很重要的事情,甚至有那麼一絲凝重。
隻有薑漾羽知道他這次不同於以往,玄光的舌頭變得異常的靈活,吻技之高超直接讓他舉了旗。
玄光沒有去看,另一隻手卻是繞過了薑漾羽的腰,握住了他的命脈。
這技術也是玄光從前沒有的,薑漾羽兵敗如山倒,直接在玄光手裡沒了。
玄光最後放開他,薑漾羽眼神渙散,不小心瞅到池子裡飄散出去的白色,一股羞恥之感湧上心頭,叫他嗚嗚地哭了起來。
玄光拍著他的肩膀,低聲問:“怎麼哭了?不舒服?”
薑漾羽哽咽著來了一句:“TMD!”
玄光:“?”
薑漾羽嗚嗚地說:“不是不舒服,是太舒服了!”
他一邊流著眼淚,一邊揪住了玄光的衣領,凶巴巴地質問:“你怎麼突然這麼會!”
玄光彎起唇角笑了起來,他摟住了薑漾羽的腰,低下身子將臉靠在了薑漾羽的胸口,“我全都想起來了,也繼承了全部的傳承記憶。”
他微微退開,凝視著薑漾羽通紅的臉,有幾分狡黠地說:“看你的模樣,看來我沒有做錯。”
薑漾羽憤憤地說:“你拿著傳承記憶,就是做這種事情的嗎?”
玄光說:“不行嗎?這樣以後就不用你來教我了。”
薑漾羽頓時語塞。
事實上,即使薑漾羽是被上的那一個,但主動權其實並不在玄光手裡,而是在薑漾羽手裡,性格上的差異導致薑漾羽在這方麵格外放得開,而玄光身為淫(蕩的龍族,卻保守克製了幾分,也正因為如此,主動權一失再失,到最後,玄光連體位都需要詢問薑漾羽。
雖然做的很激烈,但總是缺了點什麼。
現在玄光知道缺什麼了,他想要掌控薑漾羽的所有感官。
看他失控的感覺,很好。
玄光輕輕靠了過去,想要再次吻住薑漾羽的唇,薑漾羽作勢攔了他一下,便想先玄光一步,去吻玄光的嘴唇。
然而還未觸碰到玄光的嘴唇,扶光的聲音突然響了起來,“你們在做什麼?”
薑漾羽和玄光都停了下來,朝身後看去,果然看見扶光倚靠在柱子上望著他們。
玄光恢複了記憶,再看他的心魔,卻沒有那麼敵視了,他對著扶光笑了起來,喊他的名字,“扶光。”
扶光眸光閃動,勾起了唇,“你想起來了。”
玄光頷首。
扶光站直身子,走到了他們麵前,“上來罷,池子裡還有些許魔氣,你不能在池子裡久呆。”
玄光從池子裡出來,光、溜、溜的身體瞬間穿上了一件銀袍。
薑漾羽聽了扶光的話,忽然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問:“玄光現在……是魔還是?”
玄光回答:“不是魔。”
扶光說:“這個禁術便是願咒術,他將此術改良後,已經可以控製反噬的代價。”
他微微笑了起來,望著玄光說:“他現在是純淨的龍族,他可以與你一起,飛升仙界。”
薑漾羽頓時鬆了一口氣。
玄光看著扶光,沉默了。
扶光看著他,低語道:“我們一開始計劃便是如此,不用對我愧疚,回去吧。”
他聲音柔軟了起來,“神界和魔神之界互通有無,隻要飛升至神界,我們總會見麵的。”
玄光說:“那一天,不會太晚。”
扶光點了點頭,自信地笑道:“我在神界等你們。”
沒有過多的寒暄,玄光帶著薑漾羽父子,破開魔界,回到了修真界。
他們離開後,扶光垂眼,掩下黯淡的眸色,自嘲一笑,“好歹,我也是魔。”
要是留下他們,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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