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後,夏晚星兩天沒洗澡實在忍受不了,傷口其實已經可以沾水,但韓胥辰不放心,硬是讓她裹上了一層防水貼。
夏晚星簡單衝洗了一下,出來後感覺有點冷,直接鑽進了被窩。
她低頭瞧了瞧自己身上的睡衣,然後,光著腳小跑到衣帽間,她在抽屜裡來來回回翻了翻,最後找了件相對比較性感款式的內|衣換上。
這件文|胸還是他賠給她的那件。
她又找了件同色係的內|褲搭配成了一套,然後把身上的飛快換掉,然後又躡手躡腳的回到臥室。
韓胥辰從書房出來看她濕著頭發躺著,他皺眉把她從床上拽出來,低聲問:“頭發也不吹?”
“懶得動。”她摟住他的腰,撒嬌,“我也不知道你家吹風機在哪裡。”
“等著,我去拿。”
夏晚星就靠在床頭,她眼底閃過狡黠的光,目光直勾勾的盯著浴室的門。
韓胥辰拿著一把吹風機過來,他向她招手,“過來。”
浴室,夏晚星裹好睡衣巧笑嫣然的走過去,她仰著小臉,問:“你要幫我?”
“嗯。”他說:“站好。”
於是,夏晚星乖乖的和她麵對麵站著。下一秒,頭
頂想起“嗡嗡”的聲音,他開的風很大,夏晚星的頭發被吹得胡亂的飛舞,熱風吹到她的臉上,她連眼睛都睜不開了。
夏晚星往他懷裡縮了縮,然後,乾脆抱著他的把臉貼到了他的懷裡。
韓胥辰拿吹風機的手頓了頓,輕勾了下唇角,任她在他胸口胡亂的蹭著。
她的手很不老實,像是故意般四處煽|風點|火,韓胥辰深呼吸,手指擺弄她頭發的力道都加重了幾分,無聲的警告著她。
夏晚星意會,悶在他懷裡輕笑,她仰頭,彆有深意的輕聲說:“我已經好了。”
吹風機的嘈雜聲太大,他隻看到她性感的唇瓣一張一合,沒聽太清,於是,手上加快吹了兩下,感覺頭發乾的差不多時才關掉了開關。
他問:“你說什麼?”
夏晚星直勾勾的瞧著他,一字一句的說:“我好了。”
他一愣,睨著她勾人心魄的眸子,後知後覺的明白她的話。
“我已經好了。”她勾住他的脖子,看著他的眼睛,軟身細語的在他耳邊低語。
懷裡的人軟軟香香的,帶著沐浴後的香甜氣息,他摟著她腰的手臂情不自禁收緊了兩分,但理智還是占了上風,他啞著嗓子說:“不行,再多休息兩天。”
“行,我知道你想。”她說:“我真的已經沒事了,體力很充足。”
韓胥辰忽然笑了,他手在她身上摸了摸,說:“給我看看你傷口。”
“好啊。”她笑,絲毫不扭捏,然後就動手去打睡衣的紐扣。
韓胥辰盯著她,隨著她的動作他的眸光越來越沉,直到那黑色包裹她的一件落入眼底,他視線定住了,喉結不由自主的上下滾動了一下。
她抿嘴淺笑,迎著他灼燙的視線,故意糯糯的問:“好看嗎?”
他抬眼,舌尖在後槽牙舔了舔,看著她沒答。
她笑著,眉梢眼角彎都成了一輪明月,說:“這是你賠給我的那件,你還沒見過。”
夏晚星盯著他的眼睛:“以前我問你的話,你還沒問答我。”
“什麼?”再開口,他發現嗓子已經啞得不成樣子。
“男人送女人衣服有兩個目的,一是為了讓她穿給自己看,二是為了親手幫她脫,請問,你是哪一種?”
她笑,笑得人畜
無害,但眼底赤|裸|裸的挑逗出賣了她的單純。
韓胥辰聞言臉上並沒有什麼情緒波動,他看著她的眼睛,手指輕輕勾了勾黑色的細帶,輕笑,“你覺得呢?”
“我哪裡知道,問你自己呀。”
他意味深長的眸子睨著她,手指伸到後麵,低聲說:“先看,再脫。”
下一秒,夏晚星感覺自己身上瞬間少了束縛感,她身子顫了顫,說:“你剛才不是還說讓我休息嗎?”
“你不是說身子好了?”他輕勾著嘴角反問。
夏晚星指責他,“你心口不一。”
韓胥辰的目光從她幾乎看不出來的傷口上移開,最後落在星星狀的胎記上,他指腹摸了摸,揉搓了兩下,深深看著她,低聲說:“是沒你誠實。”
不僅心口誠實,身子也誠實。
他托著她輕輕放在梳妝台上,然後低頭含住那個形狀,舌尖輕舔,牙齒輕咬。
夏晚星感覺身子都酥了,她摟著他的脖子,聲音顫顫的說:“你……看過多……少帶顏色的片子?”
