弘承與弘暉親自把戈琪送到了單多的手裡,看著單多牽著坐在馬背上的戈琪漸漸地消失在了草原深處。
弘承才調轉馬頭,揚起馬鞭,抽在了馬匹身上,策馬奔馳起來。
他還有好多的事情要做。
弘暉看著弘承,揚起馬鞭,快速的追了過去。
經過幾天的路程,總算是快到京城了,弘承的身子有些支撐不住,畢竟他還是大病初愈,身子骨還有些虛弱。
孟德看著弘承有些蒼白乾裂的嘴唇,心中著急上火,他家主子的脾氣他還是了解的,這會兒恐怕也隻有弘暉阿哥能夠說上兩句話。
弘承時不時的輕咳兩聲,讓弘暉的心都提了起來。
這去的時候用了十幾天,回來滿打滿算才過去了五六天的時間,就他一個正常人這麼的趕路,也有些吃不消,弘承這麼拚命是乾什麼?
想到這裡,他看到前麵一座茶棚,有些耍無賴的對著弘承開口道:“弘承,咱們去喝點水歇歇腳吧,我這身子都給這馬顛散了。”
說著抬手敲了敲自己的肩膀,揉了揉脖子。
弘承能夠做到貝勒爺的位置,也是有一定的道理,隻是他還和他的阿瑪抱怨,皇爺爺偏心,隻疼愛弘承一個人。
被他阿瑪用鞭子抽了一頓才消停。
同年齡的人裡麵,隻有弘承一個人有封號,要說他不嫉妒那是假的,但是經過這次的事情,他算是知道了,弘承能有今天,全部都是自己努力的結果,當然也和皇爺爺的寵愛有關係。
要是皇爺爺隻寵愛弘承,弘承不努力,吃喝玩樂,絕對也是不可能被封為貝勒的。
弘承這會兒身子確實有些不舒服,一向健康的他,經過這次的事情之後,他覺得身子骨差了不少,就這幾天的趕路,他竟然都有些吃不消。
他抬眸掃了一眼弘暉,有些疲憊的臉,也知道自己做的有些過分了。
就算他著急,也不能讓弘暉也跟著他吃不消。
想到這裡,他對著弘暉微微點頭,拉著韁繩的手微微一頓:“行,就休息一會兒,在前麵的城鎮上好好的休息一夜,等明天再走也不遲,最慢兩天也能到京城了。”
弘暉聞言,臉上的笑容擴大了不少,露出
潔白如玉的牙齒:“我的貝勒爺,可算是等到你這句話了,我還想著您這是打算一口氣跑到京城呢,到時候我身子散了架不說,您這身子骨在大病一場,耽誤了您的婚禮,那不是我得過錯嗎?”
弘暉臉上的笑容漸漸地變得有些壞。
弘承知道他想的是什麼,無非就是洞房花燭夜。
想到這裡,他的腦海裡突然出現了舒路的樣子,要是真的洞房花燭的話,他和舒路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的光景?
這樣的想法,讓弘承的心裡微微的一動,嘴角也止不住的上揚。
不得不說,他還是十分的期待的。
弘暉衝著孟德擠眉弄眼,眼眸笑嘻嘻的看著弘承。
弘承一看到弘暉的樣子,臉色微紅,輕咳了兩聲掩飾自己的尷尬。
一行人走進了茶棚,熱鬨的茶棚裡瞬間安靜了下來。
弘暉大大咧咧的對著店家開口道:“一會兒給他們都送上茶,吃好了爺重重有賞。”
店家是一對夫妻,看著年紀有個三十歲左右,聽到弘暉的話十分的高興。
有了今天的這群人,又能多掙幾個錢,說不定這位爺的賞賜,會更多呢。
想到這裡,店家手上的動作更加的利索起來。
說來也是巧合,弘昱和他的一群狐朋狗友也來到了這裡,看到弘承嘴角上揚,露出一抹嘚瑟的樣子,朝著弘承走了過去:“吆,這是誰?這不是我們的貝勒爺嗎?怎麼送我家二姐姐剛剛回來?真是辛苦你了。”
弘承端著自己跟前的茶碗,抬手放在嘴邊,抿了一口茶水,眉頭一揚,看著弘昱,沒有說話。
弘昱最是看不得弘承的這一副模樣,臉上的神色有些扭曲,他揚手對著弘承就是一鞭子打了上去。
啪的一聲,鞭子落在了弘承跟前的桌子上。
抽的桌子蹦了兩蹦,搖搖晃晃的散了架。
弘承本來不想搭理弘昱的,這人典型的窩裡橫,要是他現在真的和弘昱打起來了,隻會掉了身價,失了身份。
反正這茶也喝了,他們也該走了。
弘昱卻不打算放過弘承,他這次出來的目的就是等著弘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