冤家路窄的相逢(1 / 2)

異界創業養娃 漩渦海 9363 字 3個月前

溫融為他這明顯帶著逃避的行為哭笑不得:“你就,不想問問我是怎麼回事?”

“我,經曆過兩次死亡,大概能猜到是怎麼回事,結合最開始遇上你時你那些蹩腳的反應我還有什麼不懂的?之前在經曆末世之災的時候,我也遇到過你這種類似的情況,我想可能是一直在中轉站等待輪回的靈魂跑錯了地方,錯來到了我們這個世界吧。”

“你相信這個啊?”

“我說過我經曆過兩次死亡,第一次,是真正的離開了這個世界,去到了另外一個世界……可是沒多久我又被丟回到原來的世界原來的身體裡,那是我第一次死而複生。我清楚地記得自己‘死’後經曆過的一些事,去過了所謂的靈魂中轉站,見到了很多在那裡等待中轉的靈魂。”

溫融聽呆了:“就是你告訴孩子們的那個地方?我以為你是自己瞎說的。”

“有時候我自己也覺得那是不是我‘死’時做的一個夢。”

“不過也有可能是真的,畢竟,我就是個活生生的例子啊。本來應該在我原來的世界死亡了的,一睜眼,竟然到了這裡……還在一個陌生人的身體裡,而且一來,我就遇上了你。”

摩蒔聽他說出自己的來曆,心中那塊石頭輕輕地放了下去。

“我其實一直想找機會和你坦白這件事的,就是找不到合適的時機。今天誤打誤撞正好了結我這一樁心事,說起來還得感謝把這東西交給你的人,給咱倆這平平淡淡的日子確實增加了一點調味劑。”

摩蒔笑了起來,輕輕地捏住了他的嘴。這話要是被弋陽聽到可得氣夠嗆。

“弋陽喜歡你對吧,那也難怪了。隻是他和你待在一起的時間也不短,怎麼就讓我這個外來者把你給偷走了?”被捏住嘴了,溫融還繼續炫耀,有點兒小嘚瑟的口吻讓摩蒔的心癢癢的。

“你知不知道上次我之所以那麼快就答應你,也是因為他的功勞啊。”心裡高興,溫融難免話多了點兒。

這倒是不知道,摩蒔‘哦’?了一聲。

他還等溫融進一步地說說那件事,結果這狡猾的年輕人就是不說了,

溫融一骨碌坐起來搭上了摩蒔的肩膀:“你已經知道我是借屍還魂了,不介意的嗎?”

“你也知道我死過兩次,有一次還在你麵前變成了骷髏,不介意嗎?”

兩人目光碰觸在一起,為對方剛剛的問題覺得好笑。

溫融笑著笑著頭靠在了他的身上,目光再度落到那張紙上:“你說,他的這些信息是真的嗎?”

“需要調查。”摩蒔現在再聊起紙上的那個人已經很坦然。

“我隻希望他沒有做什麼讓我接受不了的那種事。”雖然用的是彆人的身體如果對方真的做過傷天害理的勾當,他多少也會感到膈應。

“你是你,他是他,不要把你和他牽扯在一起,身體隻是一副載體而已。”摩蒔不喜歡聽到類似這種話,“如果你真的介意,我可以給你換一副身體。”

“不了不了。我也隻是和你聊聊,現在這個樣子我也已經習慣了,萬一換一個小崽子們都不認識我了怎麼辦?”

“不可能不認識。”摩蒔說話總有屬於自己的自信,“彆人或許不認識,但我們不可能不認識。”他還特意補充道。

眼前這個是他下定決心要一輩子相守的伴侶,他怎麼可能會認錯?!

本來想借著這個機會吵吵架,也體會一下一般伴侶吵架是什麼樣的感覺,結果還沒吵起來就結束了。

兩人喝完茶,分享了那塊小茶點從茶室裡出來時,溫融還在惋惜:“下次咱們能不能真的吵起來?”