他太會了,像個老司機,她根本禁不住他這麼逗。
韓胥辰悶聲輕笑,“是你太青澀。”
就像個還未成熟的青果,明知不可以隨意摘,卻讓他忍不住想采擷。
他抬頭,看著她水光瀲灩的黑瞳,彆有深意的說:“多練練就好了。”
夏晚星在他身上擰了一下,語不成調,“你……說謊,肯定看過。”
她說:“我也想看。”
韓胥辰低低的笑,“不用看,親身感受不好嗎?。”
他把她抱起來,夏晚星下意識緊緊勾著他的脖子,紅著臉,糯糯的輕聲回應:“好啊。”
他笑了,把她放到床上躺下,結實的手臂撐在她耳側,微微拉開兩人的距離,他垂眼看著她,問:“怕嗎?”
“不怕。”夏晚星搖頭,一雙眸子亮晶晶的,“我很期待。”
她的話無疑是一副讓人更加上癮的毒|藥,韓胥辰的掌心帶著薄繭,每過一處都像是砂紙磨在皮膚上,酥酥麻麻,讓她忍不住戰栗。
很快,兩人以最初羞澀的方式坦誠相見,韓胥辰感覺體內所有的衝動都彙集在了一個點,他克製著,啞聲問:“真的可以?”
他怕弄疼她。
夏晚星沒說話,她毅然
決然的看著他的眼睛,上下勾著他當作回應。
韓胥辰腦子忽然炸了,他眸色似火,盯著她時仿佛要把她渾身點燃。
夏晚星看著她,眸底氤氳的水波流轉,她輕聲說:“彆告訴我你慫了。”
她挑釁、出言相激,不達目的誓不罷休。
“隻要你不慫。”他附身試了試,皺眉,“你緊張什麼?”
腿繃得緊緊的,身子也有些僵硬。
夏晚星試著放鬆,仰著頭去親他的唇角。
韓胥辰忽然想到什麼,他僵了僵,忽然沉聲道:“還是不行!”
夏晚星:???
他深呼吸,有些無奈,“沒有東西。”
酒店拿回來的行李都在公司沒帶回來。
夏晚星愣了愣,然後更緊的攀著他,說:“沒關係,這樣的體驗才真實。”
“我怕控製不住自己。”他試圖離開。
她不許,咬著他的唇,軟軟的說:“那就彆控製呀。”
“知道你在說什麼嗎?”他理智幾乎要被她磨沒了。
夏晚星悶在他胸口,說:“知道。”
她輕聲,“我想給你生孩子。”
她從小沒有親人,也從未體驗過血緣是一種怎樣奇妙的關係,她想,如果她有個寶寶,她一定會把自己缺失的愛全都彌補在他身上,把她不曾體會的父愛母愛都加倍用在寶寶身上。
她一定會是個合格的媽媽。
韓胥辰被震的愣了愣,不是因為她的話,而是因為她突如其來的低落。
他指尖輕輕拭去她眼角的潮濕,低頭吻了吻,輕笑著戲謔她,“小姑娘臉皮挺厚。”
夏晚星笑了,“嗯,臉皮不厚怎麼有勇氣睡你。”
他輕笑,抱著她忽然翻了個身,然後,兩人位置對調,他雙手掐著她的腰,輕勾著嘴角,“給你機會,來吧。”
夏晚星:……
後來,她動了他,再後來,不知不覺她又成了被欺負的一個。
夏晚星感覺自己靈魂都被撞出了竅,她大腦一片空白,時不時又有煙花在腦子裡炸開,劈裡啪啦的,她完全不能思考。
他呼吸粗重,急又密的吻落下時讓她忍不住打顫,整個人仿佛不是自己的,任由他擺布。
她此刻就像隻小貓,那種小奶音,讓他的心尖都酥了。看她窩在他懷裡嚶|嚶抽泣,他
不忍心,想退,卻又被她的大膽直接吸引。
那種身不由己和不受控製幾乎讓他整個人都炸裂了,他啞聲哄:“寶貝,彆哭。”
看到她輕皺的秀眉,他想停,卻又放不開,雙重煎熬折磨著他。
懷裡的人不哭了,她抱著他,輕聲說:“網友沒說錯,誠不欺我。”
“說的什麼?”他親著她耳朵,分心低聲問。
“疼並快樂著。”她吻他,輕笑,笑容明豔勾人,聲音也勾人魂魄,貼在他耳蝸,低聲說:“親愛的,我感受到了。”
作者有話要說:恭喜韓總,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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