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六日的休息讓陳滄繃緊的神經得以放鬆。
而當一個人勞逸結合的時候,思維就比較發散,可以想象出更多的有想法的東西來。
陳滄不懂計算機,但是在他的印象裡,計算機應該是一個強大的計算工具。
而人體的複雜程度,必須要依賴於一個高強度的計算機進行運算,得到一些數據。
陳朵不是醫學生,但是她的思想同樣也沒有被醫學桎梏。
她敢於去暢想心電圖是不是一種規律的波形,能不能通過計算機去分析心臟的曾經十天的甚至更長的心電信號,然後去推測未來幾天。
這是一種敢想敢做的思維。
即便是實驗結果得到了失敗的數據,但是這並不是一種真正意義上的失敗。
人體,任何信號,都是有征兆的。
預測醫學和前沿醫學,一直都是在研究的方向。
就比如通行半胱氨酸的數值,就是心腦血管疾病的高危因素。
那麼,既然代謝物質可以推測今後心腦血管的走向。
如此一來,預測醫學,並不是沒有可行之路。
陳朵的思維,打開了陳滄的視野。
陳滄是醫生,他的醫學思維比較穩定,但是他缺乏一種跨學科的思維和能力。
現在社會上越來越需要跨學科人才,因為多學科交叉,可以促進彼此學科的發展。
這讓陳滄感覺,醫學不是一門孤立的學科,而是應該加強和各行各業之間的聯係。
就比如《計算機模擬消化道重建技術》的構想。
這隻是一個構想,失敗很正常,但是假如成功了呢?
做科學,做研究,最不怕的就是失敗了!
但是,陳滄同時內心給自己也下了一個目標,必須要提高自己的行業地位和影響力。
如此一來,才會有合作的可能性。
現在自己去首都理工大學,找到他們計算機中心的教授,甚至是那些院士,說我想搞這個東西,大家的想法可能都是笑笑,即便不會打擊自己,也不會去接受這個項目!
但是假如自己站在了這個行業的前麵呢?
不說彆的,就說成為吳同甫吳院長這樣的雙院院士,他說要去和你合作,人家的想法,可能是我們如何去做!
這本質上是很大的區彆的。
這一刻,陳滄深吸一口氣,覺得自己還是應該提高自己的行業地位,提高自己的話語權。
……
……
周一是忙碌的,經過兩天的修正,再次要回到工作中來。
上午是緊張的查房,換醫囑,換藥……
雖然有專門的管床醫生,但是還是需要自己做好自己的工作。
而且隻有自己親自去觀察患者,才能真實的得到患者的情況,包括術後恢複,有無不良反應等等。
當醫生絕對不僅僅隻有手術,還包括各種各樣的事情。
上午十點多的時候,急匆匆的來了一個圓臉男子,進來以後就嚷嚷道:“大夫……快快快,我肚子疼!”
護士楊潔連忙推床出來,把男子攙扶上去,躺好了。
這邊就來叫醫生。
陳滄剛好在,起身就走了出去。
看見男子之後,上前問道:“怎麼不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