“有毛病。”摩蒔翻了他一眼。

“都說吵完架之後再上床,感覺會更好……”溫融還試圖誘惑他,被摩蒔再度用手鉗住了嘴。

不想聽他這種沒邊際的話。

出了茶室的門,家裡的小崽子、唐納還有幫傭的傭人都用一種賊兮兮的表情在偷瞄他們,判斷他們之間的情況。

“你看吧,也就你自己覺得沒事,家裡的人都關心著的。”溫融用手肘碰了碰這位自己給自己加苦情戲的先生。

摩蒔清了清喉嚨,背著手上樓去。不想再聽他說剛剛那件事了,有點點丟臉。

溫融走到孩子們的身邊,無聲地對他們說:“沒事了!”

小崽子們咧嘴笑了起來。太好了,爸爸把大爸爸哄開心啦!

唐納長長地鬆了口氣,雨過天晴,太陽再次出來,他們的日子也更好過咯。

這一天家裡的人的心情都是波瀾起伏的,希望明天度假的最後一天能夠不要再這麼刺激。

這天晚上,溫融自己也嘗到了苦頭,他頂多是嘴上開車,睡覺的時候他們家那位可是身體力行在開車,還總是飆高速,刺激得他好幾次都差點兒兩眼一黑暈死過去。

最可氣的是那家夥最後還在他耳邊來了一句:不吵架,感覺也很棒!

有家庭有伴侶的人熄燈睡覺的時候,也是浪蕩子們結束白天的睡眠,要出門去嗨皮狂歡的時候。

闊莫還好,臨時接了個任務晚上出門,至少是去工作的。範迪就不一樣了,人家特意休息了一個白天,就等著晚上……去撞桃花運。

作為曾經的‘海王’這位自從假死躲藏開始已經有大幾十年沒有在大海裡暢快遨遊過了,眼看著假期隻有一天,還不出去獵獵豔?他與闊莫一同出發,兩人一同開去‘科特蘭斯城’,在進到城內後分開,一個是去工作,另外一個則是為了找樂子。

作為娛樂、輿論之都,‘科特蘭斯’擁有最好玩、最時尚、最先進的各式娛樂場所,隻可惜多年沒曾出來浪的這位,對現在年輕人的玩法已經適應不了了,才陪著剛認識的漂亮小青年玩了一輪,就被那炸翻天的音樂吵得腦子疼。

現在外麵的音樂怎麼全都是他們家主人喜歡的那種吵死人的調調?

小青年隻想從這位帥大叔這裡換些好酒喝,沒有要陪大叔去酒店的意思,在酒吧門口上了另外一群年輕人的車,瀟灑地衝著曾經的多海域海王,如今的孤島島主,搖了搖手。

範迪無奈,隻能轉戰去符合他這個年紀的‘老家夥’去的地方。作為以前的詩人、劇作家、家、藝術鑒賞家,範迪先生的品味也是有藝術性的,選來選去,選擇了一個小小的私人劇場,坐在沒有幾個人的小劇場裡,看著舞台上賣力演出的舞台劇,這位退休海王在感歎生活的不易。

來看小劇場的總共隻有五個人,隻有他是獨自一人來的,人家那四個是CP,台上在演浪漫清新的愛情都市片,台下不遠處四位在演重口多人的愛情動作片,偏偏範迪還在如此環境中把台上的演繹給看進去了,眼角泛起了屬於藝術家的感性的眼淚。

他很期待有一位客人能夠進來拯救他,不管是男是女,進來陪他一起看完這出戲就好。

大概是心誠則靈,小劇場左手邊入口通道上的黑簾子被撩起,有人走了進來。

對方進來的時候範迪就感覺到了獨特的氣息,他迅速看了對方一眼,在昏暗的劇場冷光打在那人側臉上的那一秒,他迅速單手托住了臉,悄悄地遮掩了一下自己的臉,同時在心裡大罵:倒黴!

倒黴倒黴!今天這絕對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了。

他馬上給闊莫和摩蒔發去信息求救,同時在心裡驚訝:那家夥怎麼還活著?